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还能跟进对下手,给他再套一个严重干扰训练帽子!
一举两得,再次是给自个儿挖了大坑。
不过,对于自己又给老徐白送了大礼这茬事儿,那是浑然不知。
老徐一口气抛出三个质问,径自吞咽口吐沫。
旋即,他气恼回击:
好机会,啥叫恶人先告状,啥叫臭不要脸?
全占齐了。
从头至尾,明眼人都瞧得出是他在针对徐仁杰,结果到他口里却是成了徐仁杰找他麻烦。
奈何,老徐根本不为所动。
对于这种狗咬行为,徐仁杰不会上当。
对付这种人,但凡你因为他的话有一丁点情绪上的波动,都属于丢人表现。
老徐面无表情,淡淡道:
老徐一句话,给整不会了。
老徐冲身后一众混球抛出问题。
闻听此问题,没有任何犹豫,他立马厉喝:
已经和撕破脸皮,他说道上述话语心理没有任何负担。
相反,他很清楚是徐仁杰救了他。
要不是徐仁杰适才及时出手,他是绝无可能在手里过活。
此时心理状态,下手绝对是奔着杀招来的。
所以很感激徐仁杰。
毕竟,徐仁杰不仅给了他做头目机会,而且某种程度救了他的命,还维护了他的脸面。
这两样,哪一样都对日后在厂区过活无比重要。
所以,不管是为自己出口气还是为挺徐仁杰,他都必须站出来。
有了带头,余下混球也没啥好顾虑的。
本身他们就给之前话茬挑动的怒火中烧要对动手。
倘若不是突然发难来了这么一出,他们恐怕已经是群起攻之招呼了。
现在仅是言语上的回击……一众混球自然不用多考虑。
、
一众混球一个接着一个
给出了强硬否定。
他们不仅否定,而且言语口气都透着对的怨怒。
过去想说不敢说的那些难听话,此刻一股脑抛出。
啥叫墙倒众人推,这就是了。
保镖听得外面群情激昂混球发言,无奈骂咧:
怒其不争,保镖都不知道该怎么数落了。
眼下场上发生一切,说到底都是自己一手挑起的。
他是真不知道脑袋里装的是什么,都是浆糊吗?
否则,正常人怎么可能整出那么多对自己不利话语。
他愣是硬生生给自个儿弄到了全场对立面。
本来他不扯那些犊子,直接给徐仁杰开干,或许还不至于搞成这样。
毕竟,他领头挑战徐仁杰某种程度也是在维护其它头目利益。
保镖原本想的是好好利用这点要素针对徐仁杰采取行动,只要他占据一些上风,只要他能够撼动徐仁杰威势,那么其它头目多半会跟进转向采取动作。
到了那时候……徐仁杰再怎么厉害,在怎么使手段,大势都已经去了。
到了那时候,便掌握了场上主动,在联合其它头目一起向徐仁杰发难。
只要
之前他之所以能够得手,很大程度还是因为各个头目不够团结。
徐仁杰策略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意图各个击破。
保镖自认为看穿了徐仁杰一切,殊不知这只是他的自以为是。
当然,这些其实根本不重要,因为他那理想化的事态已经不可能实现。
事实证明,厂区里这些混球不仅做不到团结,而且也没那个脑子和执行力。
大势已去,保镖对不抱任何希望了。
不仅不抱期望,而且他对也是十分愤怒。
理由很简单,不搞这出,徐仁杰也就是给队伍训练。
可他这么一搞,反倒是某种程度再次立威。
毕竟,这次起事又被打压,打压不算还如此狼狈。
小头目怎么着也是徐仁杰和前者两者之间冲突。
但这波,因为他自己骚操作,弄成了他个人和整个厂区对立。
如此一来,日后其余头目再想起事,心下顾虑必然更多。
过去,他们最多考虑徐仁杰一人便可,现在还得想想起事后,可能面对的群起攻之。
两相对比,明显起事对抗徐仁杰买卖不划算。
最怕就是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在权衡后选择自保。
觉着对抗徐仁杰会丢了身份,不反抗的话好歹还能保住现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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