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她无比的清醒，清晰的知道她做了什么。甚至清楚她这么做之后，会和玄家成为死敌。可她不在乎，她要开启星芒阵，无论付出什么。如果开启星芒阵她依旧找不到那个笨蛋男人，她就陪他一起葬身在岩浆里。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这是成亲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对她说过的话。所以，生死契阔，她都陪他！
“凤五，你疯了。”
玄宫明语气无比的愤怒，也许是因为太愤怒了，他万年不变的冰块脸裂开了，眼睛睁得的大大的。
“你真是疯了！”
“嗯。”凤凌云别说是表情了，连发梢都没有动一下，从容淡然：“我疯了。”
她早就疯了，在赫连城帮她挡住那根箭的时候她就疯了。在赫连城因为天罚掉入万丈岩浆的时候，她已经彻底的疯掉了。帝加家的人骨子里流的就是疯狂的血，她这么多年来没有疯只是因为那个人在。如今那个人不在，她疯了又如何？
玄宫明被她堵得半饷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凤凌云冷漠的移开了视线，落在了一旁的玄家老爷子身上：“我再问一次，东皇钟，给还是不给？”
“……”玄家老爷子青筋暴起。
凤凌云下颚微微一抬，指了下左边第三个位置，慢条斯理道：“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位置就是玄家老夫人吧？”
“你敢！”
玄家老爷子豁然瞪大眼睛。
凤凌云勾起了嘴角，残忍又美艳。
她敢！
玄宫明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这两个字！要是以前的凤凌云可能还会犹豫，思虑一下，可此刻的凤凌云一定敢！或许从她闯进了玄家的那一刻，她就打定了主意，就算灭了玄家的满门，也要拿到东皇钟。
如此决绝，残忍，不折手段。
玄宫明抿紧了嘴角，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能够让一个人这么大变化，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但能够让凤凌云这么大变化的，一定是凰宫少主！莫非，凰宫少主出了什么事情？！
他依稀知道洛阳城貌似出了什么事情，凰宫少主好像也去了洛阳城。但派出去的探子都没有回来，他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考虑好了吗？”凤凌云根本就不在乎玄宫明不断变幻的脸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玄家老爷子青筋跳了又跳，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一边是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妻子，一边是玄家绝对不能交出来的宝贝，他要是如何抉择？
哪怕江湖几十年，玄家老爷子也没有面对这么艰难的抉择。
“或许，我该帮你选择。”凤凌云缓缓的抬起了手，曼珠沙华开始慢慢的移动。
玄宫明回过神来了，大叫一声：“不！不要！我选东皇钟，东皇钟给你！”
“宫明！”玄家老爷子忍不住喊了声。
玄宫明冲着他摇摇头，咬牙道：“祖父，您还没看出来吗？要是不交出东皇钟，不止是祖母，剩下的人都逃不掉。”
第825章 ：凤五，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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