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我救人并不求回报,再说真正救你的人应该是小凰,你带它走吧,这里有我关心的人,我是不会舍弃他щww..lā”
说完后我不再理会这两个人,而是抽出了阴剑,将功力运行到极致,准备强开天眼,利用龙虎游偷袭庄老二。
女人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哼,我上官钥儿从不欠人情,这老头也出手对付过我,既然你不走,就一起灭了他吧。”
神秘人是真的有些着急了,竟喊了起来“姐,你疯了!此处的地下本就埋着一条庄家百年祭炼的灵脉,现在庄青雄这老家伙硬是血祭了自己,开启了禁灵血阵,再不走,咱们都得折在这!”
女人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霖容,你忘了万花楼的门规了吗?凡是犯我门者,必将受到十倍的惩罚!如果放过那老家伙,我们就是门派的罪人!”
“可是现在的情况特殊,太危险了,等出了这里,咱们再……”神秘人还是有点不死心。
女人的声音更冷了“你若是怕了,就先走吧,等此间事了,我会自己回去的。”
神秘人叹了口气,再不做声了。
女人走上前来,抬起弯刀指着那只青鸟道“我和霖容负责吸引那只畜生的注意力,你趁机击杀那个老鬼,别让他血祭完成。”
“记住,一定要用那把黑剑插入他的心口,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能吞噬灵魂吧。”
我还没来的及回答两道身影就冲了出去。
神秘人拉起长弓射出一道道红色的箭矢吸引青鸟的注意力,上官钥儿则舞动透明的弯刀,冲着怪物的眼睛劈出一道道银光。
很快青鸟的注意力就被两人吸引了,虽然它只是抬起翅膀扑击,没有真正的移开身子,可是对后方的防护却弱了许多。
我提着阴剑绕了个大圈,收敛气息,慢慢的朝着正处于癫狂状态的庄青雄走去。
那老家伙已经将脖子上的伤口撕开,大波的血液正从中喷出,洒在地面插着的纸人上。
这画面看的人直咧嘴,我都替他痛得慌,就算是不动手,光是放血就能把这老头给放死。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插在地上的纸人却开始动了起来,一个个慢慢的伸展着身体,体型也在不停的变大。
特别是那些纸人的脸,逐渐的立体起来,眉毛,鼻子,眼睛,看着越来越像正常人了。
其中有一只刚好将脸转了过来轻轻的一笑,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整个人好像直接掉进了冰窟,无法动弹。
右臂中立刻涌出了一股热流冲入了经脉之中,身体才重新恢复了知觉。
这绝不是什么阴差,真正的神袛哪会发出如此邪恶的气息。
不过它很快就将注意力转到了前方,一个巨大的青色罩子显现了出来,是刘家父子摆出的阵法。
那罩子的形状像是一个茶壶,壶壁由泛着青光的符文组成,壶口处隐隐有波光流动,好像随时都有液体会从中倒出一样。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阵法兼具攻守两效,看壶口的位置,正对着蓝色的纸鸟和这批纸人。
此时庄青雄的那张脸已经完全成了酱紫色,他大喝了一声,便想将脑袋往地上磕去。
有哥在就不可能让他得逞,朝前猛突了数步,飞踢出了一记飞鸟式,硬是将他踢的翻了个过儿,脑袋自然是没撞到地上。
等他再次翻过身来,一把黑色的宝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庄老二,快快收了邪术,否则脑袋搬家!”我紧了紧手中的宝剑。
庄青雄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反而张开已经没牙的嘴笑了起来“哈哈,小蚂蚱,你做什么也没用了,今天你们都得给我陪……唔!!”
话说到一半,就有一只手从他的口中穿出,然后慢慢的将整张脸撕成了两半。
一张阴沉的笑脸从血沫中露了出来,正是刚才冲着我笑的那个纸人。
我急忙后退了一步,同时阴剑横扫,想要将那双近在咫尺的白手削断。
那纸人却像没有重量一般,轻轻的往后一滑,就带着庄老二的尸体退在了几米开外的空地上。
纸人的身体已经被洒出的血液染成了深红色,但它一点也不在意,只是这么紧紧的盯着我,同时用手继续将庄老二的身体撕开,一片片血沫混合着脏器洒在了其它几个插在地面的纸人身上。
最可怕的是,那几个纸人却像是见到了最好吃的食物,大口的将这些血物吃进肚中。
不好,一个就这么难对付,如果这此家伙都起来了,还不得乱套!
心中默念口诀,身随剑走,一套真武青钢剑诀就使了出来,一片片剑影朝着纸人们卷了过去,誓要在成形前将它们销毁。
一脸邪笑的纸人抬手抓了一下,便从地底飘出一根黑色的长棍,挡在了身前。
一道道剑影冲到棍前数米的地方就被彻底震散了,我也因为反震之力被迫朝后退了数步。
邪门了,这玩意不正不邪,那棍中散出一股先天罡气,竟连阴剑也讨不了好。
此时那些纸人都已经从地下爬了出来,身体也逐渐转成了血红色。
领头的那个纸人将棍子从地下拔出,朝着我指了指,其它的纸人便一齐向这边冲来。
我提起剑准备应对时,向左瞥了一眼后就赶忙就地打了个滚,朝着一侧的树丛扑去。
那些纸人正有些奇怪,便被一道白色的巨浪卷起,冲向了远处的黑暗之中。
我蹲在一块石头旁,将还在滴水的袖子挤干,对着刘秀所在的方向伸出了大拇指。
这些纸人的脑袋还是有些不灵光,只顾着追我,哪曾想远处那壶嘴中倒出来的滚水已经汇了过来,直接就给卷了进去。
如果这水将那蓝色的大鸟也一起解决就完美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心中有些失望。
只见那鸟一边用翅膀应付着上官钥儿和神秘人,一边从口中吐出数道青焰,将近身的水流都化成了一片蒸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