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明帝看着对离王成见颇深的宸贵妃也是一脸无奈,这人儿一旦做错事便是用一辈子都难以弥补的。。。
“芙儿,宗室越来越不安份了,朕想……”东明帝说到这儿顿了顿,目光停留在宸贵妃脸上。
沉‘吟’许久,宸贵妃才轻启朱‘唇’,“陛下,还是再等等吧!”
“芙儿,你是担心……”
“陛下,芙儿不该担心吗?”宸贵妃脸‘色’略略有此发白,轻咬着下‘唇’,一脸倔强之‘色’。
这些年东明皇宫中皇嗣相继夭折,就连身怀六甲的妃嫔也会莫名流产,就连太医也查不出任何原由。
皇宫已有二十年没有过皇子、公主诞生了。
自宸妃入宫后东明帝更是甚少踏入别的嫔妃寝宫,宫中就更难传出喜讯了。
“也罢,既是如此便听芙儿的,再等等吧!”
东明帝幽幽叹了一口气,轻搂着怀中的佳人,心知宸贵妃心中的顾虑,柔声轻慰。
而靠在东明帝怀中的宸贵妃,眸‘色’忽明忽灭,这些年来她地处深宫之中,掌六宫之权,那此在她入宫之前便早夭的皇子们,或胎死腹中的便不说了。
可那些她入宫之时已然到了束发之龄的皇子们也相继夭折,便不能不引起她的怀疑了,这些年宫中再无嫔妃得幸有孕,但她总觉的有一张无形的网拢罩着整个皇宫。
皇子夭折之事不可能那么简单,她怀疑是有人不希望有皇子长大‘成’人。
想到这些年查到的那点点蛛丝马迹,宸贵妃眸中渐深。
翌日
朝堂之上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龙椅之上东明帝怒目圆瞪,御史张风启跪在地上双‘腿’直打哆嗦,额上更是冷汗淋漓。
“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百姓谋福祉,忧心江山社稷,成天弹劾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朕养你们还有何用!”
天子之怒有如雷霆万钧,众人无不寒蝉若惊。
张风启更是暗自咬牙,在心中怎是一个“悔”字了得。
“监察御史张风启听旨,朕念你往日无甚大过,今免去尔监察御史之职,发往岭南县任县丞,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张御史没想到自己还能逃过这一劫,连忙山呼谢恩。
“罪臣领旨谢主隆恩!”
说罢,不用执法太监上前,便主动褪了官服官帽,再三扣谢皇恩后退了下去。
看着仓皇而去的张御史众人更加心惊,帝王之怒起能轻易歇之,还不知道下个倒霉的人是谁,一时到是人人自危起来。
东明帝看看这满堂臣子不禁微微摇头,真正有担当的能有几人,这满腔的怒火化成一声“退朝!”
京外官道之上
一辆简陋的青布马车旁立着一位中年男子一身皂‘色’长衫,乍看之下不过是再普通不过之人。
然若此时有京城的官吏路过此地一定认识这位,他便是当日在朝堂之上被东明帝厉声斥责,贬官出京的监察张风启,如今的岭南县丞张大人。
只见张大人目光定定的停留在京城的城‘门’口,许久之后只见他微微抬头看天,喃喃自语道,“看来是要变天了,能在这时候捡回一条命出京,也算是一桩幸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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