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冷光道:“小民没有对赵香琼做什么,你们怎么就不信呢?那赵香琼手臂上,和腿上有麻绳的痕迹这和小民有什么关系?”
宋瑞龙不慌不忙,道:“赵冷光,本县问你,昨天晚上你是怎么认识赵香琼的?”
赵冷光的鼻子和脸上还有淤青。
苏仙容看着她的脸,道:“你在编谎话之前,要把你鼻子和脸上的淤青考虑进去。”
赵冷光叹息一声道:“大人,你说小民捡个东西犯什么罪呀?”
宋瑞龙道:“捡个石头瓦罐,当然不犯法,可是如果你捡到的是一个人的话,你就犯法了。好好说说吧,只要你说的合情合理,本县在给你定罪的时候会从轻发落的。”
赵冷光道:“也罢,就算小民倒霉了。昨天晚上,小民在天运赌坊,赌了大半夜的钱,到四更天的时候,小民的钱输得是一文不剩。小民就出了天运赌坊,沿着安定路来到了春风楼。此时,小民看到有个贼从春风楼里面的二楼跳了下来,小民看他的身材不大,就想上去把他给抓住,要是他同意私了,小民还能要几个钱花花,他要是不同意,小民就把他扭送到官府。”
赵冷光缓口气,接着说道:“小民打定主意,就迎了上去。小民打算和他谈谈条件,可是那混蛋,直接就踢了小民一脚差点把小民的传家之宝给踢断了。小民疼痛难忍,又被那混蛋在小民的鼻子和脸上打了几拳,最后把小民给打得昏倒在了春风楼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民又被一个东西给砸中了,等小民清醒了,才知道原来小民被一个女人给砸中了。看那女子的身材和脸蛋,还十分的漂亮,于是,就威胁她说,如果她不跟小民走。小民就把她送回春风楼。谁知那女子非常的听话,她愿意跟小民走。”
苏仙容打断了赵冷光的话,道:“她既然愿意跟你走,你为什么还要把她装进大木箱子里面呢?”
赵冷光道:“那是因为小民怕出什么意外。毕竟四更天以后,在大街上是有一些人会起来准备早饭的。再说那个大箱子用来装人刚刚好。那赵香琼被装进去以后,还有很大的活动空间。”
苏仙容道:“你把赵香琼带回了自己的家,然后你就把赵香琼给……这回事有没有?”
赵冷光很无奈的笑道:“差人。小民觉得小民和赵香琼之间的事,那是一种交易。赵香琼把小民给砸了。而且她还差点要了小民的命。小民没有报官,也没有让她赔偿只不过是让她用身子来交换,这有什么错?”
苏仙容道:“你确定自己没有错宋瑞龙?”
赵冷光肯定的说道:“我肯定没有错。”
苏仙容看着赵冷光脖子里面的半块虎形的玉佩道:“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脖子里面的那半块玉佩?”
赵冷光立刻用手把那半块玉佩捂起来,道:“不行,这个虎形玉佩是小民的娘留给小民的,小民还要靠它找爹娘呢。”
苏仙容道:“赵香琼也有半块虎形玉佩,赵香琼说她要靠那半块玉佩去找她的亲弟弟,你说这是不是巧合呢?”
赵冷光把赵香琼的身子给破了,如果他们真的是兄妹的话。那么,也就是说赵冷光把他的亲姐姐的身子给破了,这种事,是个人都不会去做,可是赵冷光不但做了,他还想把赵香琼给卖了。
赵冷光就是再混蛋,他也知道姐弟之间有很多事是不能做的。如果一个人做了,那他连畜生都不如。
赵冷光突然像发疯似的说道:“不可能,赵香琼怎么可能会是小民的姐姐呢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苏仙容道:“人可以说谎,可是玉佩却不会说谎,如果你身上的这半块玉佩不是你从别的地方得来的,你很有可能就是赵香琼的亲弟弟。”
赵冷光把那半块玉佩拿在手中。痛苦的说道:“小民的养父养母在三年前一起去世了。临死前,养父告诉小民,这半块玉佩是小民以后找自己亲爹娘的信物,要小民好生看着。所以,无论小民在赌场中输了什么东西,都从来没有把这半块玉佩作为赌注,因此。这半块玉佩至今还在小民的身上。”
苏仙容道:“事情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赵香琼是你姐姐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了。”
苏仙容出去一趟,她把赵香琼给叫到了审问房。
赵香琼把自己的那半块虎形玉佩拿给赵冷光,道:“这半块玉佩,我一直带在身边,我就想有一天我可以拿着这半块玉佩找到我的弟弟。如果你身上的那半块玉佩可以和我身上的半块玉佩合在一起的话,那么,你…你就是我的亲弟弟。”
赵冷光把赵香琼的那半块虎形玉佩和自己手中的虎形玉佩合在一起之后,赵冷光的手都在颤抖,赵冷光的眼泪就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的滚落到了地上。
赵冷光痛苦的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你的弟弟。”
赵冷光的身子突然就从椅子上掉在了地上,他低着头照自己的脸打了十几下,道:“姐,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你杀了我吧。”
赵香琼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流了下了,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自己的弟弟见面时的情况,可是她从来没有幻想过会在这种地方见面。她也想过认识自己的亲弟弟的各种戏剧性,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自己的亲弟弟给破了身子。
赵香琼觉得她面前的这个人十分的陌生,陌生的让她有些迷失。
赵香琼很痛苦的说道:“起来吧,我不怪你就是了。”
赵冷光看着赵香琼,道:“姐,你还会认我这个弟弟吗?”
赵香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道:“你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你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今天是你害了你的姐姐,它****要是再害其她的女子,别人就不会原谅你了。你好自为止。”
赵香琼拿起自己的那半块玉佩,捂着脸哭着离开了审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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