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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离开后,胡恩球收拾好了东西,掏出了手机,给朱小君打了个电话。
“哥们,怎么样?从开始到结束,二十一分五十八秒,估计你那边的菜还没炒出来吧?”
一听胡恩球的口气,朱小君便知道这件事已经圆满解决了,他咕咚一声,闷干了杯中的二锅头:“算你牛逼!赶紧过来吧,菜都快冷了。”
朱小君呆着的那家小饭店离那家西点店也就是两百米的距离。
五分钟后,胡恩球便坐到了朱小君的对面。
“卧槽,哥们帮了你这么大一忙,你就在这种小店拿这种劣质酒水来招待我吗?”
朱小君指了指吧台:“你要是不爱喝,就去那边问问,看看他们家有没有XO什么的,让他们拿两瓶过来。”
胡恩球又是一声‘卧槽’,同时拿起了筷子,端起了酒杯。
“假的,那个许月被我一吓唬,就承认了。她纯粹就是在骗你,想把你先骗到手再说。我就说嘛,你小子的火力怎么会那么强大呢?”
朱小君‘哦’了一声,端起酒杯跟胡恩球碰了下,然后只顾着喝酒吃菜,对胡恩球是怎么吓唬许月的,竟然一点也不关心。
反倒是胡恩球憋不住了:“喂,你个死猪头,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是怎么做通的许月的思想工作的呢?”
朱小君翻了翻眼皮:“第一,事情解决了,对吗?”
“嗯。”
“第二,你混球办事,我必须相信,对吗?”
“嗯。”
“第三,你帮我办了这件事,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对吗?”
“嗯。”
“第四,我问过程和不问过程,该付的代价一点也不会少,对吗?”
“嗯。”
朱小君放下了筷子,端起了酒杯:“那么,我又为啥要费神费力地听你吹牛逼呢?”
胡恩球愣住了。
过了一会,胡恩球问道:“猪头,你就真的不想听听?”
朱小君轻轻地摇了摇头。
胡恩球一咬牙:“你就听一下呗,大不了,我说的那个啥狗屁条件不要了,还不成吗?”
朱小君还是摇了摇头。
胡恩球再一咬牙:“今晚这顿我买单,这总可以了吧!”
朱小君叹了口气:“好吧,我真怕把你给憋坏了。”
胡恩球这才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
他跟许月之间的交谈,去掉了冷场的时间,也不过就是十来分钟的事,可是,胡恩球这么一描述,却整整说了半个多小时。
“那卷宗是怎么回事?”待胡恩球终于牛逼完了之后,朱小君提出了他的一个疑问。
“在家无聊,就拿着这个案子玩双手互博,心想哪天万一你有了麻烦,哥们也好有个准备,毕竟这案子我也被牵扯进去了,我可不想陪着你一块坐牢。”
“可是,我怎么有种预感,你这样冒失地拿这个案子来说事,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胡恩球打了个哈欠,将酒杯反扣在桌面上:“你这是杯弓蛇影捕风捉影杞人忧天并且危言耸听,好了,哥们的好情绪都被你给糟蹋了,算球,回家睡觉去了。”
胡恩球说走就走,根本不给朱小君留有阻拦的机会,等他走到了店门口的时候,回头张望了一下,口中嘟囔道:“想让我买单?门都没有!”
这件事还真被朱小君给预见对了,之后没多久,傻傻的许月便给朱小君找了一个不小的麻烦,而起因,就是因为这一天的胡恩球编造出来的案子。
当然,朱小君的预感也不过是一种直觉,没根没据,说了也就过了,胡恩球没当回事,朱小君也同样没当回事。
第二天一早,朱小君带着愉快的心情,登上了前往申海的高铁列车。
有人发出疑问了,不是说已经临近春节了吗?怎么就没感觉到春运期间的一票难求的气氛哩?
那是因为……人家朱小君买的可是商务座……有钱跟没钱就是不一样,再怎么说,现在的朱小君好歹也是那间叫‘奇江医疗’的公司的董事长兼CEO。
想想半年前,朱小君从省城返回彭州的时候,退掉了宫琳给他的高铁票,换成了普通列车的硬座,光吃光吃了四个小时才到家,为的就是能省下两百块做大保健的钱,真是要感慨一番——人果然是多变的。
朱小君真变了么?真变得这般烧包了么?
一提起高铁商务座这件事,宫琳就上火,朱小君这家伙竟然说他不会在网上买票,求助宫琳给他买一张去申海的高铁票,宫琳好不容易抢到了一张商务票,却又被朱小君给埋汰了一顿,说宫琳花钱就知道大手大脚,根本不会节省。
宫琳当时气的就要抢回那张票,结果票没抢回来,还被朱小君顺带着吃了豆腐。
“你知道这个时期高铁票有多抢手吗?你还想买二等座?不信你自己试试,现在就算是商务座也没了,想去申海,只能乘飞机!”
朱小君却挠了挠头,回答说:“不还是有大巴么?坐大巴不是便宜很多?”
宫琳像是看外星人一样愣愣地看了朱小君足足有半分钟,最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朱小君捧着那张高铁商务座票,看着上面接近一千块的票价,心疼的都快要哭了。
从彭州到申海,必然要路过省城,而省城的位置,又恰巧在中间的位置。列车临近省城的时候,朱小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的正香,朱小君突然感觉到下雨了,而且那雨点非常大,直接落到了自己的脖子里,不是在高铁上吗,怎么会淋到雨呢?
朱小君猛然惊醒,一睁眼,差点没把他吓晕过去——一个青面獠牙的家伙正面对着自己,手中还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往自己脸上洒水。
“咯咯咯,怎么这么巧,居然在车上能碰见你!”那个青面獠牙的家伙竟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美妙嗓音。
“温柔?你个小死妮子,你真是想吓死我是不?”朱小君腾的一下坐起身,一把扯掉了温柔戴着的面具:“你个小死妮子,是不是又从家里偷跑出来了?”
温柔撅起了小嘴:“你见过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小姑娘还能从容不迫地买了商务座的么?”说着,偷偷地向旁边指了指。
朱小君顺着温柔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又一个熟人,当初开着奔驰把他跟陈老五从医院送回学校的那个司机。
那司机不经意地往朱小君这边瞄了一眼,但看上去,他已经不记得朱小君谁是谁了。
温柔又拿出手机晃了晃,小声道:“上扣!”
高铁上的网络信号很不好,朱小君花了十多分钟才收全了温柔发过来的信息。
原来,温柔在彭州再一次被他老爹给捉了回去,之后严加看管,使得温柔再也寻不到机会逃跑,这一次,是温柔在申海的外婆想见她,温柔她老爹这才安排手下看管着温柔前往申海。
“小君哥哥,求求你,帮我逃跑好不?我想跟你去彭州过年。”
朱小君暗自笑了下,给温柔回了句:“要是被你老爸知道了,那还不扒了我的皮?”
温柔发过来一串泪奔的表情。
朱小君又问:“你老爸是做什么工作的,那么多手下,不会是省城的黑道大哥吧?”
温柔回了一个疑问的表情,随后又发了一句:“你猜对了,他是个黑手党。”
朱小君回了个恐惧。
温柔又发来一句:“可是他不承认,非得说自己是科学家。”
朱小君还算了解温柔这小妮子的个性,知道这小妮子性格开朗,最喜欢胡诌八扯地开玩笑,她这么一说,其实就等于告诉朱小君,她老爸实际上是一个搞科学研究的。
一个搞科学研究的有几个手下并不稀奇,省城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器官移植专业的学术带头人王大教授被评为院士之后,医院就为他安排了好几个助手。
朱小君在心里暗忖,看来温柔他老爸还不是一个简单的科学家,弄不好,是个院士什么的也说不准。
“小君哥哥,求求你,你就帮帮柔柔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吧,我外婆之所以想见我,她是想给我找对象的呀!”
朱小君才不会相信温柔的这句鬼话。朱小君看过温柔的身份证,这小妮子今年还不满二十一,谁家老人会着急现在就给她找婆家啊!
朱小君随手给温柔发了个恭喜的表情包。
温柔回了个怒火。
二人的扣扣交谈也就告一段落了。
车到地,朱小君下车前想跟温柔打声招呼,可是,这小妮子竟然装聋作哑,根本不理会朱小君。
出了车站,朱小君直奔出租车而去,暂时把温柔这档子事抛在了脑后。
排队排了大概二十分钟,朱小君终于上了出租车,刚想关门的时候,就见到一旁窜出一个小姑娘,一头窜到了车门旁,拉开了车门就钻了进去。
“快,赶快开车!”那个小姑娘气喘吁吁地对出租车司机命令道。
朱小君则蹙紧了眉头:“我说温柔啊,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呢?”
温柔根本不理会朱小君,坐在副驾的位子上,几乎要伸手去拉扯出租车司机:“叔叔,我求求你,赶快开车,再晚的话,我就不能跟后座上的这个男人私奔了!”
朱小君大吃一惊:“私奔?谁跟你私奔?你得把话说清楚!”
那出租车司机却是个性情中人,呵呵一笑,拉档踩油门,喝了一句:“侬坐稳咯,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