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实话,他也担心自己的伤口若是处理的不及时,会破伤风。
那是会致命的!
可是现在没有麻醉剂,所以要是硬将那块破碎的玻璃给取出来。
实在是疼的无法让人想象。
而且那块碎玻璃又借着惯力木入三分,所以疼痛感可想而知。
“你先帮我再消一消毒吧,至于碎玻璃的问题,依我看还是回到警局再处理吧!”
白克坛忍着伤口处那剧烈的疼痛,脸色也少有些发白了。
“真的没有问题吗?我还是很担心……”
南宫冥雨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又看了看他左臂上面的伤口,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真实奇怪了!自己这辈子还没有怎么关心过人呢,就连自己的父母也没有。
可为什么今天,自己却对白克坛如此的关心、照料呢?
他和自己的关系又不是那么的深,仅仅只是同事关系,可为什么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关心他?
甚至还问了他那么多遍……
难不成……她真的已经……
想到这里,南宫冥雨的脸色一片苍白,好像就如同大病一场一样。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对一个自己多年以来的同事动情?
还是之前的那个观点:白克坛这样的男人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自己跟本就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再者说,白克坛跟本就不适合她,他们两个人充足点说,也就是普普通通发的朋友关系。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半响过后,一种带着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南宫冥雨的思绪。
顿了顿神,转过脑袋一看,原来是白克坛。
“没……没什么。”
南宫冥雨摇了摇头,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他左臂上面的伤口。
“真没什么?”
白克坛还以为她在想一些有的没的那种不该想的事情,所以第二次带着关心问道。
“嗯,真没什么,不用担心我。”
南宫冥雨点了点头,否认了。
“既然没事的话,我们快点过,高警官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白克坛边说边将身子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艰难的来到了洗手间的门口。
起先,由于南宫冥雨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个问题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白克坛在说什么。
不过在看到他一步一步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便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
懵懵懂懂的站起身,缓慢的来到了白克坛的身前。
“怎么样?”
看着白克坛在努力的拧着门把手,南宫冥雨靠在墙壁的一侧,问道。
“不行,打不开,被锁住了……”
白克坛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神情。
“那怎么才能将洗手间的门给打开?”
“我也在想办法……”
白克坛努力地在想该怎么才能将门打开,可是想了半天都没能想出来办法。
两个人也不能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便只好隔着一扇门,呼唤着他的名字。
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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