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问:“那他和他原配妻子,就一个孩子?”
“两个,”简时初说:“大女儿十八岁,比小三儿小一岁,小儿子今年才十二岁,离婚的时候,儿子判给了原配,女儿判给了那个姓秦的……”
说到这里,简时初有点幸灾乐祸,“姓秦的和他原配生的女儿叫秦珂,是个最泼辣不过的丫头,自从小三儿进了他们秦家的家门,秦珂天天和小三儿上演全武行,每天都把家里弄的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姓秦的愁的不行,在家里一秒都待不下去,干脆把家留给秦珂和那小三儿打架,他自己搬公司去住了。”
“哦,”叶清瓷撇撇嘴巴,“这么丢人的事,他还办什么百日宴?这种宴会,我不爱参加,你自己去参加好了。”
“我也不想去,”简时初无奈,“但他是咱爸发小,咱们最好的朋友之一,千求万恳的求咱爸,让咱们出面,给他撑撑场子,别让他太难看,咱爸非让我去,我有什么办法?”
“唉……”叶清瓷叹口气,伸手指戳了戳他胸口,“人家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简七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个例外?”
“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肯定是被男人伤过的女人说的,不能作为衡量男人好坏的标准,”简时初揽着她的肩膀说:“不说别人,就说我爸、你爸,他们是不是好男人?还有你那个养父,虽然对你怎么样,但对你养母,对叶景之和叶雅之都不错吧?在外面也没女人吧?还有我我外公、我爷爷,自从我外婆和我奶奶去世后,他们两个单身了二十几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一直守着我外婆和我奶奶的遗物过日子,你敢说他们不是好男人?”
叶清瓷:“……好吧,他们是好男人。”
“是吧?”简时初摸摸她的脸蛋儿,“你看,我们家的男人都是好男人,以后肯定我也是个好男人!”
叶清瓷忍不住抿了嘴笑,“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笑了?”简时初又捏她脸蛋儿一把,“笑了就说明同意了,后天中午,陪我去秦家,你放心,以我对秦珂的了解,百日宴上,她肯定不会让那个小三儿好看,到时候你就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大戏,那小丫头,保证能给你演一场精彩的大戏,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叶清瓷好奇的问他,“你和那个叫秦珂的女孩儿很熟吗?”
“还好,”简时初说:“世交嘛,她和少冰、千雨、随州他们都挺熟的,只不过,她是女孩儿,又比我们小几岁,不怎么和我们在一起玩儿,但世交家的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间什么性格脾气,还是比较了解的,那小丫头,不是个能吃亏的脾气,那个小三儿毁了她原本挺幸福的家庭,她不直接扒那个小三儿一层皮都是轻的,她不会让那个小三儿有好下场的,你就等着瞧吧。”
叶清瓷有些担心的问:“你都这么了解她,那她爸爸还能不了解她?她爸爸会不会防着她?会不会对她不利?”
“当局者迷知道吗?”简时初捏捏她的鼻尖,“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站在局里的人,总不如旁观者看得清楚,还有一句话知道吗?当夫妻中的一方出轨时,另一方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差不多全世界全都知道了,另一方还被蒙在鼓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叶清瓷发了会儿呆,叹气,“所以说,做女人的,眼光一定要好,嫁个渣男,一辈子都毁了。”
简时初笑笑,“被渣女毁掉的男人也不少啊,你不能性别歧视。”
叶清瓷也笑起来,轻轻捶了他一下,“算了,不和你聊这么沉重的话题,还是说点开心的,你知道吗?潜渊回了吴家才两天,看着和以前就完全不一样了。”
“哦?”简时初挑眉,“哪里不一样了?”
叶清瓷想了想,“就是……以前他看着也挺帅挺精神的,但再帅再精神,看上去也是让人觉得他是谁的下属,可今天他和吴会铭再来我们家,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他是个翩翩豪门贵公子,特有气质特有范儿!”
“应该是心态改变了吧,”简时初说:“气质很多时候,是心态改变的,以前,他在我们家做保镖,时时刻刻怀着对我们恭谨服从的心态,自然谨言慎行,循规蹈矩,小心翼翼,唯恐行差踏错。如今他回了吴家,他是吴家的主人,不需要再服从谁的命令,心态自然就改变了,心态一改变,气质也就不一样了。”
“嗯,有道理,”叶清瓷笑眯眯搂住简时初的脖子,“我觉得我们家七爷就是一碗行走的心灵鸡汤,不管说什么都这么有道理!”
简时初搂住她的腰,垂眸笑看她,“提到潜渊,就一下子变得这么开心?”
“那是,”叶清瓷带着点洋洋得意的小模样说:“我们家的保镖,当了云城吴家的继承人,多有面子啊?当然开心!”
“不但开心,”简时初笑着说:“我看你还有点吴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感。”
“什么吾家有女?”叶清瓷笑着说:“明明是吴家有儿。”
简时初揉了她一把,揽着她的肩膀,往楼上走,“走,陪我上楼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吃晚饭,吃了晚饭就可以……”
他伸手探进叶清瓷的衣服,掌心游走于让他无比喜欢贪恋的肌肤,那种柔软爽滑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欲罢不能。
完了。
他连饭都不想吃了,他想直接吃老婆!
叶清瓷:“……你走开!”
简七爷大概被禁欲太久,一旦开了戒,就刹不住车了,晚上不顾叶清瓷的反对,连哄带骗,又把叶清瓷吃干抹净。
于是,第二天早晨,叶清瓷又起晚了。
上午十点多才拥被醒来的叶清瓷很惆怅……她觉得她现在真的过起了被猪养的日子,每天白天吃饭睡觉,晚上被人吃被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