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叶清瓷干脆偎进她怀里,搂着她的腰身,抬头看她,“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您别再想了,你只要知道,您的女儿我,现在很好,很好,很好,这就足够了。”
阮月竹眼里含着泪,摸她的发顶,“宝贝,妈妈就是只要一想到,你过去受了那么多苦,可我这当妈妈的,却没在你身边,就心疼的厉害。”
“妈妈,我现在很幸福啊!”叶清瓷仰脸笑看她,“我现在有您宠着,有爸爸护着,我还有阿初,我觉得我现在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虽然叶清瓷这样说,可阮月竹还是觉得心疼的厉害。
如今的她,恨不得把过去亏欠叶清瓷二十年的一股脑的都给她。
她女儿如今什么都不缺,还给自己找了个丈夫,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女儿更好,只能简单粗暴的带着她女儿,逛逛逛,买买买。
到了最后,把江家带来的车全都装满了,她才意犹未尽的被叶清瓷拉去了酒店。
吃过饭,叶清瓷让江君盛和阮月竹在简时初的别墅里睡了一晚。
阮月竹细心观察,发现简时初别墅里的人对叶清瓷都十分尊敬,俨然已经把她当做女主人的样子,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怠慢,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第二天,江君盛带着阮月竹返回L城。
回程之前,阮月竹又抱着叶清瓷哭了一场,反复嘱咐,如果在这边过的不好,就赶紧回家。
虽然阮月竹欲言又止,但简时初还是看出了阮月竹没说出口的潜台词——简时初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和他离婚吧,离婚之后回江家,妈妈给你找个上门女婿,你一辈子都和妈妈在一起。
简时初发誓,要不是看在她是叶清瓷的亲妈,以及还是自己妈妈最好的手帕交,他肯定一记直拳打过去!
这么盼着自己女儿和女婿离婚的丈母娘,除了她也是没谁了!
好容易将江君盛和阮月竹送走了,简时初不由分说,把叶清瓷扛进了卧室。
叶清瓷哭笑不得,捶他的卧室,“简时初!你别闹,大家都在看着呢,我生气了!”
“我生气了才对!”简时初用脚踹上门,把叶清瓷扔在床上,覆身压上,在她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是怀着恶狠狠的心思咬下去的,只是牙齿落在自己老婆又白又细的脖子上时,忽然舍不得用力了,只轻轻咬了一口,连牙印都没留下。
叶清瓷没感觉到疼,只是痒痒的,笑嗔着推他,“别闹!”
简时初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给她摆了个投降的姿势,盯着她的眼睛,挑眉问:“你自己说,全天底下还有比你爸妈更盼着咱们离婚的岳父岳母吗?”
叶清瓷忍笑,“还不是你爷爷态度太差,我爸妈总怕我在你家受委屈?”
简时初又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我让你受过委屈吗?”
“你现在不就让我受委屈了吗?”叶清瓷目光流转,飞他一眼,“你看,你抓着我的胳膊,我动都动不了,你要是家暴,我肯定让你打个半死。”
她原本是娇嗔,可看在简时初眼中,便成了抛媚眼。
原本就爱极了自己老婆的简时初,怎么按捺的住,三下五除二,就剥了叶清瓷的衣服。
叶清瓷:“……”
人家是一言不合就开战,他是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简时初的手掌滑过叶清瓷曼妙玲珑的曲线,眼中满是爱恋与骄傲,“宝贝儿,你告诉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完美呢?”
不但长的绝色倾城,还才艺双全。
他的老婆,怎么就这么好呢?
叶清瓷被他逗笑,眨眨眼睛,“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其实也没多好。”
“怎么会?”简时初痴迷的看她玉白无瑕的身体,“宝贝儿,你就是个妖精。”
被他那样专注的看着,叶清瓷不禁渐渐红了脸颊。
虽然两人差不多算是老夫老妻了,可被他那样灼热的目光盯着,叶清瓷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宝贝儿,”简时初轻轻吻她,“今天天气好,心情也不错,不如咱们玩儿点情趣?”
叶清瓷:“……简时初,你给我走开!”
简时初怎么肯走?
扯过锦被,将叶清瓷裹的严严实实,抱着叶清瓷,走进与卧室相连的小卧室。
简时初的别墅面积很大,二楼是简时初与叶清瓷专用,闲杂人等,从不准进入。
这一层,一共十二间卧室。
除去一间主卧,几间客房,还有一间与主卧相连的小卧室。
小卧室其实是衣帽间,除去一张大的离谱的床,就是一个大的离谱的衣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而且,所谓的“小卧室”,是相对于主卧那十分夸张的面积而言,相对于普通的卧室而言,这所谓的“小卧室”面积已经十分惊人了。
此刻,简时初把叶清瓷放到了小卧室的床上,按了一下开关,房门和窗帘都严严实实的关上,只要他不打开,没有任何人可以闯进来。
看到他眼中狼一样兴奋明亮的目光,叶清瓷隐隐觉得不妙,裹了裹身上的锦被,警惕的看着他,“简时初,你又想干什么?”
简时初压过去,“宝贝儿,我受委屈了,难道你不该好好赔偿赔偿我?”
叶清瓷:“……”
他说这话之前,怎么不先想想简老太爷那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死的脸!
叶清瓷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胸膛,挑眉道:“简七爷!说话之前,先想想你爷爷对我的态度,难道受委屈的不是我么?
“哦,宝贝儿,原来我让你受委屈了,好说……”简时初笑吟吟的覆身压上,“接下来,请允许我好好补偿你,宝贝儿……”
叶清瓷:“……”
七爷,大白天的,咱们能不把这么珍贵的光阴,用在耍硫氓上吗?
简时初压住叶清瓷的身体,将她的四肢在床上呈“大”字型摊开。
然后,他按下一个按钮。
顿时房顶上垂下四条丝绦,束缚住叶清瓷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