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觉得自己的一番劝诫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他看了看珍珠泉,什么都没说了,转身打开车门,上了车,驱车而去。
华筝的车刚走,走了的莫尼又出现在詹艋琛面前。
“我是莫尼。”她说。
“看得出来。”詹楚泉说。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刚才要帮着华筝?你都不知道她把我害成什么样?我现在已经不在电视台,被开除了,都是因为她。”
“我有没有说过?我们两个不需要见面。你是没有听懂我的话吗?”詹楚泉面色不善。
莫尼自知理亏。
詹艋琛确实这样说过,实在是因为刚才她气不过,也无法理解,更想要和詹楚泉说明白她的计划。
所以一时考虑不周,才找过来的。
“说实话,以前我还挺喜欢你的,不过现在你的脸毁了,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的吗?”詹楚泉直言不讳地说。
也不怕这样的话,会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莫尼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双脸,说:“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是华筝弄的,她用开水泼在我脸上。所以我不会放过她,就算要死,也得同归于尽。”
“华筝不能死。”詹楚泉说。
“为什么?”莫尼不解。
死了还拿什么去威胁詹艋琛呢?那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不过莫尼是不知道他心中的计划的,他的最终目的,也只不过是詹艋琛。
他所有在乎的人,只是一个踏板,为达到他的目的而已。
“或者说现在还不是她该死的时候。你可以用别的方法对付她。比如华筝最想要的就是詹家带给她的财富。离间她和詹艋琛,这就是最好的办法。想要实行第二个步骤,这就是第一个步骤。太过心急,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说不能见面,你以为詹艋琛不知道华筝的去处吗?你以为你的计划真的能实行吗?我不出手帮华筝,自然会有人帮他,到时候就不会有这么好说话了。”
莫尼立刻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四处张望,说:“你是说詹艋琛在附近?”
“所以说,有事就打电话。瞧瞧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我本来这段时间就是想着离间她和詹艋琛的。可是一直不凑效,所以才约了华筝。”她也急,没有谁有比她还要恨。
“你最近都安分守己,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如果有人问起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
华筝回到詹家进房间的时候,詹艋琛已经在沙发上了。
本来脱口而出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想,现在这个房间也是属于他的,他有使用权,所以,那根本就不该问。
她顿时紧张起来,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啊,是了,她确实是去做贼了。
“舍得回来了?”詹艋琛轻晃手中的酒,黑褐色的眼眸直视着华筝。
让华筝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然舍得啦,这里是我的家,我不回来还能去哪里呀!”华筝将包放在一旁。
站在那里踌躇着,到底要不要直接进卧室,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一抬眼就看见詹艋琛盯着她不放。
那样的压迫感实在是让人觉得整个房间都是低气压的。
华筝想着,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于是她就上前,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你知道那个短信是谁发的吗?今天我总算给他查出来了。”
“继续说。”
“是莫尼。其实想想,这种手段也挺适合她的风格的,当时我看到她的时候居然一点都不意外,想想和我有仇的也只有她了。詹艋琛,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
“原因?”詹艋琛看着她。
“因为她喜欢你呗,我嫁给了你,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了。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安慰安慰她吗?那个样子就好像我才是第三者一样。”华筝说,看着詹艋琛。
“我安慰她?你觉得她配吗?”詹艋琛问。
呃……华筝无语。
还有一点,这个男人自视甚高。
“既然话都已经说清了,没什么事了,那我先进卧室了。”华筝说着,站起身。
“这就说完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忘了?”詹艋琛问。
华筝眼神乱闪,然后视线闪在詹艋琛手中的杯子里。
那里面的酒,就剩杯底那么点了。
立马接过,说:“她们不在,我来帮你倒酒。”于是屁颠屁颠的去给詹艋琛倒酒。
酒倒来了之后,詹艋琛并没有接,而是说:“看来昨天晚上惩罚的太轻了。”
华筝的背脊一僵,怔愣地看着他。
“你是说我调查的时候,去了丛昊天那里吗?我能说这只是在走一个程序吗?”
“你觉得呢?”
“这个程序不得不走呀,要不然每天晚上都要接收到那样的短信,你受得了我也受不了呀!”是的。
詹艋琛心理上接受不了,华筝是身体上接受不了。
如果她不查清楚了,她夜夜都不好过。
“有多久没有运动了?”詹艋琛忽然如此问。
“什么?”华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不会是说让我去健身房吧!”
“你需要锻炼。”詹艋琛站起身就要离开。
华筝上前一把抱住他:“有话好好说,我哪里做错了?”
“按照逻辑理论来说,你没有做错,但是我心里不舒服。我已经是宽大处理,应该知足。”
“别啊!能不能处罚别的?我不想去健身房啊!”华筝抱着他不撒手。
关键去了健身房拼死拼活的运动完之后,事情不会就那样善罢甘休的。
以前的经验让她不得不警觉。
“我跟你发誓,我再也不会跟那个人见面。”华筝说。
“你发誓的频率会不会太多了一点?”詹艋琛问。
华筝想,好像昨天刚发的誓吧?
“要不我最后发一次,如果再要和那个人见面,我就天打五雷轰唔唔……”华筝一下子撞到那张薄唇上。
当然,是詹艋琛将她拽过去的,手臂缠在她的腰上,那么紧。
刚才要说的话,也被这个吻完全堵出了说不出来。
吻毕。
华筝气喘吁吁眼泪旺旺的趴在詹艋琛结实的胸膛上。
她刚才没有因断气晕死过去,实在是因为她的命大。
“真该将你囚禁在这里。”詹艋琛说。
华筝吓了一抖。
以前最多是不出詹家别墅,现在是要将她困在房间里了吗?这不是一点点自由都没有了?
也只有他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华筝都不敢说一个字,窝在他怀里。
詹艋琛实在是太霸道了。
一女人正在超市里买东西。当他她抬起头来,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时,吓得手上的东西都掉了。
“大少爷?”
詹楚泉拿着货架上的东西看,边说:“老太太现在身体如何?”
“现在已经能下地走动了,而且说话也比以前利索了。”这个女人正是贴身伺候着老太太的那个女佣,名字叫王月。
詹楚泉没有问詹老太太身体日渐康复的事有谁知道。
既然是在詹艋琛的眼皮底下,他肯定是清楚的。
他一向都是如此,深沉叵测,不动声色。
“帮我传个话给老太太,就跟她说,一切安然无恙。”
“是,大少爷。”
“詹艋琛的两个孩子在别墅里的吧!”
“应该是的,但是我不怎么能看得到,二少爷那边从来不让我们过去。”王月说。
两边基本上是没有互动的。
就像詹老太太那边是一个禁区一样,所以上次华筝闯入的时候才会吓她一跳。
“下次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见面。”
“好。”
“如果这件事传到詹艋琛的耳目里。你家人的命就保不住了。明白吗?”詹楚泉说。
“是。”
不是詹楚泉不相信别人,这样的本能,恐怕也是在詹家那样的生长环境下造成的。
...
三百九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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