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室温不断升高,叶清瓷的脑袋一团混沌,整个身体像无尾熊一样缠在简时初的身上,不断的渴求,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第二天,叶清瓷从沉睡中醒来时,简时初已经去公司了。
吃过早饭,她才想起她昨晚要和简时初说的事,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简时初就地法办了。
她窝在沙发里,抓过手机,给简时初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叶清瓷耳边传来简时初温柔带笑的声音:“怎么了?这么快就想我了?”
叶清瓷哼了一声,“昨晚想和你说件事情的,结果你还没等我说事,就……哼……”
简时初低笑,“就什么啊?”
叶清瓷啐他一口:“为什么怀孕都阻挡不了的你的流氓!”
简时初笑,“因为你怀孕之后,会更有韵味啊!我兴致当然更高!”
“……”叶清瓷:“算了,不和你说了,又要被你绕进去了,说正事。”
“嗯,”简时初温柔的笑,“你说,老公听着呢,有求必应,什么都行。”
“笑笑和我说,她参演的一个话剧,男主角车祸,没办法参加演出,她相中辉子了,想让辉子代替男主角,帮她演话剧,辉子答应了,”叶清瓷说:“这个周末,在l城的第一高中大礼堂,我想去看看,你说好不好?”
“好,”简时初一口答应:“周六还是周日?我把时间空出来。”
“周五晚上,”叶清瓷说:“刚好晚上看完话剧之后,我们就去我妈那边住下,我又好长时间没过去了,我妈念叨我好几次了。”
“怎么会?”简时初最烦丈母娘总和他抢人了,“阿衍和艾笑笑结婚的时候,你不是才见到你爸妈吗?”
“可是没留宿啊!”叶清瓷说:“我妈总说人家别人家嫁出去的姑娘,总要隔三差五就回次娘家,在娘家住个三五天再回去,自从我怀孕之后,我还一次都没去娘家住过呢。”
“谁让她离的远呢!”简时初幸灾乐祸,“她家要是云城的,你不用来回奔波,就能去她那边住下了,l城那么远,你怀着孩子,最忌劳累,怎么总能来回跑呢?”
简时初暗暗庆幸,他丈母娘家幸亏不是云城的,不然他丈母娘和他抢人就抢的更加欢实了!
叶清瓷听说他的幸灾乐祸,忍不住笑,“l城和云城怎么就远了?不过两三个小时的车程而已,很快的,还不是某人像块超大个的糯米糍似的,天天粘着我,哪儿都不让我去,不然的话,我早就去看我爸妈了。”
“嗯,”简七爷才不怕被自己老婆笑话,当仁不让,“我就是超大个的糯米糍,我就是粘着你,哪儿都不让你去!谁让我喜欢你呢?一天看不到你就睡不着觉,谁也不许和我抢人,谁和我抢人谁就是我阶级敌人,我管她是谁,打倒没商量!”
“去!又胡说!”叶清瓷嗔他一声,“那就这么说定了?周五晚上,我们去看辉子和笑笑演的话剧,看完之后,晚上就去我妈那边住。”
“行啊,”简时初说:“我全听我老婆大人吩咐,我老婆大人开心就好。”
叶清瓷吃吃笑,“你现在叫老婆大人叫的越来越溜了,结巴都不打。”
“打什么结巴,”简时初笑着调侃:“你就是我的老婆大人啊,我就是你的小兵子,我随时待命,听候老婆大人的差遣!”
“行了,别贫了,”叶清瓷甜蜜的笑,“你忙吧,忙完了,早点回家。”
“知道了,”简时初说:“那你在家乖乖的,等老公忙完了,早点回去陪你。”
叶清瓷“嗯”了一声,有嘱咐他要多喝水,按时吃饭,两人又腻歪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叶清瓷拿着挂断的手机,窝在沙发里,唇边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他们家七爷越来越黏人,嘴巴也越来越甜了。
她也越来越爱他!
这一周又很快的过去,转眼到了周五。
周五下午,简时初提前一个多小时离开公司,回简家别墅接了叶清瓷,带着叶清瓷赶往l城。
当然,可以看伊辉演话剧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伊辉那些好友……或者说损友们,是坚决不肯放过的,早早的全都把时间空出来,和简时初一起赶往l城。
高中校园不准进车,几人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有说有笑的朝l城第一高中走去。
他们这一行人,都是帅哥美女,单单一个就吸人眼球,更别说十几个人聚在一起。
尽管学校门口,还有很多附近学校赶过来看话剧演出的学生,人非常多,他们还是鹤立鸡群般吸引了无数的视线。
甚至有人猜测,是不是话剧团请了某个偶像天团来助演,不然的话,怎么这群人个顶个的这么英俊漂亮?
可说他们是偶像天团吧,他们身上又多了好多艺人没有的尊贵气质。
就像王子与公主,浑身散发着耀眼而尊贵的光芒,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简时初已经提前派人进了校园安排,所以一行人进入校园之后,很快有人过来,引着众人直接走向大礼堂。
座位也已经安排好了,是前排但是靠侧面的软座,视线很好,最重要的是,那片座位是灯光的盲点,刚好隐在一片黑暗里,方便众人看到场中的情况,而其他人却看不到他们。
前排中间的座位,是留给各个学校的校领导和教育局高官的。
当然了,如果简家的人出面,不管哪里的座位都是能拿的下来的。
但是简时初吩咐过了,这次过来,他们就是来看热闹的,要低调,不要惊动官方人员,越低调越好。
所以,他的下属才选了前排侧面最不容易让人发现的位置。
他们来早了,话剧还没开场。
好在这一群人,只要凑在一起,就算没什么东西玩儿,也永远不会无聊,他们自己嘻嘻哈哈的就能唱一场大戏。
几人天南海北的乱侃一通,叶清瓷回头问坐在她斜后侧的井瞬:“阿瞬,辉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