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浩的挣扎呐喊,白小尘听不到,白小尘只开心余浩的再次出现上。
“我变厉害了!”
白小尘压低了声音,对着余浩的耳朵,满脸的兴奋。
余浩不置可否。
这孩子是比先前看到的时候厉害了些,只是不知道在没有心头血玉的情形下,白小尘能到什么阶段。
“小尘!”
低低的呼声从门外面冒进来。
稚嫩的声音并没有搅扰智宗师和笳娘子在屋子里的寒暄,门外的弟子们也瞧了眼就别过目光,没再理会。
喊白小尘的是个小女孩儿,娇俏的小脸儿红润润的,正是张老丈的囡囡。
囡囡也看到了余浩,冲着余浩扬起粉嫩的小脸儿。
余浩的狼眼闪了闪……
白小尘看到余浩出去,也跟着出去。
屋子里谈兴正浓,一狼两个孩子出去之后,里面模糊的传出来智宗师的声音,“听说是你的弟子找到的神狼?”
“是……”笳娘子的声音娓娓传来,很是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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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浩本来是怀着就算是没有美女,女孩儿也能换换心情的念头出来的,可没想到出来之后竟发现小囡囡和白小尘玩儿的正开心。
两个孩子不知道从谁那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一起练功。
一个传授给一个心法,一个教给另一个五禽戏的招数。
这倒是要齐心协力,其利断金的意思?
余浩表示他是无所谓,可他这只神狼只能在旁边充当保镖的角色让他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烦了。
“心随意动,不可拘泥,无形对有形,当是上选!”余浩道。
低低的声音让这两个孩子一愣,紧跟着很有默契的看了他一眼,一起躬身一辑。“谢师尊!”
然后两个孩子又开始练起来。
余浩,“……”
他什么时候说要收这两个当徒弟了!!
……不过这会儿比原来顺畅多了。
余浩的狼眼微微的眯起来,狼耳朵也跟着一抖。
没一会儿,白小尘忽的发出一声惊呼,“糟了!”
“怎么了?”
囡囡疑问。
“我爹娘!”
白小尘赶紧的就往外跑。
囡囡见状,仔细一听,也忙追过去。
余浩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狼尾巴适时的摇了下。
白小尘和囡囡突然跑出来,街边上的人就吓了一跳,没想到后面还紧跟着一条似乎是这阵子城里正传扬着的狼,更是脸色煞白。
不过又在看到那只狼甩了下尾巴之后,重重的吐了口气,“吓一跳,还以为是狼呢!”
“……”
余浩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人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梗着脖子呵斥,“看什么看,尼蓝大爷可不怕你!!”
“……”
*****
白老大夫妻的摊子前已经是狼藉了一片。
还没有卖完的猪肉凌乱的掉在地上,摊子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样子,是被人给踹翻的。
旁边有不少的修士围着,可并没有人上前。
在场中的白老大狠狠的咬着牙瞪着对面的人,身后的白老大婆娘也是一脸愤慨。
“姓陈的,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来这里撒野!”
白老大挺身站到了自己婆娘身前。
对面的人带着一个眼罩,露出的一只眼阴狠的盯着白老大,就像是在盯着宿世的仇敌。
没错,在现在的陈代志眼前的白老大就是他的宿世仇敌!
原来他也是想索性就不理会这个似乎很有运气的白老大,可没想到这个白老大身边的跟着的竟然真的是传说中的神狼,在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懊恼的差点儿没一头撞死。而别说是他了,就是那位教授过自己本事的那位师尊也再没有出现在他跟前。
他知道他这是被无涯宗抛下了,无涯宗不稀罕他这个弟子了。
要是当不成门内的弟子,那他岂不是和五宗门的那些门外弟子一样,生死不由?他改投无涯宗还有什么用?而这一切完全都是这个姓白的造成的!
要是这个姓白的不出手,他不就不会发现那个什么神狼?要是这个姓白的知道势必人强,早早的把神狼送过来,那他现在又何至于如此落魄?
都是这个姓白的,就是这一家子惹的祸!
“教训他!!”
陈代志大吼,跟着扑了过来。
他知道这里是五井城,可也正是在五井城他才能不管不顾!
五井城被仙人留下的阵法束缚,各种的术法没办法使用。他就不信这个白老大还能打得过他们这些人!!
*
白老大不想动手,过两天就是师傅大婚,他这两天还在外面摆摊就是想要送给师傅一份儿心意,可没想到那个陈代志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既然躲不过,那他也不是怕事的。
白老大迎上去,实打实的和陈代志那些人打在一起。
那些人没有用元气,可脚下却似乎是有某种阵法,即便白老大这些日子已经得到了师尊的指导,可似乎还是不成。
就在白老大感到困顿难支的时候,“爹——”
白小尘大喊了声,闯了进来。
后面紧跟着一个小女孩儿,也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
在场的众人,“……”
这两孩子不要命了!
陈代志等人,“……”
正打瞌睡,来送枕头了!
“拿下这两个小的!”
陈代志喊。
那些人转手就去抓白小尘和囡囡。
这两个孩子刚学,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只能趁着身子娇小躲了些,可那些大手和棍子却已经是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囡囡咬着牙,带着哭腔的大喊,“小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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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来买东西的街坊邻里有些是听说了那只随同着白家一起来的“小灰”就是那只神狼。这回听囡囡一喊,忙转头的张望。
而刚转头,就看到了一道翠绿的身影如晃而来。
是流崧派!!
立刻有人意识到,连围观里的五宗门弟子都不由看过去,看是那位流崧派的弟子站出来了。
翠绿的身影快如剪影,手中长剑所指,那些人无不哀嚎倒地,即便是脚踩着阵法也只能抵挡上一招就落败。
也就是转眼,那些人纷纷倒地。
场中只立着一个穿着碧绿长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