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知城议事厅内,陈登及诸将正在议事。
“这几天,九州及四国岛内可有异动?”陈登问道。
一名部将回禀道:“没有发现任何异动,不过倒是抓了十几个可疑的人,经审问后得知他们都是被一个名叫柴田胜家的家伙派来的,目的是挑起事端及侦查我方的情况!”
陈登对与这个情况并不感到意外,盼咐道:“继续审问!必要时可以动大刑!”
“诺!”
“目前局势混饨不明,望诸位严加戒备,不得懈怠!”陈登一脸严肃地叮嘱道。
“诺!”众将齐声应诺。
“从现在起,九州、四国全面戒严宵禁!”陈登下令道。
十天时间在陈登等紧绷的神经中终于过去了,在这十天时间里,九州、四国都没有发生什么乱子,究其原因,应该与这两年魏军在这两地下的大工夫脱不了关系。
这两年,魏军方面虽然为免引起邪马台上下猜忌没有对本州岛的地方伸手不过却以商贸的名义下大力气控制九州、四国岛的地方,这使得魏军对这两地的控制力度与本州不可同日而语,可能也不是因为如此,卑弥左一郎才没有派人来这两地大肆发展叛乱势力,不过正是由于这一点,魏军方面才迟迟未能现隐藏在表面下的暗涌。
在这十天的时间里,九州、四国虽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不过本州岛内却正发生让人瞩目的变化,卑弥左一郎的力量以爆炸似的速度急速膨胀着,由于魏军突然撒走,卑弥左一郎索性亲自率领麾下三万精锐挺进到长岗,与本多忠胜率领的十万邪马台军汇合将长岗的近八万狗奴军完全包围了。
在此之前,卑弥左一郎的做战计划其实是用突袭的方式一鼓作气击溃狗奴军,不过此计划在执行的过程中出现了失误,于是变成了现在这样强攻的局面。
近十五万邪马台军对长岗展开猛攻,值得一提的是邪马台军竟然使用在陆奥缴获的狗奴军仿制魏国最初的投石车对长岗进行轰击。
这天天气晴朗。和煦的海风带着大海特有的清新抚在脸上,让人感到格外的舒服,偶然有鸥鸟从海面上飞掠而过,出一声惊鸿般的名叫。
陈登等在邪马台国的魏军主要负责人都到了四国岛西南面的清水港,他们眺望着海面,翘首企盼着什么。
一行人等了片刻,突然看见海面上出现一片小小的黑点。“来了!”有人兴奋地大叫一声。
那黑点越来越近了,原来是船帆。紧接着,整个船的身影便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这是一支规模庞大的船队,单就规模而言绝不亚于目前驻扎在邪马台国的魏军海军。
不久之后,舰船陆陆续续地靠岸,一队一队的士兵有条不委地从舰船上下来,人人面色都有些苍白,这也难怪,在海上颠簸了半个多月,也真够他们受的。
一位着重甲的将领骂骂咧咧地从船上下来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曹操认命为邪马台地战场统帅的夏侯渊。
这家伙不知道在海上吐了多少道!也不知道这家伙当初为什么就那么热衷跑到这来蹦趾呢?
两厢见面,陈登等一起朝夏侯渊行了一礼,夏侯渊摆了摆蒲扇般的大手,“行了行了!本将现在头晕的很!先找个地让我睡上一觉!”
众人一愣,陈登微笑着拱手道:“既如此,那么将军便随我来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甘将军他们!”
夏侯渊点了点头。便谁陈登下去了。
甘宁对着夏侯渊的背影流露出一个非常夸张的笑容,很幸灾乐祸地道:“真是太让人开心了!今天这么早爬起来值了!”
一旁的周泰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随着第十军团五万人马的抵达,魏军在邪马台国的总兵力达到了近十万之众,也就是两个军团的规模。
魏军并没有改变当前的策略,依旧只是严加戒备。
如此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卑弥左一郎的使者不出意料地带着大量珍贵礼物出现了,他带了了卑弥左一郎的歉意。同时还卑微地表示愿意继续臣服大魏帝国,做大魏帝国的属国。
陈登的态度令卑弥左一郎的使者非常意外,陈登的态度非常温和,完全不像他们之前预想的那样。
陈登口头上同意了卑弥左一郎的要求,这令卑弥左一郎的使者大感意外同时又欣喜若狂。
“总督,为何要同意这个狗屁邪马台王的请求?难道你忘了我们三千将士们的鲜血了吗?”周泰厉声质问道。
陈登正色道:“周将军,那三千兄弟的血债我怎可能忘记?”
陈登眼中寒光一闪。沉声道:“不过如果不应允他们,他们如何会将神户沿线的大军调开?我军岂不是要遭受更大的损失?”
周泰一愣,明白了点什么,但有不是很明白。
夏侯渊走了过来,拍了拍周泰的肩膀,洪声道:“周泰,咱们现在是在给他们下套子!如果陈登真的那么做了,本将就把他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周泰恍然大悟,一旁的陈登不禁摸了摸冷汗,又好气又好笑地瞥了夏侯渊一眼。
周泰一脸歉意地朝陈登抱拳道:“末将鲁莽了,请总督见谅!”
陈登正要说话,夏侯渊哈哈大笑道:“文人虽然有时候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让人讨厌,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陈登翻了翻白眼,一脸正色地对周泰道:“妙才将军的话在理!”
说到这,感到有些不对,自己这么说,岂不是承认自己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吗?眼角不禁跳了跳,轻咳了两声,陈登面带敬意地朝周泰拱手道:“周将军乃真性情之人,陈登佩服!”
就在这时,夏侯渊的一名亲兵奔了进来。
“将军,徐军师到了!”亲兵察报道。
徐庶本来同夏侯渊一道而来,不过在船队经过九州岛时单独去了九州岛,处理一些事情。
徐庶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两厢见了,不禁一阵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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