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整,常德一声令下,八路军**第七旅准时对定州车站发动了进攻,一时间枪炮齐鸣,杀声震天,黑暗之中似乎有千军万马正在向着车站杀奔而来。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大尉阁下~大事不好了支那人突袭车站,外围警戒阵地已经尽皆失守,如今八路军大部队已经向着车站杀奔而来。”一名小鬼子惊慌失措的跑进指挥部大声喊道。
“纳尼支那人来了多少人吗”山本大尉一脸惊讶的大声问道。
“支那人的具体兵力暂时无法得知,总之很多,密密麻麻的都是支那人,确定是八路军的主力部队无疑。”那名小鬼子连忙回答道。
“八嘎丫路~这群可恶的土八路。”山本大尉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后转身命令道:“立刻向附近的皇军求援,就说定州车站遭到八路军主力部队围攻,局势万分危急,请求紧急战术指导。”
“哈伊~”旁边一名鬼子军官恭敬的应了一声,转身跑去机要室发电报求援去了。
山本大尉想了想,连忙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几乎是吼叫着说道:“给我接定州皇协军**混成第二旅司令部喂喂~我是定州车站守备队的山本大尉,立刻叫你们旅长来接电话纳尼蔡旅长不在司令部,那他在哪里不知道八嘎~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立刻派人去找,找到了通知蔡天逸,就说我定州车站遭到了八路军的大举进攻,局势万分危急,让他立刻带领所有部队火速赶来支援~越快越好~”
“啪~”的一声,山本大尉气愤之下,直接将电话摔在了桌子上面,一脸愤怒的大声骂道:“八嘎~这群蠢货。”
这时一名小鬼子跑了进来,一脸恭敬的说道:“报告大尉阁下,八路军已经逼近了车站。”
“轰~轰~轰~”山本大尉还没等说话,外面便响起了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显然八路军已经开始炮轰车站了。
山本大尉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扯着嗓子大声吼叫道:“立刻传令各小队,严守阵地,固守待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挡住八路军的进攻。”
“哈伊~”那小鬼子恭敬的应了一声,转身跑去传达命令去了。
戏台上面,一老生站在台上,大声唱道:“我主爷帐中把令传,将士纷纷取东川。恼恨那军师见识浅,他道我胜不过那夏侯渊。”
而此时蔡天逸正坐在二楼的一个雅间里,喝着小酒,听着戏,旁边还有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作陪,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此时台上演的这出戏,正是京剧名段定军山,讲的是老将黄忠,力斩夏侯渊,夺取定军山的故事。
听的高兴之处,蔡天逸忍不住也跟着哼唱了起来,旁边一名女人端着一杯酒送到了蔡天逸的嘴边,娇声说道:“蔡旅长,来喝酒~”
“好~好~”蔡天逸说着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又趁机在那女人身上乱摸了一通,随后哈哈笑着继续看戏。
“不好~旅长,大事不好了~”这时候一名伪军快步的跑进了戏园子,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喊了起来。
听戏的观众们顿时产生一阵骚乱,纷纷低声议论着,猜测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台上唱戏的戏子们,也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他~”正听的高兴的蔡天逸顿时大怒,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走出包间扶着栏杆,对着下面的那名伪军士兵,大声吼道:“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搅了老子的雅兴,你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那伪军士兵看到蔡天逸之后,连忙快步跑上了二楼,气喘吁吁的说道:“旅长息怒~旅长息怒~刚刚接到车站山本太君的电话,说是定州车站遭到了八路军的大举进攻,山本太君让旅长您带着手下的所有部队,立刻火速支援车站。”
“你说什么车站遭到了八路军的进攻”蔡天逸一脸惊讶的说道。
“是~山本太君确实是这么说的。”那名伪军士兵连忙说道。
“这帮土八路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胆敢进攻车站,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蔡天逸气呼呼的大声说道:“立刻召集队伍马上集合,立刻支援定州车站。”
“是~”那伪军士兵恭敬的应了一声,连忙跑去传达命令去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蔡天逸自然没心情在继续听戏了,回到包间内,将军帽扣到了头上,一把抄起桌子上的枪套,急急忙忙的走出了戏园子。
蔡天逸急急忙忙的赶回了自己的指挥部,还没进门,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部队都集结完了没有,集结完了立刻出发,去支援车站。”
这时候蔡天逸手下的军官都已经聚集到了指挥部内,见蔡天逸回来了,纷纷围了上来。
其中一名獐头鼠目的伪军上校,走到蔡天逸跟前,一脸严肃的说道:“旅座~您真的打算派兵救援车站”
“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妥吗”蔡天逸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妥了,您想想呀那些小鬼子啊呸~是大日本皇军,一向狂妄无比,自以为天下第一,可是他们现在却向咱们求援,这说明什么”那伪军上校皱着眉头说道。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车站危急,需要我们过去救援,还能说明什么”蔡天逸没好气的大声说道。
“对呀~车站里的皇军虽然不多,但是也有二百多人,车站内又有坚固的防御工事,现在战斗刚刚开打,那个山本就向咱们求援,这说明进攻车站的肯定是八路的主力部队,而且兵力肯定不少,山本自认为保不住车站,这才向咱们求援。旅座您想想,如果真是八路军的大部队赶过来了,就凭咱们手下这些人,能打的过八路军的主力部队吗我们巴巴的赶去车站救援,那不就等于去送死吗”那伪军上校一脸严肃的说道。
蔡天逸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些倒也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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