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事的时候……其实吧……”简时初语气一转,咂咂嘴巴,“你要是想用这一类的办法罚我,我倒是也愿意配合,反正就是夫妻情趣嘛,外人也不会知道,我也不怕毁了我的一世英名。”
叶清瓷呵呵了。
什么反正就是夫妻情趣,她看是反正不管怎样,都是他占便宜才对!
“宝贝儿……”简时初环着她的腰,好心情的勾着好看的唇角,“来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磨蹭的时间越长,我享受的时间也越长。”
看着他家宝贝儿红着脸坐在他身上,也是一种享受。
他不介意这种享受的时间,被无限度的拉长。
叶清瓷:“……”
她看了看简七爷给她准备的那些东西,做最后的挣扎,“我让你动手还不行吗?”
对叶清瓷来说,被迫的和自己主动的,是不一样的。
被迫的闭上眼,心一横,任简七爷摆布就行了。
可自己主动,每一个动作都是羞耻都是煎熬啊!
“不行!”别的事情上,简时初都肯听老婆的,就是这种闺房福利,简七爷坚持要最极致的享受。
叶清瓷见简七爷岿然不动,实在没办法了,先磨磨蹭蹭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拿起红色的丝绸,团了团,塞进了自己嘴巴里。
真是……好羞耻!
叶清瓷低着头,一眼也不敢看简时初,脸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丝绸纵然很软,塞进嘴巴里,也有些不好受。
她在心里把简七爷揉躏了无数遍,想着这一篇掀过去之后,明天怎么折腾她,手里则慢吞吞的又拿起了束缚带。
束缚带是红色的,红的特别正、特别鲜艳。
叶清瓷在心里吐槽,简七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东西,这家明明是她在掌管的,可简七爷竟然把这种东西弄到了房间里来,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手段真是太高杆了!
高杆的让人讨厌死了!
她拿起剪刀,剪下一段束缚带。
双手背到身后,有些困难的用束缚带把自己的双腕,一圈一圈缠起来。
束缚带是静电的,不用打结,只要缠上,就会缠的紧紧地,不会松开。
她全都做好了,又羞又有些恼怒的坐在简时初身上,低头看着简时初劲瘦结实的小腹,根本不敢看简时初的脸。
简时初眼中满是笑意和惊艳,赞叹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
红色丝绸堵在她那张樱桃小口中,映衬的脸上的肌肤更加雪白。
细长的眼睫好似漂亮的蝶翼,不安的上下颤动。
修长的脖颈,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优美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优雅迷人。
他挑起她的下颌,看到她漆黑的眼眸如星,闪动着羞涩不安的光泽,惑人心魄。
他原本就蓄势待发的部位,一下硬的发疼,一分钟也等不得,撩拔的她情动之后,与她共赴**。
叶清瓷觉得自己快要被折腾死了,简七爷才终于偃旗息鼓。
她松了一口气,以后终于完事了,哪知道,简七爷在她眼上亲了亲,拿过一段红绸,缚住她的眼睛,又开始了一轮新的伐挞。
叶清瓷心里叫苦不迭,只想求饶,奈何嘴巴被红绸堵着,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唔唔声。
她的呜咽声,像是一种催化剂,更加刺激的了简七爷,让简七爷更加兴奋。
简时初爱极了自己的小妻子,一次又一次,欲罢不能。
到最后,简七爷看着自己浑身瘫软的小妻子,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了,将她身上的东西除下来,在她骂人之前,猛的堵上她的嘴巴。
一通长吻,把叶清瓷尚未出口的抱怨和狠话给堵了回去。
简七爷的吻技练的越来越出神入化,叶清瓷被他吻的晕晕沉沉,飘飘欲仙。
等一通长吻之后,叶清瓷只来得及狠狠扭了简七爷一把,倦意袭来,她就忍不住睡了过去。
简时初看着她安心偎在他怀中沉睡的睡颜低笑,低头轻轻亲了她一下,将她抱到浴室,打理干净。
她的皮肤实在是嫩,嫩豆腐一样,他分明已经很小心了,她的身上还是留下了淤痕。
他取出他那比黄金还贵的玫瑰膏,把每一处有淤痕的地方,都细细给她涂上,又抱着她,怎么也喜欢不够的亲亲这儿,又亲亲那儿,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关灯,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发顶亲了下,道了声“晚安”,闭上眼睛。
一片黑暗中,他阖上眼睛,感受着怀中香软的身体,鼻端传来她身上诱人的玫瑰香,耳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简时初唇角勾着笑,无声长吁了一口气。
心里的幸福太多了,满的都要溢出来了,所以忍不住叹息一声,释放了一些幸福。
他阖眼微笑,掌心紧贴着她的身体。
从未想过,原来人生可以这样满足,这样幸福。
这样的日子,真的像歌里唱的,向天再借五百年也过不够。
黑暗中,他紧紧抱着叶清瓷,唇角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第二天,叶清瓷破天荒的没早起。
昨晚被简时初折腾的狠了,连生物钟都失效了,没能将她给叫起来。
她定的闹钟又被简时初偷偷给取消了,于是她睁眼时,已经早晨九点多了。
她迷迷糊糊睁眼,看了眼之间,吓了一跳,“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简时初正斜倚在她身边看手机,连忙伸手拍她,“怎么了?睡癔症了?”
“简时初!”叶清瓷用力搡了他一下,简直想哭:“都九点多了,你怎么也不叫我?”
“为什么要叫你?”简时初将她揽进怀里,奇怪的看她,“你睡的那么香,我巴不得你多睡一会儿,怎么舍得叫你?”
“你不叫我怎么行?”叶清瓷真的想哭,“爸妈还在呢,我们连早餐都没下楼去吃,这像什么话?”
“爸妈已经不在家了啊,”简时初无辜的说:“爸妈已经去公司了。”
叶清瓷泪,“爸妈都去公司工作了,我们做晚辈的还在卧室里赖床,让爸妈怎么看我?简时初,你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