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泽拉着波德去了停车场,波德很不爽的问:“干什么?反正也是来了,怎么也得调查清楚www.shukeba.com。”
“怎么去调查?冒充病人家属还是去偷病历?你不要这么天真好吗?”
“那你说怎么办?”
左泽看看人流不断的停车场,拉着他坐进车里,“我们等她来,找她谈。”
“那女人能说实话吗?”
“这要谈过才知道,不过我真有点觉得我们是多管闲事了。”
波德皱眉道:“什么叫多管闲事?我们当他是朋友才会这么做。”
左泽无奈道:“再好的朋友也不会管对方的感情生活,一会儿你别急,我们问清楚就好。”
波德只好答应,左泽想到以前他拿望远镜看佩兰,现在又这么关心艾劳的私事,不禁觉得他有点窥私欲。
还好,不多一会儿,科萨出来了,左泽让波德坐在车里,自己过去敲敲车窗,“科萨,我和波德有点事要跟你谈谈。”
科萨见是左泽,急忙下了车,皱眉道:“你和波德有什么事?”
“去我家坐坐吧,到时候谈。”
科萨不解道:“现在?”
“对,现在。”
“要叫上艾劳吗?”
“不用,我们就是有点事想跟你谈谈。”左泽越说越是心虚。
科萨看看那边探头探脑的波德,突然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我知道你们来找我什么事了。”
她说着把自己的吊带一掀,露出****的****,左泽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接着看!”
只见她又掀起了一层,她居然还穿了一层吊带不过这个的色泽像是皮肤一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下面才是她真正的肌肤,上面作过手术的伤痕还很明显,左泽手忙脚乱的帮她把衣服弄好,“对不起,我不是……”
“我对他说的癌症是真的。我喜欢他也是真的,因为他们不像你们这么假。因为他不是只看我的外表。不过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跟他在一起,你们不用担心,我也没多少日子了,不会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科萨,别说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科萨苦笑道:“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以前勾引你,还勾引波德,你们对我什么看法我很清楚,怪不了你们,毕竟我就是这样的贱女人!”
“不,不是的,科萨。”左泽简直恨死了波德,不是他的话自己怎么会这么尴尬。
科萨大方地笑道:“你用不着不好意思,我的癌症不是我堕落的理由,所以不管怎么说你们鄙视我是我自找的,是我活该。可是我还是想请求你们别来打扰我们两个。我能在生命的最后碰到艾劳真的是我的幸运,我想让他陪我走完这一段时间,可以吗?”
“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不需要问我。”左泽帮她打开车门,“进去吧,早点回去,我会跟波德说的,不会再打扰你们。”
“谢谢。”
左泽看着她离开,回到自己车上,波德已经急了,“你怎么回事,不是要找她谈的吗?怎么放她走了。”
“波德,你跟她上床的时候她就应该做过手术了,可你居然没有发现,你是白痴吗?”
“发现?发现什么?”
左泽叹口气,把自己见到的跟他略微描述一下,波德瞪大眼睛,“是真的?时间不多了?不会吧,现在的癌症是可以治的。”
“对,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治好,科萨就是其中一个倒霉的,你想想看谁会拿生死这种大事来开玩笑?”
波德反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我居然这么浑,去跟个将死之人计较。”
“所以说,你还是因为她睡了你又跟艾劳在一起才这么不依不饶的?”
“有点,不过我真的是担心艾劳,那她到底是把艾劳当什么了,人不能这么自私,临死了碰到个喜欢的人就紧紧抓住,可是她死了,艾劳怎么办?”
左泽无奈道:“还是那句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操什么心。我们中国有句话,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就是说对你没法接受的也许正是艾劳想要的。艾劳这种脾气的那么喜欢小孩子,有机会就捐款,你不觉得跟他的性格不符吗?我觉得他那么喜欢付出肯定是有理由的。”
“喜欢付出?我以为是他纪纪人不给力,只能想出这么个出名的噱头来,所以就拿钱砸呗。”
“他纪纪人是他妈妈,根本不管他的。行了,别分析他了,他有事需要帮忙时会找我们说的。以后你在他面前少提科萨,也不要提他妈妈,听到没有。”
波德叹口气,“唉,突然觉得我有点多事。”
“你现在才觉出来?我都怀疑你有窥私癖了!”
“什么玩意?”
左泽笑了起来,“行了,行了,过两天去艾劳家聚餐,倒时候我们带上礼物给科萨道歉,现在先去队长家吃大户去。听说他妈妈给我们准备了很丰盛的晚餐。”
等到了布莱恩德家里,气氛十分融洽,有那么一会儿,左泽甚至都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他感觉到队长还是他可以信任的队长,不由的犹豫起来,别又像刚才一样弄个尴尬收场,万一队长本来就是没别的意思,被自己谈的有了别的意思怎么办?
再说要怎么谈?不能直接问啊,只能表忠心套近乎,可是他对雷恩队对队长已经够忠心了。
左泽思来想去,十分为难,看着不停往嘴里赛烤肉的波德,唉,这个没头脑的家伙就是比他开心啊。
他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正常来就行了,谁知道吃完了烤肉,布莱恩德把他叫去了后院的小球场。
两人踢了两脚球,布莱恩德主动说:“左,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你。”
左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哈哈笑道:“当然了,我这么帅气又拉风是个男人就会对我羡慕嫉妒恨的。”
布莱恩德没跟着他说笑,还是正经道:“不夸张的说,我会跑的时候就在这里踢球了,七岁的时候我就进了雷恩青训队,青训队连上启蒙队一共五级,我一年年长大也一级级的往上走。预备队,一线队,一线队主力,最后是一线队队长。别人都说我很幸运,可是这其中的艰辛,真的没人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