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轩想得却要比他深远,既然是当着师父的面成的亲,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必须相互扶持,一往无前的走下去,谁也不能退缩。。。
而对于这事他可是由忠的感谢墨小七,若不是她,只怕他们今生就算能相守,更不要说有机会在众人的见证下拜堂成亲了。
这桩婚事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自然是墨璃和景轩了,一人得偿所愿,一人赚了个锅满瓢满。
瞧着那一箱箱搬进她院中库房的贺礼,墨璃那满满的睡意早就飞了个干净,眼中尽是晶亮亮的一片,却也有人看着那一箱箱的黄白之物恨不得撕碎手中的锦帕,想着自己十年努力付诸东流,吃进去的还要一点点的吐出来,而有人却不过回府不过短短月余,那些个好东西全都成了她的‘私’有物品。
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抬进她的院子,不似她整日为了怕‘露’出马脚而担心受怕。
娄雨晴反的狠狠的掐在身旁的丫头身上,那丫头突然吃痛差点叫了出来,却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生生忍住。
偏头看向身边的主子,那一脸狰狞的神‘色’,更是吓的动也不敢动一下,便是痛的脸‘色’发白,也不敢在吭出半声。
主子可是警告过她,若是她敢不听话,把她的事泄‘露’出去分毫,或是敢有半点违逆她意思,让别人看出任何端倪,那么她所要承受的一切就要由她那年幼的弟弟来承受。
想想那年幼不过三岁的稚儿,懵懂无知,天真娇憨的模样,心中便是一片柔软,如何能舍得让他来承受这非人的折磨,便是娄雨晴如何过份她也只能咬牙强忍着。只是蕴湿的眼角和微微轻颤的‘唇’瓣,才能看着此时所承受的痛楚。
娄雨晴虐待下人的手法可是‘花’样倍出,别看她只是随意的一掐,却是最知道掐在何处最让人感觉到疼。
看着身边的丫头那几乎快要晕厥的模样,娄雨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低声斥道,“没用的东西!”
但还是松了手中的力道,现在府中这么多人,若是她的丫头突然晕倒被人发现她身上的伤痕,只怕她再巧舌如簧,墨璃也决不会让她脱了干系。
只是她不甘心,想她费尽心机拉扰‘奶’娘秋氏,更甚至以身体为代价才换来东西,不仅没能帮她除掉心腹大患,却差点连自己都赔了进去。
秋氏一日不除,她这心中就一日难安,虽然不是她亲自与秋氏接触,但难保墨璃不会查到她头上来。
她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丫头诡异的紧,似乎是专‘门’来和她作对似的。
而和她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另一人,那便是张御史了。
本来已经想好了明日如何再参离王府一本,结果墨大将军却站出来说了一句,不过是郡主的同‘门’师兄借王府办个喜事而已,根本不是郡主纳妾。
如此,便落实那日自己在朝堂之上慷慨陈词之举,根本就是无中生有,造谣生事,抵毁人家闺‘女’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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