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通这一点,很多事情也就不难猜测了。比如说今晚。虽然没有感受过对方的灵压,李星却敢肯定来的绝对是葛力姆乔这个第六刃,桀骜不驯又不听话,而且连基本的伪装都做不到。这种手下不用来试探死神们在现世中的布置简直是天理难容,反正死再多也不用心疼,可以说他今晚能来就证明已经被蓝染放弃了,从现在残留的灵压来看,这次最少有三位队长级的死神出手了,葛力姆乔就算能逃回虚圈也绝对会像原著中一样,被蓝染用来杀鸡儆猴。
而且这一次试探之后,李星还敢肯定要不了多久,蓝染就会派手下的来现世劫掠自己身边之人。或许还是织姬,但也有可能是像龙贵这些亲密之人。成年累月地监视与试探,已经足以让蓝染找到能令李星不得不去的目标。至少在蓝染看来是能令李星不得不去救的目标。
而对蓝染的小算盘心知肚明,李星本身却也不介意配合他一番,所以今晚就借故留在了静灵庭一段时间,虽然和尸魂界现在是合作的关系,但不意味着他想替十三番队冲锋陷阵,顶在最前线。
心中想着这些事情,李星还是很快地回到了家中,钥匙插在锁孔之中,还未转动开来,李星就听家中猛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喧哗之声,就听一个成熟性感的声音嚷嚷道。
“干杯!夜一来喝啊!”
“织姬,呃,嘻嘻,也来一杯怎么样?”
“什么,你还没成年?不要紧,不要紧,我告诉你啊,酒可是一个好东西!”
“难得队长不在,你们不要这么扫兴吗?咦,我好像听到了门铃的声音了,是小一护回来了吗?”
不等李星打开门来,自家的房门就被一股大力推开,然后一个醉醺醺的身影一下扑到了他的怀中。
“欢迎回来,小,呃,小一护!”脸上带着酒醉的红晕,松本乱菊一头倒在了李星的怀中,打了一个酒嗝,一手握着啤酒罐,笑嘻嘻地说道。
眨了眨眼睛,李星对眼前的一幕却是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一个身影跟着乱菊跑了过来,却是夜一。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居家服饰,却将她美好的身材完全体现了出来,见到站在门口的李星,她直接道:“你回来了?正好乱菊副队长因为任务需要留在现世,但是又没有地方住,我就让他在这里住下了!”
“呵呵,是吗,不过既然是需要留在现世,却怎么还喝醉了,织姬呢?”李星问道。
“嗯,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乱菊自己她说要庆祝入住,所以多喝了几杯,她不仅自己喝了,还拉上了小织姬一道!”说罢,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来到夜一的身后,一把抱住了夜一那丰满的欧派开始揉捏了起来。
“呃!”脸上带着可疑的醇红。井上织姬不停地对夜一进行着骚扰,嘴上嘀咕道:“夜一小姐平时你怎么总是不搭理我呢,明明人家还想和你做好朋友呢!听我说啊。千鹤酱说揉欧派的话,有利于两人感情的交流,所以在学校里面总是用能力偷袭我,我觉得这种办法或许我也可以试一试……”
带着酒醉之后的可爱,此时织姬那火爆的双峰全部压在了夜一背后,没想到被偷袭的夜一也是颇为狼狈的才脱身,看着明显已经迷糊的织姬,李星摸了摸下巴问道:“她喝了多少?”
将织姬制服抗在肩上。夜一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一杯,就在你进门之前被乱菊强灌进去的!”
“只有一杯?”看着明显已经醉糊涂的织姬,李星眼中闪过奇异的神色,笑道:“看来下次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让织姬喝一些酒来玩玩了!”
听着此言,夜一就是一阵无语,和这个男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他自然明白李星心中的打算,毕竟她自己也曾经多次体会过。
“好了,我先扶乱菊和织姬去休息吧!”没好气的瞪了李星一眼,夜一将织姬扛在一个肩膀上,然后又朝着乱菊伸过手去。谁料趴在了李星怀中。还一口口喝着啤酒的乱菊却是一下子躲了开来。
她直接发了酒疯,揽过了李星的肩膀。对着夜一笑嘻嘻道:“不要,我还没喝够呢!走,小一护陪我继续喝酒!”
夜一见状一愣,随后看着李星已经开始变化的神色,颇有一些怜悯的看了乱菊一眼,然后在心中说道:“这可是乱菊你自己硬要送到狼口,我也没有办法啊,而且这也是很舒服的,乱菊你就慢慢的享受吧!”接着就扶着织姬离开了,任由李星拉着乱菊重新回到了客厅。
一个小时后,李星家的客厅之中,淡淡的月光从大大的落地窗中散落下来,沙发间的茶几上满是啤酒罐,还有些罐子已经打落在了地毯之上,整个客厅之中都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呃!”盘腿坐在地毯之上,乱菊一边拿着啤酒灌着,一边揽着李星的肩膀,满口酒气大大咧咧地说着,“我跟你说啊,小一护,今天来的那个假面还真是厉害,要不是限定解除的及时,我差一点就被他打死了!”
“那个叫葛力姆乔的破面实力好强,连队长也不是对手!而且他还不是破面中最厉害的,号码只排在第六位!”
“夜一大人和浦原大人今天也出手了,要不是他们两个今天这一战还真不好说!”
“队长受了点伤,回尸魂界去休养了,还有露琪亚也是,那个葛力姆乔的一招还真是够凶的,不过你放心,有卯之花队长,她那点小伤绝对是分分钟就能治好!”
“其实我觉得队长回尸魂界主要是想去看小雏森,那可是青梅竹马哦!可小雏森却依然有些心情不好,是因为蓝染队长的事吗?”
喝醉酒之后,乱菊宛如上了年纪的大婶一般,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东扯西扯地,说个没完,而坐在她的身边李星却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抿着酒听着她发言。
喝着喝着,乱菊的话音忽是一顿,白色的月光下,她那张醉酒的脸显得愈发娇艳,愈发性感,但浅色的瞳孔中却是露出了一丝哀伤。
“喂,小一护,你说银他为什么要叛逃呢?”
双手捧着易拉罐,乱菊的眼中满是迷茫。满是痛苦,“今天我见到他了,他和东仙要一起从队长他们手中将葛力姆乔救走了!”
“他是真地和虚勾结在了一起。他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嘴中喃喃自语道,乱菊猛地就灌了一大口酒水。
“谁知道呢,大概是有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或是有着其他的目的吧!”李星同样喝下了一罐啤酒,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有着自己的目的?!他总是那样,当初一言不发地就跑来当死神,进入十三番队之后就不怎么和我见面。我、我,他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语中带着一丝悲愤。乱菊又举起啤酒仰头灌了起来,酒水顺着她的下颚流下,滴落在她胸前那迷人的沟壑之中,然后一点点地滑落。
“这种事情。你自己去问他一下不就好了?”李星淡淡地说道。
而最后一口酒入口,乱菊的身体开始摇晃了起来,然后噗通一声仰面栽倒了地毯上。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她那丰满的曲线在月光下不停地随着呼吸起伏着。
放下手中的酒罐,李星探过身来,伸出一只手捋起了一丝金色的头发,然后有些疑惑地道:“这样就醉了?是心中悲伤想要发泄。还是平时被自家队长和身边的人照顾得太好了,竟然一丝戒备也没有?”手中玩弄着乱菊的秀发,李星看着那张俏脸,手缓缓地抚摸上了那凝脂般的肌肤。
“银!”似乎是被李星的触碰所惊动,乱菊喃喃地说道,眼角却是隐隐有着一丝泪光浮现,月光下看着这个有些悲伤的睡美人,李星却莫名的想起来了剧情。
脑中回想着原著中两人那有些悲伤感人的恋情。李星忽然低声笑了起来:“真是一段不错的恋情呢!换作任何一个心地善良又或是有几分正义感的人都只会暗暗地祝福,然后欣赏这份美丽的恋情吧!”
淡淡的月光中,李星平静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光芒:“但是可惜呢,对于我来说,那只是别人的事情,比不上我的喜好,我可是一个自私的人呢!”李星的手轻轻下滑,来到了乱菊的腰间,拉着那和服的腰带缓缓地抽了出来。
失去了束缚,黑色的衣裳开始滑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皙丰满的娇躯,在月光地照耀下美得是那么动人心魄。
“...嗯...嗯...”柔软的大床上,乱菊的嘴里发出动人的声音,她的双眼却是紧紧闭在了一起,双手把住床头,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愉悦。
其实她已经醒过来一段不短的时间了,从大厅到卧室一系列地激战中,她早就从酒醉中清醒了过来,但是她却异常的没有反抗,而是默默地承受着。
冲击越来越强烈,终于伴随着李星的一声低吼,小嘴微张,乱菊似乎念出了一个名字,眼角有泪水流出,然后两人同时攀上了一个高峰。
只是在完事之后,松本几乎是立刻推开了李星,从床上爬了起来道:“昨晚我们都喝醉了,一护,刚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捡起地上的内裤缓缓穿了起来,因为触动了身下的伤势,她的眉头微微一蹙,但脸上却是若无其事地说道,声音也努力地变得平缓。
而坐在床上,李星却是一愣,这么多年来,好像这还是第一个在完事之后对他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女人呢!
但乱菊却是根本就不敢回头看他一眼,匆匆地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李星的房间,一会儿之后,浴室就响起哗哗的水声。
水哗哗地流淌,沐浴着那温热的水流,此时乱菊脑中却是一片茫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在记忆中就只有昨晚她和李星喝酒时的情形,以及醒来时两人亲密的情景。
对银的背叛,还有前不久发生的事情,让御姐乱菊心中莫名地烦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就在这时,就听嘎吱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却是闯了进来。
“一、一护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洗完——”李星突然地闯入,让乱菊就是一惊,手忙脚乱地遮住自己身上的春光,神色无比地慌乱。
但下一刻她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一张嘴覆盖在了她的唇上,同时一股大力将她顶在了墙壁上。
“嗯。等等,一护。你……”乱菊有些茫然,浴室之中,伴随着沉重地喘息,乱菊整个人都陷入了迷离之中,她已经完全地丧失了判断能力。
对于现在的李星来说,女人基本能分作两类,一类是自己最在意的存在,就像智代、冴子、织姬她们一样,李星会去花时间细心关怀,去了解、去呵护,而另一类则是李星遵从自身对于美女的追求和攻略世界的需要而收服,就像夜一、碎蜂一样,对于这类人,李星直接是去强势征服,逼迫她们成为自己的手下。
松本乱菊作为一个御姐来说,身体早就发育得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因为心中有着市丸银,昨晚之前她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现在初次给了李星,享受到了鱼水之欢,她的身体却是比心先一步接受了李星,虽然不能因此断定她以后会爱上李星,但长此以往,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李星在她心中的印象一定会越来越深,只要李星再稍加努力。完全取代市丸银也不是不可能的,正是了解到这一点,李星才会不容得乱菊辩解就直接出手。
两周之后,空座町第一高中的天台之上,李星搂着已经浑身瘫软的乱菊静静地看着天空,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蔚蓝的天空突然就昏暗了下来,一个个黑色的腔道凭空出现了起来,密密麻麻的,如同蚁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