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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饮了几杯清酒,任思齐忽觉腹中肚胀,便向松浦栋告罪,出去方便。侍女杏子殷勤的在前面引路,带着任思齐来到了茅房,更要跟着任思齐进去服侍方便,任思齐脸红着拒绝了她,让她先回去。杏子便娇笑着离开了。
看着杏子婀娜的身影,任思齐不禁感慨日本的贵族真会享受,连如厕都有人服侍。
这一泡尿憋了好久,方便后浑身的轻松,任思齐走出茅房,脑袋被风一吹竟昏昏沉沉了起来,一时间找不到来时的路,又不愿喊人问路,便跟着感觉自个随便找了一条就走。
刚走过一个廊院,忽然听了呜呜音音的洞箫之声,这化外之地、蛮夷之国竟然有人会吹箫,任思齐大是好奇,便顺着箫声寻去。
没走多远,进了一个院子,透过小楼敞开的木窗看到一个身穿绿色和服的女子在呜呜音音的吹着。
可能是松浦家的侍女吧,听着这箫音,转折之处颇为生硬,定是刚学吹箫不久,任思齐想道。换做往日他多半掉头回去,可今天喝了许多清酒,酒意有些上头,不太愿意回去面对松浦栋那老头,便推开楼门走了进去。
“可是父亲吗?”楼里女子没有回头,放下手中洞箫问道,她声音又软又糯,仿佛甜进了人心里,可惜说的是倭语,任思齐听不大懂。
“你是新学吹箫吧,技法很是生硬啊。”任思齐的开口吓了对方一跳,那女子霍然转过身来,满脸惊讶的看着任思齐。就见她面貌稚嫩,也就十五六岁,白皙粉嫩的肌肤、红扑扑的小脸蛋、略显俏皮的小鼻子、微微抿起的樱桃小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相貌精致就如任思齐记忆深处动漫里的卡哇伊日漫萝莉。
“你是谁?怎么到了这里?”萝莉竟然会说大明官话,不过说的有些生硬,但声音很甜很好听。
“我是来自大明的海商任思齐,应藩主之邀来做客的,听到姑娘的洞箫之声,便冒昧来到这里。”任思齐躬身一礼,笑道。他往日惯与青楼女子打交道,知道什么样的仪态最能吸引姑娘的欣赏。果然任思齐风度翩翩的样子令萝莉眼睛一亮。
“原来是来做客的客人啊,任君,你也懂得吹箫吗?”萝莉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任思齐,好奇的问道。
“当然,我是大明的秀才,琴棋书画样样都略知一二,小小洞箫当然不再话下。”任思齐傲然道,顺手去要萝莉手里的洞箫。
“任君竟然是大明的秀才,那可真了不起!”萝莉好像很了解大明,言语里对任思齐充满了敬慕。
任思齐接过了洞箫,轻轻放在嘴边,一股清香便涌到鼻头,想想洞箫头部刚刚被萝莉含过,任思齐不觉脸上露出微笑。
嘴巴轻轻凑在洞箫上,两手手指按动萧孔,嘴巴微微吹动,呜呜音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任思齐其实对洞箫也只是初学者水平,刚入门而已,不过却比萝莉要好上许多。
一曲《碧涧流泉》下来,如泣如诉的箫声如让人进了深山峡谷,看到了淙淙流水欢快地流淌的情景。
萝莉一脸仰慕的看着任思齐,两只眼睛清澈透明。
一曲吹完,萝莉连连拍手叫好。
“你能教教我么?你吹萧比我的老师都要好听。”萝莉提出了请求。
“当然可以!”任思齐轻轻来到她的身后,双手环抱着她指点着她握萧的姿势,萝莉一脸的兴奋,按照任思齐的指点纠正着自己的姿势,手指轻按洞孔,嘴巴未动,洞箫便发出悠扬的声音。
“果然好了许多啊,任君你真厉害!”萝莉惊喜的回过头,吃惊的看到任思齐正双眼喷火、呼吸急促的看着自己。
“任君,你,你怎么啦?”萝莉期期艾艾的问道,隐约间明白了什么。
一股诱人的处子幽香在鼻端萦绕,看着面前少女那小巧的耳朵、白嫩的脸蛋,任思齐忽然觉得嘴干舌燥。自从从大狱中逃出,几个月来任思齐根本没有再接触过女人,已经禁欲太久。前些时日李行久的老婆樱子都差点让他把持不住,产生了调戏之心。
现在,身处异国他乡,又面对着这么一个诱人的少女,更加是刚喝了酒,酒意上头,任思齐决定不再控制自己,就放纵一回吧。
脑中想着,动作却比脑子还要快。一只手已经揽住萝莉腰部,另一只手顺着衣襟向里探去,滑腻柔嫩,一只手恰好可握。
“任君!”萝莉的身子僵硬了起来,嘴里喊着,双手握着洞箫一动不敢动了。她未经人事,哪里经过这种阵势,隐隐约约的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欲要反抗时,腰肢却被搂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对方那只探进自己衣服里的手如同魔手一般,抚摸过处,少女只觉得身子如触电一般,一股奇异的快感仿佛从灵魂深处渗出,令她只想痛快的喊叫,又哪里生得出反抗之心!
任思齐的手在少女身上肆意抚弄着,越过鼓鼓的山峦,滑过平坦的山谷,最后向山谷下的溪流探去,从稀疏的草丛经过进入溪流之中,触手处柔软滑嫩,便不禁驻足良久,渐渐觉得溪流漫过了手指,才满意的收回手来。
“你皮肤真滑啊,弹性也好!”任思齐脸凑到少女白嫩的脖颈处,轻咬着少女的耳垂,调笑道。
少女被他弄得浑身瘫软,身子背靠着任思齐的身体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势,又哪里说的出话来。
任思齐双手一使劲,把少女环抱而起,轻轻放在榻榻米上,熟练的扯开了她和服系带,扯下最后的亵裤,一具白嫩的少女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任思齐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
“绫子未经人事,还望任君怜惜则个!”少女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双眼冒着火光的任思齐挺着硕大的东西正向自己压来,惊恐道。
“呀...”说不清痛楚还是欢愉的声音从萝莉口中发出,就如那洞箫一般如泣如诉,久久没有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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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之中,一个侍女匆匆跑了进来,在松浦栋耳边说着什么。
“什么?他竟然去了绫子的房间!”松浦栋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松浦栋恶狠狠的看着侍女。
“我是奉绫子小姐的命令出去取个东西,可是回去就看到思齐君到了绫子小姐闺房,他们已经在那个了...”侍女深深的低着头回到道。
“混蛋,绫子可是龙造寺家的未婚妻啊,这可怎么好!”松浦栋愤怒的叫着,一把把面前的侍女推倒在地。看到藩主发火,正在献舞的舞女惊慌的停了下来,纷纷退出了房间。
“八格!你怎么不早点回去阻止他们?”松浦栋一把把倒在地上的侍女提起,恶狠狠的逼问着。
侍女惊慌的摇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松浦栋怒火愈盛,双手拉住她的前襟,用力一扯,锦帛破裂的声音响起,一具白嫩如羔羊般的躯体暴露在松浦栋眼前。
“八格,八格牙路!”松浦隆信愤怒的咆哮声在客厅中响起,身下的侍女就如被浪打的小舟一般蠕动。
良久,松浦栋翻身躺倒木地板上,两眼呆呆的看着房顶。
“龙造寺家又如何?大不了悔婚,现在的松浦家已经不是以往,没什么大不了的。”松浦栋自言自语道,“可是,这个大明的秀才,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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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歇,一曲唱罢。任思齐心满意足浑身舒爽的躺在榻榻米上,少女则附在他怀里用手指轻轻在他胸口划着圆圈。
“书上说男女之事是人家最美妙的事情,今天绫子才算真正见识到。”萝莉满脸春意的说道。
“你叫绫子?”任思齐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问过人家的名字。
“我叫绫子,全名松浦绫子。”萝莉点点头道。
松浦绫子,松浦?任思齐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起来。
“松浦栋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爹啊!”看着任思齐惊恐的眼神,萝莉满意的笑了起来:“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刚才就不管不顾的那样对人家。”
我的天,我干了松浦栋的女儿!这可如何是好?子曰:酒是万恶之源,果然诚不我欺。任思齐脑子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