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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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富贵不知道龚喜哪里来的怨气,反正这个女人一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他不想错过今夜的那只大“肥羊”。。[匕匕]
    然而,还没等宋富贵解释,龚喜扑向了他,又是脚踢又是抓挠,尖声大叫“你在外面养的那个小婊子派人传话说她今晚来不了,你个狗杂种,居然在外面偷腥,还敢把咱们家的地址告诉她,你还要不要脸了?我在外面那么辛苦地帮你攒钱,你这么回报我?我要宰了你这个负心汉!”
    若不是龚喜这个泼妇是棵摇钱树,宋富贵才不想跟这种女人过一辈子,他原本打算利用完她把她杀了,自己卷了所有的钱隐居到别的地方去,可谁知道钱永远都是不够的,才拖到现在。
    什么小婊子?她在说什么呀?
    宋富贵有些莫名其妙,他也是有点醉了,还以为自己幻听,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急着要出门,这会儿什么都不管了。
    宋富贵对着这个撒泼的女人皱眉,他双臂充满了坚硬的肌肉,很快便把她甩到一边。
    “你疯了吗?”宋富贵冷冷道。
    龚喜瞧出他确实是急着出门的样子,好似担心着什么,她以为宋富贵担心的是那个女人,她气头瞬间又来了,他躲过宋富贵的手臂,直接抓向他面门。
    为了以后的钱着想,宋富贵把强烈的怒气都压了下来,只是推开了她,没有动手打人。
    宋富贵没想到,龚喜注意到他的小心翼翼,她以为宋富贵怕她,心得意了一番,勇气更加强大了,宋富贵的忍让等于是给龚喜的怒火增添了一把干柴。
    她看得出宋富贵有些不耐烦,却一直忍着,她满心地欣喜又有些轻蔑。
    “你今晚给我留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龚喜泼辣道。
    “你今天发什么疯呀?我今天见到一只新肥羊了,他说自己是户部尚书的远房亲戚,我这会儿出门,正要去见他呢。”宋富贵大吼道。
    “你接着编,反正我不许你出去。”龚喜固执道。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虽说我们这个月已经赚了三十两黄金了,但是有机会还是要抓住的,免得次那个肥羊发现了,我们又该跑路了,不抓紧时间多赚点儿怎么行?”宋富贵劝道。
    “什么我们赚的,那些钱都是我赚的!”龚喜说着,她举起爪子似的双手,准备再度朝他的脸面抓去,口大叫“我,男人一个换过一个,像鸠占鹊巢一样把鹊巢的东西都拿光了跑路,到处占窝,才有办法拿到那些男人的钱,所以那些钱都是我赚的!”
    “鸠占鹊巢?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能容忍你这样的婆娘吗?说不定你跟那些肥羊也有风流一夜的时候。”宋富贵恶狠狠地说着气话。
    龚喜被他这话实实在在的气着了,“说不定有呢,因为我是花痴女呀!要不然怎么可能什么男人,无论高矮胖瘦都能瞧。”
    这种话轻易是不能说出口的,然而今儿龚喜的神经紧绷了一整天,说话不经大脑。
    毫无疑问,这样的话刺激到了宋富贵。
    宋富贵骨子里的暴虐从某一口神秘泉眼里汹涌而出,他的血液自下而,涌入他的头顶,脖子的青筋根根分明,嫉恨蒙住了他的双眼,莫名其妙的被龚喜责骂,他本来有些不耐烦了,他五官搅在了一起,面色灰白,最终露出了一个狰狞的表情,“你给我滚开,不然我杀了你!”
    “你他***没门,老娘跟你拼了,算跟你同归于尽也绝不让你去见那狐狸精!”龚喜说着再度扑了过去。
    宋富贵一把抽出自己那镶嵌着玉石的腰带,朝着龚喜身是一顿猛抽。
    龚喜见势不妙赶紧朝着厨房的方向逃去。
    她在前边跑,宋富贵在后面追。
    龚喜飞快地从砧板拿起一把砍骨头的大骨刀,握在手划,准备迎战。
    她动作滑稽至极,宋富贵狰狞一笑,“你这个靠男人包养的小贱人也会杀人了?来呀!朝这儿砍!”
    宋富贵根本不信龚喜那毫无缚鸡之力的纤细小手敢动刀子,他敞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指着自己的胸肌,对着面前的泼妇大吼“来呀,朝这里砍!”
    龚喜被他吼得一缩手,宋富贵立即走向她。
    龚喜见他靠近,顿时挥刀猛刺,但因为她一整天都处于心寒状态,这天气又很寒冷,她浑身僵硬,动作也很迟缓,加那把大骨刀实在太重了,宋富贵轻而易举地夺下了那把刀。
    宋富贵夺了刀,将刀子扔到一边,然后开始扇她耳光,“啪啪啪啪”一巴掌连着一巴掌,但是他下手并不算太重,虽然能让龚喜感到疼痛,却不至于被打破皮,毕竟宋富贵还要靠着龚喜这张脸赚钱。
    下手不重,也让龚喜有了喘息之机,龚喜张嘴狠狠地咬了宋富贵的手。
    “啊”宋富贵惨叫一声,用另外一只手揪住龚喜的长发,拎住她的脑袋又是几个耳光拍去。
    一直到龚喜像个孩子一样哭泣并且不在反抗,宋富贵才停下巴掌,并且轻蔑地将她摔到冰冷的地。
    宋富贵拿起腰带重新系了自己的腰际,然后厌恶地瞥了龚喜一眼,啐了一口“贱人”
    说完,宋富贵整理仪容,径自出了府门。
    龚喜又是害怕又是胆怯,她不敢看宋富贵去做了什么,过了很长时间才偷偷爬起来,起身偷看外头的动静,她默默地拍了拍自己身的尘土,静静地朝着里屋走去。
    龚喜只知道,她要收拾细软,把那些存起来的首饰都藏起来,不能被宋富贵瞧见,她还要想办法把宋富贵收起来的银票找出来,然后卷所有的钱跑路,看看那贱男人宋富贵没了她,还能不能弄到钱!
    龚喜飞快地收拾了东西,提着包袱,小心翼翼地出了府门,因为现在正是半夜,外头除了打更的人偶尔路过,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来,她被怒火和恐惧烧得有些不知所措,走路的时候也漫无目的。
    今夜月光特别明亮,将大路照得如同白日一般。
    然而,龚喜没走多久,便听到身后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她怀里揣着大量银票,她心里猛塞塞。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祥的预感刚刚涌龚喜的心头,她便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位小娘子,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驮着包袱走夜路呢?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做贼心虚呀?”
    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有教养,用的是一口流利的王都腔,但这一整句话,如同冰冷滑腻的毒蛇一样钻进了龚喜的脊梁,她的心脏好似被什么重锤敲打着,震得她的耳朵生疼。
    龚喜猛然回过头来,惊恐地看见五个身穿夜行服的男人瞬间将她围了起来。
    “走开”龚喜尖叫一声把包袱紧紧地护在怀里。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让几个人面的邪笑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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