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账东西,知道吃,别带坏了瑞禾柔郡主,一个姑娘家家的跟一群男人跑山洞里头烤鱼,这要是被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被人说成啥样呢///”太子怒不可遏道。
七皇子拓跋凛撇撇嘴,嘀咕了一句“小气。”
在三人的对话热火朝天的时候,一旁的拓跋廉忽然清咳了一声,道“抱歉,太子哥哥,七哥,还有瑞禾柔郡主,我记得母妃这会儿该醒了,我得回宫探望她,本以为到瑞禾柔郡主这里路途较近,不会花很长时间,谁知,竟然走了这么许久,我告辞了。”
他平静的话语打破了刚刚的争吵声。
太子和拓跋凛都是眉头一皱,随即,太子道“你母妃伤的不轻,这会儿还没好,你是该过去瞧一瞧。”
拓跋廉点点头,瞧向南素柔。
南素柔立即吩咐人送拓跋廉出门,并暗示引路人带拓跋廉兜圈子,兜够他刚刚进来时候的时间,才放他出去。
送走拓跋廉之后,拓跋凛也找借口离开了,太子最后不知在想什么,面色一直很阴沉,也离开了。
南素柔只觉得这三个男人之间恐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不过,今儿拓跋廉的目的应该是没有达到,他恐怕是有话要说,只可惜太子和拓跋凛都在,而拓跋凛也同样,这两个人一定会再找另外的时间来拜访她。
南素柔觉得想不通,索性不再想,吩咐云容铺床,她赶紧去睡午觉。
然而,逐渐进入梦乡的南素柔,没有想到的是,七皇子拓跋凛干了一件彰显他疯癫的事情……
拓跋廉好不容易出了水无月,他没带任何随从又轻装前来,他有些纳闷水无月的长度,于是,他便在水无月外围的巷子里逛了起来。
在拓跋廉走出不到十步,只听得身后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有人气喘吁吁地朝他这百年跑了过来。
拓跋廉猛然回身一瞧,只见拓跋凛一脸狰狞的追了过来。
那表情好似拓跋廉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这也让拓跋廉大感怪,他禁不住停下了脚步,等待拓跋凛走近。
“…………”拓跋凛跑到拓跋廉的近前,并且停下了脚步,他双手扶在半蹲的膝盖,他口大声喘气。
瞧见拓跋凛这么怪的模样,拓跋廉禁不住出声询问道“七哥,你怎么了?”
谁知道,拓跋凛一缓过气了,顿时怒目圆瞪,指着拓跋廉的鼻子大骂道“拓跋廉,你这个小偷!”
小偷?
偷了什么?
拓跋廉一脸茫然地盯着拓跋凛,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口疑惑道“七哥,你说什么?何出此言?”
“你竟然胆敢妄图从我身边抢走她,我明明你先表白的,你如今不回宫,站在水无月外头,是不是想翻墙进入行不轨之事?”拓跋凛说得咬牙切齿,一听知道他对南素柔还没死心呢。
可这样一句话不得不让人觉得他心灵扭曲。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拓跋廉吃惊道“咦?咦?我只是觉得水无月里面的路长的离谱,所以想看看这到底有多大而已。”
拓跋凛一脸不信地大怒道“骗子,你刚刚不是说要回去探望你母妃吗?现在竟然还有闲心跑来丈量水无月,简直满口谎言。”
确实,拓跋廉只是忍受不了那怪的气氛,所以找借口离开了,谁知道拓跋凛这葩竟然追来,还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拓跋廉好似在跟一个哭闹的孩子说话,道“七哥,刚刚太子哥哥说了,瑞禾柔郡主是我们的妹妹,我怎么敢做那种事情,你想多了!”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色胚”说着,拓跋凛从袖子里抽出一个瓷瓶,迅速打开瓶塞,将那瓷瓶里头的液体朝着拓跋廉的面门泼了过去。
那液体猛然洒到拓跋廉的面门,顺流之下。
拓跋廉哪里想到拓跋凛会真的对他动手。
只听得液体泼的地方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紧接着,拓跋廉感受到液体所触及的地方一片火辣,疼痛越来越明显,甚至还在扩散。
拓跋廉发觉自己的手指在颤抖着。
片刻之后,他觉得皮肤仿佛从手指剥离开来,露出里头黑红的血肉。
拓跋廉从前见过血,而且不止一次地见过。
但那些都与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流的是他自己的鲜血,而且那色调还带着无法言喻的惊心动魄。
黑色,非常恐怖的暗色,好像原本那猩红的颜色不是真的,这次那刺痛感真实得让拓跋廉不得不认为目前这个样子才是血肉的真正形态。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拓跋廉情绪失控“啊救命啊!七哥,这是什么,好痛苦!好痛啊!脸要烧起来了!”
“嘻嘻嘻,你没见过吧?这是我从父皇新养的炼丹师那边弄来的,这是从丹炉里搞出来的水,连刀剑都能腐蚀,你这脸根本不可能刀剑还硬。”拓跋凛一脸坏笑,示威一般地举着那个装满了恶魔液体的瓷瓶,他口揶揄道“对了,你之前一听我说到吃,对我露出鄙视的神情吧?你竟敢嘲笑我?”
拓跋廉极力解释,他猛地用手擦脸,却是徒劳无功,“我没有,救命啊!七哥,我真的很痛!啊”
“现在轮到我来嘲笑你了!哈哈哈哈”拓跋凛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让拓跋廉痛不欲生。
身心俱伤的拓跋廉只能毫无形象地在地打滚,以此来缓解痛苦。
拓跋凛的施虐狂特质,拓跋廉一直都很清楚,但他也很清楚,只要不触动拓跋凛的逆鳞,拓跋凛是不会发疯的。
可拓跋廉怎么都没想到,拓跋凛今儿竟然莫名其妙对自己出手,而且这出手还不是杀人,只是毁容!
拓跋廉当然不知道,拓跋凛自己对皇位并不是十分热衷,但他却是个大孝子,他非常爱戴自己的母亲于淑妃,于淑妃死得不明不白的,虽然有可能是有人嫁祸拓跋廉杀了于淑妃,但不管怎么样,拓跋凛都认为,是拓跋廉间接害死于淑妃的。
这种仇恨根本无法磨灭,拓跋凛若做皇帝,必然会是个暴君,他既然对拓跋廉有所怀疑,便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且他不会要了拓跋廉的命,这样也好跟他们的父皇交代。
第424章 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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