“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裤子重新整理好然后追上去对白寒问道。
“是米婆做的手脚,昨天晚上那些东西,都是印记弄出来的。”白寒一边走一边解释。
“那……那那栋楼里面的人,那些声音。”我到现在也完全想不明白,昨天晚上自己怎么会听到那些声音,而且我上楼的时候清清楚楚的记得没有人。基本是在半夜的时候,声音突然想起来的。
“还记得昨天我对你说过,我在那房间里面找到一本日记,三年前的留下来的。你想知道那里面记录了什么吗?”白寒转过那张俊秀的脸对我神秘一笑。
他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连忙追问:“那里面记录了什么?”
“上面记录了一个叫泾河村的村寨。写了关于这个村子的奇怪地方,记录上面说,泾河村是在峰山一带,村子与世隔绝,不问世事。不过传闻,泾河村发生了一场瘟疫,村里的人都死了。而记录的就是其中一个学生,是专程组队考察。”
“至于为什么要来考察!这其中记录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听说在之前有人也想去泾河村,但是在这山森林并没有找到,来来回回半个多月都没有看到,就在打算回去的时候,下起了雨,那个人在朦胧的雾气中,从山顶看到山下有一个半遮半掩的村庄。無廣告小說网”
“那人还拍了照片,可等到雨过天晴之后。那人再次打算下山去村子,却发现山下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村子。当时有很多人闻名而来,也有不少人,在雨中曾经看到过那个村子。可是都没办法进去!走进的时候村子就不见了。那就是泾河村,也被那些人称为:雨村。”
“雨村?”我听的半知半解,也不明白为什么白寒对也说这个。
“就是在雨中才能够看到的村子。”白寒突然站在山坡上,不动了,反而坐在地上。他叫我休息一会儿,我也跟着坐下了。
“那泾河村是雨村,可是竟然是村子,为什么会在雨中出现,等等,你说泾河村发生过瘟疫,是在那些人之前发生过,还是在之后?”我觉得这是一个让人值得怀疑的地方。
“是在那些考察研究队之前发生的,也正是发生了瘟疫,他们主要就是想查清楚瘟疫的源头和原因才会来的,只是,从发生瘟疫,有个别泾河村的村民因为在外工作而避过一劫,可等把考察队的人带进山林,泾河村整个村子都不见了。.只会偶尔在下雨的时候,雨中能够看到一个村子,那村子生活了很多人,他们就和其他村庄一样热闹。”
“这么说来,雨村是一个……会移动的村子?”想到这里,我心里狠狠一跳,即使下雨过后看不到,但若是村子在原地,大不了下次下雨就能进去了。可很显然,竟然那些考察队很多人看到过,但似乎都没有进去过。
白寒听到我说这话,对我一笑:“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你要夸我的话,就一次性说完。不要话里藏话!”我白了他一眼,真是的。我虽然不明白这里面原因,可是说了这么多自然还是知道一些问题所在的。
“雨村的确能够移动。它消失了,会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可也并非没有人进去过!”白寒略带神秘的口气对我说道。
“你是说,三年前那几个大学生?”我立即就反应过来。
“没错。那四个学生,三男一女!也正是他们其中一个人写的笔记,我在上面发现了关于雨村的一些隐秘。”白寒继续说:“一群没经人事,却爱探险的无知学生,好好的书不读,跑到森山老林找什么雨村,还想查瘟疫的来源。白痴的跟你一个样!”
“什么?”听着话我就不太顺耳了,立即不悦说道:“喂,人家找雨村,调查什么瘟疫,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跟你一样,没有自保能力,天生招邪,八字轻的飘上天。还偏偏喜欢多管闲事?是不是?”他毫不示弱。
“你这是夸我吗?”这人怎么这样,别人做错事,还能扯我头上。我平时看他不是也不想理我吗?怎么没两天我觉得他这人对我有很大意见呢。
白寒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你说是就是咯。再说,我不是叫你带护身符,你怎么不带?”
“我……”我发现昨天晚上对他的那点好感已经彻底没有了,这人不仅对我不待见,而且好像很喜欢记恨,昨天的事情连说了好几遍了。可我偏偏还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我继续跟你说说那几个大学生的事情,他们原本是八个人组队的,至于为什么最后进村只有四个人。”说到这里,白寒又停了,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我来了。
我被他那双冰冰冷冷的眼眸注视的浑身不自在,支吾道:“你……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啊。”
他偏过头,继续说:“他们在找雨村的路上,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最开始几个人肯定是找不到传闻的雨村,不要说在山里找村子了,对于他们几个城里大学生,又没任何常识,这点,估计拖后腿比你还严重。”
我感觉我快怒火中烧了,又扯到我了,这个滚蛋。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为了自己想知道的真相,我忍了。
“在晚上扎营的时候,他们是在泾河湾扎营,那里是河谷,到处都是高山。根据日记记录,那地方咳嗽一声就能不停的传出回音,那天晚上,就听到有人在凿山壁,到处都是开凿的声音,还夹着山体发生崩塌的怪音。其中有一个女大学生当晚出现休克,神色恍惚。说着胡话,并且跳进了泾河湾的河里。”
“尸体自然是找不到了,他们继续寻找雨村,可是在山林中转悠,但还是没能找到。有一天傍晚起了大雾,其中一个学生说看到很多人在大雾里面往一个地方走,于是他也跟着去了。记录日记那个人说,是那个人的灵魂跟着去的,他的尸体还躺在帐篷里,灵魂再也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