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筱熙,别痴心妄想了,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耳边不断地响起宗政浩辰对她说的那些伤心话语,言筱熙惺忪的望着酒杯中的酒,乌黑的眼中倒影出酒吧中忽明忽暗飘渺的光线。
“你怎么又在这里一个人喝着闷酒呢?”
老远Ker就看到言筱熙一个人在这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周围的男人早已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当然他也不例外。
不同的是,他曾经得到过她。
廉耻?呵呵,这世上那么多人都不知廉耻还不是照样的活着,也没有见谁要死要活的,怎么到她这里,一个一个的谴责的就像没有见过一样。
言筱熙收回视线,淡然一笑,也不回答,手臂叠交的放在胸前,右手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胸前那傲人的存在让Ker忍不住的咽了口水。
‘真是个小妖精’,Ker小声的嘀咕着。
言筱熙心中的失落明显的写在了脸上。
Ker关心的从她手中抢下酒杯,担忧道,“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去。”
言筱熙挑着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哼一声,随后在Ker的耳边轻吹了一口气,身子主动地贴近他的肩膀,手却不安分的夺过那个被抢走的酒杯,醉醺醺道,“家?你觉得我有家吗?我没有家!”
Ker呼吸一簇,强迫自己不去盯着言筱熙那一对活跃的柔软,佯装自然的端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小声的说着,“既然不愿意回家,那敢不敢玩个大的?”
“怎么玩?”
“你信不信我能把那边的那个女的内啊衣要过来。”
言筱熙挑着眉,不可信道,“人家要是真空呢?”
“那就内啊裤呀,敢不敢玩?”Ker端起酒杯,轻碰着言筱熙的酒杯,挑衅的说着。
言筱熙微微一笑,左手攀上他的肩膀,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好看的眼眸瞟了他一眼,
“你赢了,你想做什么?”
她太了解男人了,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之间,是没有纯粹的交流,男人这种生物,总是抱着其他的目的去靠近一个女人,一旦他的目的达到后,就会对这个女人不管不顾,丝毫不会记得曾经的温情,宗政泽就是这么一个人,她恨死当初听信言益林的话去招惹宗政泽这个老男人!
“筱熙,你要不要这样,我Ker是那种人么?”Ker不满的叫喊着。
言筱熙很美,是那种美的令人窒息的美,可是却从来没有男人是真的爱她。
除去这个外表,可能都不会有男人看她一眼。
根本就没有哪个男人是真的爱她,就算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把她养这么大,也就是想着要把她卖个好价钱。
如今她不是就卖了一个好价格吗?如果不是价格很好,可能她都没钱在这种地方喝着这种昂贵的酒。
宗政浩辰,你不是不爱我么?只可惜,你越是不爱我,我越是不会放手,所以才会搞成想在这种尴尬去关系!
她已经没有资格去爱宗政浩辰了,她只是他的后妈!
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说,她和他已经成为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