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南宫天明返回南宫家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佣人也好,保全也好,众人对同行的洛可可等人态度那叫一个好。
当然,这一切全都是南宫逸安排好的。
华医生再次出现在南宫家的时候,洛可可呆愣的看着他,愣着出神。
“哎呀呀,洛小姐,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受宠若惊,要不是你早就名花有主,我说不定会对你倾心!”华医生一脸得意的笑着,不改他往日的那副死德行。
“唉呀!”
可惜,洛可可还没说话呢,华医生就发出了悲惨的哀嚎。
“我说南宫,不不,是秦大少爷,你干嘛这么用力,不知道我现在也是个病患吗?你居然对我受伤的手下手,你真是狠毒啊!早知道这么对我,我就不跟你了。”华医生抱着打了绷带的手臂哀嚎,那叫一个“痛痛痛!”
“敢打我女人主意,你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天!我就是说说都不行嘛!我又没想!”
“说也是找死!”
“……”
南宫天明的医疗团队交由华医生负责,每次定期检查都由华医生亲自操作。
几天下来,南宫天明积极配合治疗,再加上有洛初云陪在身边,康复效果甚好,已经可以坐起身来。
每天傍晚,洛初云都用轮椅推着他,在南宫家老宅里散步。
远远的看着他们亲密的身影,洛可可看着这一幕,心底别提有多高兴了。
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她低声问道:“你真的打算让华医生做你的私人医生了?”
秦御风点了点头:“嗯,这几年一直都是他帮忙,各取所需吧!他脱离了南宫家,依南宫逸的性格,本就不能活在世上,但这次是列外,他能因此获得自由,既然他自己愿意重归我名下,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嗯,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洛可可说着,将头依偎在了秦御风的肩膀上:“风,你想起我们以前的事了吗?”
洛可可这么突然的一问,问的很随意,而秦御风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还没有。”
他是秦御风,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南宫逸也亲自表态证明了。当初救他的时间地点,以及后来得知他身份为了掩盖事实,命令华医生在他的治疗中运用了不该用的药物来控制他。
这所有的一切,都揭晓了。
华医生检查过,对此也表示无能为力。
这药效必须按时按量服用,但秦御风服用的量过大,想不起来以前的一切或许是副作用的原因。
“如果我永远都想不起来,你会不会怪我?”
她摇头。
“不管你想不想得起来,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顿了顿,偷偷看了他一眼又立马低下头去,像是有些难为情。
“是什么?”他轻笑,低声追问。
“重要的是,接下来,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洛可可说着,头低得更低了。
“什么?”秦御风轻笑,“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洛可可咬唇,她知道他是在故意戏弄她,所以她甩开他的手,打算转身离开,可手被他一把拽住,手被他抓住,想要挣脱整个人都被拽了过去。
“乖,听说,再说一遍!”
“才不要,你快点放开我,我要去看看孩子们。”
她轻呼,秦御风的手已经覆在了她的腰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就这么朝她靠近,一点一滴的正在拉近。
“乖,再说一次,我想听!”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更加羞涩。
两个人都老夫老妻的人了,可是,当他离她这么近的时候,她还是娇羞的像个十八岁少女似得。
而且,他的气息太浓烈,只是这么靠近,她都招架不住。
这就是一个大写的诱惑!绝对的!
洛可可觉得自己早就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了,也难怪在茫茫人海中,他们再次相遇那一刻起,她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上天注定,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
她有些害怕的避开了他的视线,侧过头,纠结了片刻才重复了刚刚的那句话:“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嗯,很好,再说一遍!”
听到这话,她激动的回过头,不满的怒道:“喂,你够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可话音却硬生生消失在这一瞬,他的吻就这么迎了上来。
她有些呆愣,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当他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她猛然回了神,伸手推他:“别闹了!”
“乖,听话!”
“别,这里是南宫家,你别闹了。”想起这里是南宫家的老宅,是南宫逸的地盘,她多少是有些不习惯和他这般亲密的。
听到这话,秦御风没有再放肆,轻轻的放开了她,不过拉着她的手却握得更紧。
“我们过去陪他们!”秦御风拉着她朝远处已经折返回来的洛初云和南宫天明走去。
“嗯。”她点头,跟着他一起过去。
一切,都在不言中!
“爸,妈……”洛可可笑着,朝二人跑去。
四个人站在一起,笑声不断,这对于一直沉寂的南宫家老宅来说,算得上是最为喜庆的事了。
而这一道靓丽的风景却进了置身二楼的南宫燕眼中。
当看到秦御风和洛可可在院子里忘我的拥吻那一刻,南宫逸的拳头握得死紧,只觉得心里凄凉得仿佛要死了一样。
可笑吗?
这或许就是全天下最让人觉得无聊的笑话了。
南宫凌风不是南宫家的人,她曾一度高兴的以为他们之间或许有进一步的机会,毕竟他不再是南宫家的人,就表明他们……
而到头来,洛可可那个女人却成了南宫家的人!
世界那么大,为什么可笑的事情全发生在了她身边。
那个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是她的!她也很喜欢他!甚至很爱很爱,可是……在他的眼底,于她来说,似乎一点存在的位置都没有。
存在?她要的存在,并不是他给的那种,而是另一种……而这一切,她认为极为奢侈的存在,竟然被那个女人轻松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