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水洞之后,是一个巨大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水下世界,匆匆一瞥,发现这个巨大的水底世界无比的壮观,让我有一种置身在一个广袤无垠宇宙中的感觉,后方依然是一个巨岩屏障通往深不见底的水底,而我们就是从这屏障内的一个小窄洞里钻了过来的。
只是这人生中几乎见不到的景色,我没有心情欣赏,在绳索的拉动下,我以最大的划水与踩水速度朝着水面上游去。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最后一口气来来回回的在我的口腔、鼻尖与喉咙内来来回回的被我咽了好几次,每次几乎都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眼看就快到湖面了,终于这一口气再也撑不住了,一个巨大的水泡从我口中涌出,然后冰冷的湖水几乎以极快的速度倒灌进了我的肺腑之中,那一瞬间我的思绪突然宕机了一样,眼前的画面变得暗淡了起来,大片大片冰冷的湖水迅速的将我的胃给撑满,突然变得好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前的画满迅速的暗淡了下来,在我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感觉身体终于破水而出,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谢队长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立刻感觉到腹中一股喷涌的呕意,一大口水直接喷涌而出,喷在了谢队长的脸上。
然后大口的吸入空气,才感觉到自己活了过来。
调整好呼吸之后,我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一分钟!”叶秃子立刻回道。
“才一分钟啊!”我有些不置信的说道。
“废话,你还想多久啊,你就差一点就出水面了,还给溺了,怎么这么没用,在坚持一下会死啊!!”大头骂道。
原来是这样,我溺水的时候几乎是我出水面的时候,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们对实行了施救,我立刻就活了回来。
“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救人啊!!”叶秃子对我喊道。
我立刻朝着四周看去,发现景薇已经没事了,脸色十分的苍白,身子不断的在发抖,下身没有裤子,她蹲坐在一旁用了一条毯子盖住了全身几乎全身在发颤。
地下水太过冰冷了,景薇的裤子又被我扒了,虽然冻的时间不长,但也足够将活人给直接冻死,我看了看手里,几乎还死死的拽着景薇的皮裤,我立刻走上前,将皮裤还给她,同时也将秘银宝盒递给她。
我原以为她会因我拔了她的裤子而骂完,但是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皮裤也放在了一旁,包裹在毛毯下取暖。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既然她没事就好了,然后我看向了水面,余晖和潘茂通也溺水了,躺在水面上如死尸一样被拉了过来。
“苏叶,你负责救他们,我下去看看其他人!”叶秃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将这两人拉上来后,立刻给他们进行溺水施救,不断的摁压他们的胸膛,又是做人工呼吸,才将他们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他们也和我一样,溺水的时间不长,都是在被拉出来的时候,溺水的。
由于他们两斩断的绳索,身后的人几乎没有被绳索牵连着,拉不出来,只能依靠自己的游水能力。
很快叶秃子和龙魁又从水下送上了两个溺水的人,我和大头对他们进行施救,这两人溺水的时间比较长,费了我们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们救醒。
叶秃子与龙魁几乎才刚将人送出水面,又钻下去了窄洞中。
我开始担心了起来,窄洞确实太过狭窄了,在水下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没有未知生物的干扰,要想一个人带着背包穿越窄洞也是相当困难的。
余晖与潘茂通醒了之后,眼睛一直注视着水面,在等待他的队友会出现奇迹一样从水下冒出头来。
大概过去了将近五分钟左右的时间,龙魁送上来了一人,这人脸色惨白,全身僵硬已经昏死了过去。
余晖和潘茂通一看是自己的人,迅速的下去接应龙魁,可接到以后,整颗心也都凉了一截,这个警察全身冰凉,宛若一具死尸一样,一点生气也没有了。
“溺水五分钟以上,就难以救活了。”我说道。
“应该还有希望,我们试一试!”大头说道。
我点了点头,和大头配合,开始对其展开施救!
“大兵,大兵醒醒啊!!”余晖不断的拍打着这昏迷的警员伤感的说道。
之前被就醒的两名敢死队成员也走了过来,当看到我们拼命在救这名叫大病的警员的时候,也摇了摇头。
大兵几乎从头到脚全身僵硬,掀开他的眼皮可以看见瞳孔的收缩了。
“没救了!!”大头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语气中带着十分的惋惜。
大兵已经没有救了,更别提这后面的人,卡在窄洞里这么长的时间里,不窒息都难以相信,更别说在窄洞的后方还有人被凶恶的生物给咬死了。
“试试将他吊起来,用棍子打腹部,打他一顿!!”爷爷的声音突然说道。
我们所有人都一愣,难道这时民间救溺水之人的习俗不成?
“老爷子这方法有用吗?”大头焦急的问道。
“有没用我不好说,这方法因人而异,至少用这种方法从鬼门关门救回过几人,你们倒可以试试!”爷爷说道。
我一听这种民间习俗的老方法,也不知道有没用,可这时这个叫大兵的人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大头体格比较见状一点,然后我们将大兵的双脚倒挂在大头的背上,然后用拳头狠狠的朝着大兵的腹部打去,就像在训练的时候打沙袋一样,根本没有下轻手的说法,几乎就照沙包的力度在打。
打的砰砰作响,在一旁的余晖、潘茂通等人都直接看傻眼了。
“那……那个……轻点,别把大兵打坏了!”潘茂通在一旁眉头随着我一拳一拳下去,不断的在跳动,就好像打在他身上一样。
“他现在就是个死人了,捅一刀他都未必感觉的到,轻个毛线啊!”我一边打,一边说道,似乎还有种打上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