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秦昊
年龄:741!
741!!!
灰烬在脚下飞舞,宛若一只只黑色的乌鸦,炙热的空气中飘过一缕阴风。
残破的黑袍随风摆动,根根竖立的短发纹丝不动,秦昊的笑声诡秘,阴森森的面容上两颗眼珠子诡异的转动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深邃黑暗。
宛如一口黑洞,吞噬一切的光芒,难以看透。
“741!嘿嘿,嘿嘿嘿。。。。”
远处的火光炸开一个人形的窟窿,秦昊穿身而过,火焰浮表,宛若一个燃烧的魔鬼。
秦昊幽幽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眼神中隐约有一丝暴虐和残忍,手臂上黄砂脱落,下面的皮肤森白,一根根碧玉色的血管像是翡翠一样,整根手臂赤条条的给人一种冷冽,强悍的金属质感,却独独没有一丝的人味儿。
强悍的以至于充斥着死寂的阴森冷冽,没有哪怕,一丝属于,活人的生气。
其实这种感觉秦昊早就发现了,只是他并不确定,也不愿意往深里去思考,因为那个答案让他从骨子里都透出寒气,可是,此刻。。。。。各种压抑在心底的念头,也好似随着骤然多出的岁月,一起涌了出来。
再也无法逃避了,那个。。。。。该死的答案!!!
“黑棺。。。黑棺。。。”秦昊口中呐呐出声,声音断断续续的好似梦呓一般,忽然脚下一定,冷笑一声道:“死人啊!”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没有一丝岁月纹理的手掌,秦昊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森森的白牙轻轻碰撞着,吐出的声音都好似万载的寒冰:“我就是一个。。。。。死人啊!!”
死人!
尸体!
“所以,我那个时候,才能感觉到时间于我毫无意义,因为。。。。”秦昊重复道:“我的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一件死掉的。。。。”
尸傀儡!
三个字猛地从秦昊的脑海中浮出,他的表情已经麻木,唯独一对眸子闪烁着幽森的冷光。
漆黑的三勾玉莫名地旋转着,像是一座风车的虚影,背后有什么东西被遮掩住,看不清。
而白色的单勾玉,则是静止不动,孤零零的盘旋在瞳孔中,也透出一种邪门儿的味道。
“所以说,如果我只是寄宿在这具尸体内的灵魂,那么。。。那具黑棺内的莫非是???”
答案似乎越来越近了,像是渐渐浮出水面的雾气,就差一层窗户纸就能捅破,可是。。。
捅不破啊!
还差了一些,一丝,或者一点。。。。不可捉摸的,玄而又玄的。。。在作祟啊!
额头上的汗珠刚刚浮出,就被火焰蒸发,秦昊眼神不断地变幻着。
“傀儡?”他从口中缓缓的吐出两个字,眼睛一亮,“蝎!”。
脚下的齿轮飞速的转动着,符文傀儡不时喷出一股股的白烟,地面被擦出剧烈的火花,连成一条条红线。
轰隆!
剧烈的绿光爆炸中,城墙前面的整片空地,成片成片的地面被掀飞,无数的黑甲悍卒被笼罩在一片惨绿之中。
大量的绿色黏液飞溅,符文傀儡旁边一排黑色的人影倒飞而出,浑身上下恐怖的肌肉蠕动着,发出丝丝的腐蚀声。
“有毒!”
有人暴喝出声。
接着,一架符文傀儡被无数的利斧劈中,庞大的身躯当即被肢解,裂成无数巨大的碎块砸落在地上。
嗤!
一条钢索从地洞中飞射出来,像是一条隐蔽的毒蝎尾巴,居然拐着弯,串过一排士卒的喉咙。
足足三米高的一排士卒,当即全身冒出丝丝的毒气和黑水,脸皮发黑,瞳孔生白,显然已经瞬间毒毙身亡。
一声惊骇的嚎叫突然响起。
一名靠近的士卒,猛地被一斧斩断臂膀,怒目圆睁的看着眼前朝着自己扑杀过来的毒人。
明明已经死掉的士卒,身子却没有倒地,反而猛地就是一个转身,手中的巨斧狠狠劈下。
他们没有人注意到,刚才被分裂的符文傀儡身上,猛地炸开十几道查克拉的丝线,仿若孔雀开屏一样,瞬间就朝四周射去。
漆黑的地洞,像是一个恐怖的深渊,一块块碎石砸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接着,一列列目光呆滞,浑身冒着死气,铠甲破损的士卒一个个跳了出来,持枪列阵,对着前方就狠狠的刺去。
一团黑光在他们头顶汇聚,百十道黑枪汇聚成一朵铁荆棘,凶悍的朝前碾压而去。
一群死去的悍卒,居然,生生打出了军阵一击。
“他们被人控制了。”一个暴怒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找出那个该死的杂碎,将他碎尸万段。”
“杀!”
愤怒的杀声响彻天地,蝎的傀儡术,在这些军卒看来是对死者最大的亵渎。
当然,蝎从来不这么想。
一个蜷缩的身子缓缓的从地洞中爬了出来,漠然的眸子环视着四周,没有一丝的温度。
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在蝎的眼里都不过是傀儡罢了,而也唯有傀儡才是永恒的。
激烈的碰撞,黑光与黑光在空中炸裂,宛若无数的屏扇一样闪闪反光
恐怖的灵能波动充斥在空气中,城墙上无数的黑光闪烁,那些守城的士卒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气息汇聚成一柄百米长宽的巨斧。
地面裂开一条千米长的缝隙,剧烈的震荡像是潮水一般蔓延开来,整座洛安城都好似狠狠的晃了一下。
所有的傀儡,符文傀儡,毒人傀儡,士卒傀儡都好,一个呼吸间全部被碾成粉碎,连渣滓都不剩。
“绯流琥义手千本!”
黑光落下,红云黑袍被强烈的劲风卷起,露出下面一张戴着漆黑面罩,无比凶恶的面庞。
狂风倒卷,蝎的脊梁都好似被折断,贴着地面,向后刺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然而,他的左臂却好似机关桐一样,露出绵延不绝的杀机。
一根机关炮闪电般的射出,逆风炸开,装满毒针的圆筒在空中高速旋转,发出呼啸的尖叫,数不尽的毒针宛若雨打琵琶,沁人心脾,毒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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