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这里就是南州了?”大蛇丸嘴角抿起一丝奇异的弧度,扫视着地上的残尸,喉咙里发出蛇类嘶鸣的声音。www.
罗浮宗女修脚下朝后退去,目光却猛地缩紧,一个熟悉而娇小的身影从光幕中浮现出来。
“澹台明???”
她呆立当场,眼神中全是不可置信的光芒,“没错,就是澹台明,可是,她怎么在这里,和这些人在一起。。。。是被挟持了么?”
澹台明的目光也同样在第一时刻锁定住女修,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看对方的打扮应该是罗浮宗的人,具体是谁,她倒是不记得了。
“秦昊,这里就是南州。”澹台明收回目光,对着秦昊说道。
“不是被挟持么?”女修一眨不眨的盯着澹台明,闻言心神巨震,澹台明说话的态度并不像是被挟持的样子,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日向宁次,君麻吕,药师兜,犬冢牙,小李,天天,日向雏田,秋道丁次,油女志乃。。。一个个依次排队走了出来。
他们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脸色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瞳孔微微闪烁了一下,就一脸漠然的站在秦昊身后。
“澹台明,你可以自己回去吧?”秦昊淡淡的问道。
澹台明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秦昊,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澹台玉果的哥哥就是你?”
秦昊没有作声,他转过视线赤砂之蝎:“封闭她关于我们的记忆。”
澹台明还准备说话,一根细小的磁针诡异的从她的脑后穿入,扎了进去。
“潜脑操砂!”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她整个人当即失去意识,陷入短暂的昏迷,等她再醒来后,她会忘记有关于秦昊等人的一切,只会依稀记得澹台仙的死亡,其他的都是模糊的空白。
“你们做了什么?”
女修看着澹台明软软的倒在地上,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她已经完全不理解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需要知道。”秦昊身子一闪,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女修,双瞳一片漠然:“告诉我,罗浮宗最近都做了什么。。。。这是你活命的唯一方式。”
声音冰冷嘶哑,女修心中发寒,抬起头对上秦昊的眸子,万花筒缓缓的旋转着,如同一团扭曲的黑光漩涡,散发着黑光光圈,不由自主的勾引着整个人的心神,不断的沉沦下去。
智力达到210点后,所有忍术的能力都被放大,尤其是瞳术的力量,不知不觉中就开发到一种让秦昊自己都心悸的地步。
甚至都不需要施术,只是一个对视,就会带着强烈的蛊惑,意志不坚定的人瞬间就会如同被催眠。
一刻钟后!
女修脸色惊恐的盯着秦昊,全身都被冷汗淋漓,眼中泛起难以形容的骇然,“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
她还保留着刚才的记忆,只是那个记忆中的自己就像中了某种邪术似的,所有的感官和意志都被对方操纵了。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能力,简直骇人听闻。。。”女修盯着秦昊冷漠的眼神,身子就如同被抽干净了力气,全然失去了反抗的念头。
“万花筒写轮眼,果然是令人惊叹。”大蛇丸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赞叹道。
“想要移植一双么?”秦昊语气出奇的平静,他是很认真的在询问。
大蛇丸脸上的惊叹很快恢复平静,舌头诡异的伸长,“唯有宇智波的血脉才能完美的开发出写轮眼的能力,仅仅移植写轮眼可远远达不到我的要求啊。”
大蛇丸对写轮眼的觊觎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是从火影世界中就带来的偏执,自然研究的异常清楚了。
“宇智波的血脉?”秦昊挑了挑眉毛,他似乎明白了大蛇丸的意图:“你想要一具。。。容器?”
“桀桀桀。。。。”大蛇丸阴阴的笑着,金色的蛇瞳中满是危险而阴毒的冷芒。
“万花筒写轮眼,是那双眼睛的名字么?怎么从未听说过。。。”女修在一旁听得万分心悸,不仅仅是秦昊让她觉得恐惧,旁边那个如同毒蛇一般阴冷的男人嘴里吐出的话语,也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容器。。。。听着就是邪恶到极点的东西啊!!!
“好了,带路吧。”秦昊并不干预大蛇丸的恶趣味,他看向女修,淡淡的命令道。
“带路,去哪?”女修愣了一下,脱口道。
然后,她就看见一座浮空法梭出现在眼前,慢慢的变长变大,四周掀起强烈的气流。
“洛水古遗。”
她耳中传来四个字,连忙打了一个哆嗦,赶紧顺从的跟了进去。
她看见所有人都进去,除了那个毒蛇一般的男人,还有昏迷的澹台明还在地上。
浮空法梭急速的升空,她看着地面上的两个黑点飞速变小,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认命一样的朝里面走去。
而在她的旁边,油女志乃静静的跟着,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破坏了他整个面孔的形象,让他顿时显得有些阴沉。
“洛水古遗。。。。怜花小祖在那里,或许。。。。”女修缓缓的低下头,眼底中闪过一抹寒光,一闪而逝。
黑夜的上空,一滴银色的水滴,闪电般的划破长空,消失在天际,只在空旷的地面上留下一道尖锐刺耳的回荡声。
浮空法梭,就是这点不好,在追求速度的同时,并没有消音,刺耳的音爆声,就仿佛一道警铃,远远的就在告诉自别人自己的到来。
。。。。。。
呜!!!
一阵尖锐的惨叫声在洛水古遗的入口处响起,音波炸开,周围的碎石石壁在尹伯忠颤抖粉碎,化为大量的粉尘碎渣。
一袭艳丽花袍,澹台怜花面若寒霜的捡起地上一个诡异的哭脸玩偶,“啪”的一声狠狠攥碎。
哭叫声消失,刹那间,一圈蓝色的波纹在她脚下扩散,扩散范围逐渐变成幽蓝色,像是一面水幕缓缓的裂开一道宽敞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