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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君没想到瘸四喜竟然跟自己玩了这么一手。
那只打火机是秦宏远送给朱小君的防身武器。
502所常年跟那些奇奇怪怪的案件牵扯在一块,而且平时办案的时候,一多半都不方便携带枪支武器,所以,工作人员的人身安全就成了一个大问题。正因如此,502所中类似于打火机这种看上去不起眼但效果却奇佳的防身小玩意还真是不少。
因此,说这只打火机是秦宏远送给朱小君的防身武器这句话的后面还得再加上一个‘之一’。
比如,朱小君和打火机同时拿出的那支香烟。
可是,瘸四喜接下来对朱小君说了句话,却彻底打消了朱小君再次使用那些小玩意的念头。
“一个大老爷们在场面上混,就得光明磊落,打输了也没啥丢人的!若是靠投机取巧或是以多欺少,赢了比输了更丢人!”
朱小君插在口袋中的握着那支香烟的手慢慢松开了:“四哥说得对,说得好!那咱们就一对一练练手吧!”
锤子被朱小君突袭,脸上和小腹各挨了一脚,刚想找回来,却又被朱小君手中的那个打火机给弄的很是狼狈,现在瘸四喜做主,有了跟朱小君一对一公平较量的机会,自然是不肯放过。
二人便在牢房门口的一块不大的场地上拉开了阵势。
狮子够牛逼,可在大象面前,也只能甩甩尾巴该哪玩去哪玩。锤子往朱小君面前一站,便像头大象似的,可怜朱小君却连狮子也算不上。
这架怎么打才能赢?
就连一边的瘸四喜看着也是直摇头。
若是赤手空拳徒手格斗,锤子在彭州地面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瘸四喜根本不相信一个拿手术刀的医生能跟锤子这种货色走上三招。
但此时的朱小君却是一副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松松垮垮地立于原地,很随意地向锤子勾了勾手指。
锤子被彻底激怒了,闷声狂吼了一声,双拳一架,扑了上去。
朱小君早就想好了应对招数,只见他向左侧一沉身,左手单手触地为支撑,撩起右脚,自下斜向上,踢向了锤子的裤裆。
锤子途遇变故,急忙用双拳去护住裆部,可这样一来,整个脸就唱了空城计,毫无防卫了。朱小君的脚稍一改变方向,第二次踢中了锤子的脸。
只是这一脚少了些力道。
脸上被对手踢了两脚的锤子几近疯狂,他再也不顾自身的破绽,只求能在朱小君身上找回面子,哪怕是跟朱小君拼个鱼死网破。
可朱小君根本不给锤子任何机会,一脚踢中了对手的脸之后,朱小君在地上顺势翻滚起身,刺溜一下,窜到了临近的一张上下铺的上面去了。
锤子情急之下,就要去推到那张床铺。
可这样一来,头顶又全都暴露给了朱小君。朱小君抓住了机会,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踹了一脚,换个床铺,再瞅个机会踹上一脚……
整间牢房左右两排各十张床铺被这二人溜达了一圈,锤子掀翻了三四张床铺,但头顶上也挨了七八脚踹。
这动静可真是不小,那个叫柱子的狱警又出现在牢门外面,‘duangduangduang’敲了几下铁门后,柱子嚷道:“四哥,你答应过我的呀!”
瘸四喜对着门外的柱子挥了挥手,报以歉意地微笑,然后拍了下巴掌,喝止了锤子和朱小君。
待柱子狱警离开后,锤子喘着粗气冲着瘸四喜抱委屈:“四哥,他……他耍赖!”
瘸四喜没理会锤子的抱屈,而是招呼朱小君过来,然后举起了那只打火机晃了晃。
“这玩意,市面上可是见不着的,朱老弟身上能带着这玩意进到这个地方,说明了什么?锤子啊,你还真是个锤子!我跟你保证,朱老弟的身上绝对不止这么一个小玩意,他身上一定还有更厉害的家伙,他没拿出来对付你,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锤子依旧是很委屈的样子:“可是,四哥,你不是说过不准投机取巧的么?”
瘸四喜瞪了眼锤子,又看了眼朱小君。
锤子气喘吁吁,一副不服的样子。而朱小君气定神闲,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人家朱老弟投机取巧了么?这亏得你还能掀的翻几张床,这要是固定死的铁床,今天你岂不是要撂在这儿了?”
锤子不由得挠了挠后脑勺。
“你倒是希望朱老弟别往床上爬,就在这块小地方跟你死磕,怎么可能啊?你当所有人的智商都跟你一样呐?别傻了,锤子,只要场地足够大,朱老弟即便不上床,也照样干翻了你!”
瘸四喜说的倒是实话,可是这实话听在朱小君的耳朵里,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上床?干翻一个黑猩猩一样的大汉……
锤子还有些不服气,还准备争辩。
瘸四喜没给锤子争辩的机会:“今天幸亏你没干过朱老弟,要是他在你锤子的手上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估计就老五那脾气,还不得堵在看守所门口等着废了你?”
锤子惊道:“他跟五哥啥关系?没听五哥说起过呀!”
瘸四喜又拿出了烟,给朱小君和锤子各发了一支:“锤子啊,四哥明天就要出去了,你在这儿有事还是多听听朱老弟的意见吧……”
“让我锤子听这个毛……哎吆,四哥你打我干啥?”
瘸四喜没理会锤子,转而对朱小君说道:“这锤子跟老五一样,都是我兄弟,朱小君,你若是把老五当成朋友的话,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面子,今后尽量多照顾一下锤子。”
锤子指着朱小君,一脸的不服气:“我让他照顾,四哥,你有没有搞错……”
瘸四喜拉下脸来,冲着锤子喝道:“你闭嘴!翅膀硬了是不?四哥的话都可以不听了?”
锤子立时低下了头来:“我……不是……那啥,四哥……”
瘸四喜继续喝道:“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四哥,那就要听四哥的话,等我出去了,这里面的事,你最好先问问小君兄弟。”
锤子看瘸四喜动了真火,不敢顶撞,低着头应道:“知道了,四哥。”
瘸四喜转而对朱小君道:“老弟,改天出去了,别忘了给四哥打声招呼,四哥请你喝酒。”
这事完结之后,朱小君躺在一张看上去应该是牢房中最舒适的一张床上看起了书来。锤子对朱小君依旧积攒了一肚子的恼火,围着朱小君的四周蹭来蹭去,要不是瘸四喜一直守在一旁,锤子真想找机会再接上火干上一仗。
其实,朱小君看书是假,他实际上是在捧着书想问题。
朱小君不相信秦璐和秦宏远父女俩就这么不闻不问地把他丢到了这所牢房中来,朱小君始终坚信着这所牢房中早就有了秦璐或是秦宏远为他安排的保镖。
他之所以要跟锤子干仗,其用意也有着想逼出这个保镖的意思。
当瘸四喜露面的时候,朱小君误以为这个道上大哥便是秦璐或秦宏远请来保护自己的那个人,当时在心里还给秦氏父女打了个大大的赞,认为这种安排确实是出人预料。
然而,瘸四喜却说自己明天就要出去了。也就是说,瘸四喜的出现只是一个巧合,他跟秦氏父女的安排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是瘸四喜,那又会是谁呢?
这个问题,越是想不清楚,越是令朱小君如鲠在喉,多年养成的想不清楚就不想的习惯,在这一刻,竟然反转了。
秦氏父女肯定对这间看守所做了安排,要不然,秦宏远送给朱小君的那几样防身小玩意也断然带不进来。但若说秦氏父女只做了狱警方面的安排的话,朱小君始终觉得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因此,他很想弄清楚,秦氏父女安排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在暗中保护他。
左想,想不通。右想,想不明白。
越想越糊涂的朱小君,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正是看守所傍晚放风的时候,瘸四喜踱到了朱小君的旁边,微笑着向朱小君发出了邀请:“陪四哥出去透透气?”
朱小君看了眼瘸四喜,却摇了摇头,挥了下手中的那本书,道:“借来的书,得抓紧看。”
瘸四喜笑了笑,没说话,起身就要走。
这时,那个叫柱子的狱警走过来叫道:“咦,四哥,怎么没出去透透气呢?那啥,我过来看看那个中午刚进来的小子在不在,他律师来了,要跟他谈谈。”
朱小君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起,奔到了牢门口,急切地问道:“我那个律师,可是姓胡?”
柱子挠了挠脑门,抱歉地笑了下:“姓什么我还真没注意,不过是个女的,长得还挺漂亮……”
女的?
朱小君又糊涂了,心想这秦璐到底搞得是什么鬼?放着一个用不着花钱的混球律师不用,却给他找了个美女来,这不存心是在逗他玩么?
虽然糊涂着,但朱小君还是很兴奋地跟着柱子狱警去了接见室。
在答应了秦氏父女让他到看守所做诱饵的任务后,朱小君要求过秦氏父女给他交代清楚所有的计划安排,但秦璐却一口回绝了,理由是朱小君必须是本色演出,知道的多了,破绽也就多了,这诱饵便失去了吸引力。
秦璐不愿意说清楚,但朱小君的好奇心却停不下来,他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游戏,一个现实世界中的虚拟游戏,也只有这样,朱小君才能保持着良好的情绪。
把这个游戏玩到底,破掉秦璐的局,然后以一己之力,俘获目标,完成通关任务。
嘚!想想还真够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