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打的十分顺利,刘亿有护士小姐的证词证明陈教授曾经在我的伤口里面安放监听器,这已经侵犯了我的隐私权还有我的合法利益,再加上陈教授全身上下都只是轻伤,所以张解齐理应无罪,陪他点医药费就算完事。
陈教授有意图监视我的举动,还陪了我精神损失费。
陈教授还不知道自己家里的“神”已经被卫杨一个符纸烧成灰了,我倒挺期待他走进自己家看到自己的宝贝不见了的表情,但我们并不能让他走出法院。
刘亿将我们搜集来的证据呈给法官,陈教授抄袭学生论文还谋杀学生的罪名很快就落实,虽然他一个劲地喊冤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一定罪他就被收监起来准备判刑。
当他看到自己谋杀温远过程的视频之时惊讶的神色仿佛天都塌了。
他是罪有应得,只是报应来的太晚。
听说还有个大快人心的消息,陈教授被取消了教授的学位,新闻报纸上面对他也是唾弃之极,然后他在监狱里面被几十个壮汉爆了菊花。
李家的监视也被撤除,鉴于举报人是那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警方临走时还在跟李斯祈道歉,毕竟李家财大业大,本来就已经对这一群整天上个厕所都要被他们监视的警察不耐烦了,如果再不识趣李家翻脸也不是警察能够吃得消的。
为了庆祝我们还专门去了李苏墓的地下拍卖场,最近为了应付警察拍卖场已经没有古尸卖了,跟个普通酒吧一样,随便唱k喝酒和打炮之地。
“我们有可能再次进入那个古墓,那里是接近长生最近的地方。”李苏墓在酒吧里他的办公室里告诉我们,“不过我准备这两天去昆仑山找我哥先,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但愿他是被某个美女捡到了从此过上世外桃源的生活。”
“昆仑山是什么情况。”张解齐对这类话题很感兴趣,他似乎对苏严极其上心。
“你看看资料就知道了。”李苏墓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摞文件出来,我凑了过去,毕竟现在天气这么热,去昆仑山的话还可以改善改善我们的生活环境。
比起热的不能裸奔我还是喜欢冷的有多厚穿多厚的生活。
那一叠文件全是李苏严在昆仑山拍下来的,一望无垠的雪山十分的宏伟壮观,李苏严的摄影课肯定学的不错,这几张昆仑山的图片贴在网上说不定还能得个最美摄影奖什么的。
一摞文件看下来我有些奇怪,“这些全都是风景照,有什么不妥的么?”
李苏墓苦笑一声,“全都是风景照这本身就很不妥,苏严是去盗墓的,他会拍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回来让我们参考,但是我们并没有得到墓里面的任何一点消息,就说明他们进了墓室就没有出来。”
“过了这么久了你们都不派人找?”
“这不算久,盗墓贼被困墓室十天半月也是常事,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就被举报了,想动也没有任何办法。”李苏墓颇有些无奈,“不过苏严本事很大,他应该只是被困在墓室里了。等我手下准备好东西我马上去接应他,问题应该就不大。”
看着照片上的雪山我突然想起我跟张解齐第一次相遇时的那个喇嘛庙,那时也是雪天,应该也有照片上这么美。
张解齐跟我们走时喇嘛庙就只剩老主持和两三个活人了,也不知道那个喇嘛庙还在不在。
“他们去过地狱之门。”张解齐突然说道,平时他是屑于跟我们这些屁,民扯淡的,只要他说的都是有用的。
“昆仑山也有个地狱之门?”我颇为诧异,将张解齐面前的照片拿了过来,同样是一张风景照,并无异常,“太白山也有地狱之门,不过是用来惩罚手太贱的游客,这个昆仑山的地狱之门也是这样?”
“他们是去过那棱格勒峡谷,跟你们太白山里面遇到的地狱之门可不一样,太白山里面是人为创造,那棱格勒是自然形成,不过两者都是个奇迹。”李苏墓说。
趁李苏墓装逼我用手机百度了一下所谓的那棱格勒峡谷,我从小除了对历史没有好感我对地理同样也没有好感。
“告诉我们这些是希望我们跟你同去么。”张解齐将照片还给李苏墓,一针见血地说。
李苏墓被看穿意图,倒不怎么介意,“阿齐你一如既往地聪明,你看你那么牛逼,带上你的话我们的胜算大一些。”
“盗墓贼不会轻易地泄露自己手里的资料,一般只说给盟友。”张解齐把玩着桑不厌送他的那把短刀,似乎对冒险跃跃欲试。
“介意多一个拖油瓶不?”我举手道。
“咱们长安终于不是害怕地躲起来了,好棒。”看到我自荐李苏墓兴奋得给我鼓掌。
张解齐并不是很高兴我的勃,起…啊呸,是雄起,在他眼里我一直都是那个拉屎撒尿都需要照顾的小屁孩,虽然他在地狱之门放开手让我自己走一回,但我的表现似乎是让他失望了,他一直没有提,这也是他从来不说废话的一点好处。
接下来我用李苏墓办公室的电脑把关于昆仑山的所有资料都查了一遍,灵倌来过一次,这次去昆仑山她也要跟去,装备什么东西由她来负责,我们只需要负责自身的问题就行了。
这次我们去昆仑山比去太白山慎重了几百倍,毕竟太白山是我的第一次没有经验,所以留下了并不美好并不愉快的记忆,李苏墓去时也没有想到会出那么多幺蛾子,这一次我们所有装备都是最先进的,李苏墓拍着胸脯给我保证要是在昆仑山里面遇到机关或者什么守墓兽分分钟撂倒,不在话下。
出发时间比较紧,是在胖子结婚当天就要出发去西藏,所以胖子的婚礼我没法参加了,给他QQ私发了一千红包就算给了份子钱。
回到面具店之后,老板坐在收银台后面一只脚撑着柜台整个人懒懒散散地玩着电脑,在我的记忆里,已经九年没有看到老板这么懒散过,嘴里甚至还叼了一颗棒棒糖。
草莓味的棒棒糖,我这个老板是少女心爆棚了么?
反观卫杨正在认认真真的在老板旁边打撸,当然是那个lol。
“你俩回来了,吃饭了没,没吃饭自己做啊我跟老板已经叫了肯德基的全家桶没给你们剩。”卫杨抬眼见我和张解齐进了门,手上还不忘操控。
“卫杨你知道桑不厌顶着你的脸给我制造了一个幻境么?导致我每次看到你的脸有一种想给你两拳的冲动。”
“我在幻境里把你强奸了么你居然这么恨我?你得提醒我带套啊我还年轻还想再策马扬鞭几年。”没错,想要挑衅卫杨的话得先承受住他无比恶心人的无节操无下限模式,我实在很难想象据说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带大的卫杨居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我表示阵亡,我不敢跟卫杨比下限,在他的节操面前我永远是个loser。
“你俩别吵吵,刚才李斯祈给我发消息说你俩要跟李苏墓去昆仑山找苏严,正好我今天收到了一样东西。”老板阻止了卫杨继续刷下限,将他手里的电脑转向我们。
张解齐很明智地关了门,卫杨也放下了手里的lol,几个人全神贯注地看着老板的电脑。
电脑屏幕上是一张半裸美女图,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我心想老板居然当众传播淫,秽图片!没想到老板居然这么丧心病狂,不过我喜欢。
“老板你给我们放张裸女是让我们坦诚相待做四个快乐的互撸娃么?”卫杨首先出声质疑道,这节操败的还真是愈来愈拿手了。
老板愣了愣,才尴尬地换掉了果女图,重新点击了一下鼠标道,“刚才那是手误,这张才是。”
看到那张图片我们的震惊程度高过了果女图,因为那张图是我在墓道里面发现的地狱图。
磔刑地狱。那个盗墓贼所进的地狱,我进去时看到的被处刑的人长着李苏墓的脸,然而那幅地狱图已经被我毁了。
当时那三个墓道我走的是最左边的那条,等我出来带着李苏墓往中间的墓道走,然而那幅被毁的地狱图出现在了中间墓道里面。
如今这个地狱图又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是被毁之前的模样,由此分析可能是有人先我进去过那个墓道,但是百岁枯那群守灵人说的明明白白,两千年来从来没有人越过他们的防线踏进过墓室一步。
况且我跟张解齐通过了机关蛇那个墓室才走到那三条墓道,要是有人去过怎么会无声无息就能通过机关蛇的墓室?
那么是从别的入口进入古墓的?我们跟李轻相遇是在毁了地狱图之后的事,所以也不可能是他们拍摄的。
那么……当时我们在墓室里面其实还有第三组人?
“哇,这幅图比刚才那幅还十八禁好不。”卫杨抱怨道,“张解齐快把长安眼睛捂上要不然一会儿晚上他就得吓尿裤子。”
“你给我滚一边儿去,这幅图我认识。”我真想揍卫杨两顿,我将自己见识的十八层地狱图都讲了出来,“老板这图谁发给你的?”
“这不是惊奇的,还有更惊奇的,虽然你们接下来都会表现出一副很难过的样子。”老板笑的有些牵强,他本来想装的无所谓一些,但还是被感情牵制着。
接下来的照片我们一开始确实接受不了,因为那是那幅地狱图的写实,一个人被铁链拴着但是他的全身骨肉都被割的只剩骨头,和地狱图的差别是,第张图里面没有小鬼,图上的人自己拿着刀,到死的时候脸上都是不甘心愤怒和绝望的表情。
而那张脸虽然已经扭曲地变形,但还是可以看出他的样子。
李苏墓……不对,李苏严,李苏墓好好地活在我们身边,我们今天下午才跟他见过面,所以……
“老板……这是怎么回事?”我问出口时声音都是颤抖的,看向张解齐时他的脸色煞白,眼神恍惚。
他和李苏严的关系看来非同一般,看来他也认同图上的人是苏严而非苏墓。
“虽然还是那张欠扁的脸,但是我却没办法欢呼出口。”
“昆仑山发生了什么?发这张图的人是谁?李斯汶的人?”我又问道。
老板没有回答,只是将鼠标轻轻一点,将图片关闭了之后,出现了红色字,“昆仑山,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