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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凤舞闻言,不由微微动容了,这种事听上去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不过,还是按照陆随风的说法照做了一遍,戒子果然神奇迅速融入了体内,心中虽有准备,还是被小小惊吓了一下。
"不妨展开心神向内探视一下!"陆随风开声提示道。
"啊!"凌凤舞如遭雷击般的跳了起来,整个身躯在轻微地颤抖着,秀额前的汗珠越来越密集;"这是……风雷刀,梨花枪,金絲软甲,竟然有五千件之多,而且还有配套的功法,武技和战阵……"
"不知戒内的物品能否让你的飞凤军更上层?"陆随风仍是一脸淡然地出声道,这些都是龙狮卫之前使用过的兵刃装备。
凌凤舞双手紧捂住高耸的胸脯,像是唯恐那颗呯然乱跳的心一下蹦了出来似的,抬起无比震hàn的神光死死地盯着陆随风,音调有些发颤地道:"你是说……这里面的东西全归我了?"
"有什么问题吗?"陆随风戏谑地笑道。
凌凤舞仰天深吸了一口气;"我飞凤军自飞云峡一战之后,沉默得太久了,如今拥有了这批珍guì无比的资源,用不了多久,必将会重新崛起,再振昔日的雄风。谢谢!这个惊喜真的太令人震hàn了。"
"飞云峡一役,飞凤军虽胜犹败,几乎已变成了一支残军,这也算是我对飞凤军的一种迟到补偿。所以,那些感恩道谢的俗套话,就不必在此唠叨了。"陆随风洒然的挥挥手,这份礼物实在是大重,凌凤舞又欲起身慎重地道谢。
"凤舞姐,随风他一直对此事心怀歉疚,这不过了却一桩心愿而已,你就不必这般耿耿于怀了。"紫燕在一旁柔声地劝阻道。
"这个……兄弟,我是不是也该有份小礼物什么的?"纳兰飞月挺了挺胸,不停地搓着手,完全一副准备接收礼物的模àng。
"不是吧!难道我送给纳兰公子的大礼还少吗?仅是一位八品丹宗,这份大礼,你就还不起。咳咳,人怎能如此贪得无厌!"陆随风无尽鄙视地瞥了他一眼;"不过,我倒有一件淘汰的兵刃,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送给你。"
"不嫌弃!兄弟你扔掉的垃圾都是宝,可谓求之不得!"纳兰飞月兴奋的了嘴唇,一脸期待盯着陆随风。
"至于么?陆统领都说了是件淘汰货,你这副模àng,看上去真的太猥琐了。"凌凤舞并不知道陆随风的真实身份,否则,只怕表现出来的形象更糟糕。
纳兰飞月根本无视任何鄙夷的眼光,开玩笑,一位丹圣身上的东西,又岂会是等闲之物,就算垃圾都引起世人的疯抢。
陆随风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剑,剑鞘色泽青幽,深沉而冷例,看上去尤为古朴,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一副星云流转的图案,彷佛充满了远古苍桑的气息。
"这是……云无涯的那把星痕剑?"纳兰飞月接过陆随风抛来的长剑,禁不住震颤惊呼出声:"知我者,兄弟!"
星痕剑在手,纳兰飞月的浑身上下,顿然透出一股慑人的凌厉剑意,天地间仿佛在这一瞬,唯剩一人一剑,再无其它。人剑瞬间合一,似乎融入一片飘渺星云的意境之中,浑然一体。
但只见纳兰飞月目光微一收缩,星痕图案中的剑骤然出鞘,一点紫光灿若星辰般的飞泄而出,直朝凌凤舞绽射而去……
一点紫星而巳,却给人造出一种空间混乱的意境,凌凤舞但觉眼前的视线一片迷乱扭曲,只感到一股森寒的剑气扑面而来,点点紫芒碎星纵横弥漫,每一束星光似乎都绽射出冰冷的杀机锋芒,令人生出一种死亡降临的感觉。
凌凤舞明知道对方绝不会伤害自己,剑气中虽有杀机,却无杀意,但仍禁不住感到一阵骇然惊悚,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闪避,人不在其中根本感受不到"孤剑碎星"意境的可怕。
一旁的紫燕见状,不由皱了皱眉,接着纤臂微掦,一抹纤云轻烟从手指间绽射而出,似若清晨的第一道霞光撕破天际,漫空紫芒碎星瞬间荡然无存。
"这是……云烟武学,怎么会……"纳兰飞月还剑入鞘,满脸惊愕地望向紫燕。
紫燕鄙视地瞥了他一眼;"不知纳兰公子的字典上,是否有"羞耻"二字,竟然拿一个女子试剑,简直丢尽了傲云城的脸。"
呃!纳兰飞月之前的一剑,只是随意的挥出,并非是刻意冲着凌凤舞而去,此时望着坐在对面的凌凤舞,脸色仍有些苍白,显然被惊得不轻。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惊吓到了美女,当真罪无可恕!"纳兰飞月一脸潮红地致歉道:"作为对自己的惩罚,今日的单由我负责。"
"哼!算你识相,否则,我不介ì和你切磋一番,看看你从云无涯那里学来的"孤剑碎星"绝学到了什么火候?"紫燕故作愠怒的出声道。
"别!小姑奶奶高抬贵手,这不是摆明了要痛虐我一顿么!"纳兰飞月见识过紫燕的恐怖战力,甘拜下风的连连摇手摆头。
"不知这把"星痕剑"是什么品阶,令你这位眼高于顶的纳兰公子,竟然会如此失态?"凌凤舞似乎已忘记了之前的惊魂一瞬,神色一片宁静地出声道。
"这个……凤舞小姐就该问我兄弟了。"纳兰飞月下意识地对凌凤舞改biàn了称呼,而凌凤舞之前也不自觉称他为纳兰公子。
当两人意识到这微妙的变化时,禁不住双双砰然心跳,尤其是这位巾帼将军的脸上,更是瞬间染上了一抹淡淡红晕,那是一种春心荡漾的征兆。
"呵呵!不过是一件淘汰的"无品"兵刃而已!"陆随风淡漠地出声道。
无品?是什么意思?陆随风说出的话令二人充满了迷惑和不解;"能否说得明白些?无品之说,闻所未闻!"纳兰飞月认真的审视着手中的这把"无品"星痕剑器,顿觉心神一阵幌忽,即刻从一片紫芒碎星意境中脱离出来,深透了一口气。
"因为这是"半灵器",巳不在九品十阶之内。"陆随风之言仍让从如坠云雾,扑朔迷离,根本不知"灵器"为何物,是怎样的境界和存在?
"也就是说,这剑器巳非冰冷之物,巳拥有自身的灵性,只须滴血认主,便可以和拥有者产生一定的共鸣和沟通,有危机来临时会提前发出预警的提示。而且……"陆随风点到即止,再说下去只会让人更加迷茫,不进入那个境界层次,根本难以领悟和认知。
纳兰飞月和凌凤舞虽非器师,却也见多识广,但从未听说过有如此具有灵性的剑器,完全是一个全新的未知领域,二人皆觉有些不可思议,至少是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绝不认为这是凭想xiàng便能瞎编出来忽悠人的,因为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呵呵!奇闻妙淡,让人顿觉耳目一新。"随着一道佰生的语音传出,雅间门被轻轻推开,有三人缓步走了进来,其中有两人皆是年过六旬的老者,俱都身着黑色金絲镶边的长袍,胸口前绣有五朵飘飞的云彩。另一位则是一个身高一米九左右的青年,棱角分明的坚毅面庞上,闪烁着一双冷峻而深沉眼睛,体外的黑色劲袍上绣着一只呑云吐雾的腾龙,为这青年增添了一份上位者的霸气威势。
"云飞扬!"纳兰飞月大感意外地轰然立起来,眼中透出警惕的神色,陆随风和紫燕的神情一片淡然自若,没一点惊诧的情绪流露,凌凤舞只是回眸看了来人一眼,形同佰路般的没多大感觉。
"哼!手下败将,我就知道你云公子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如今到了你的地盘上,又岂会轻易放qì这雪耻的机huì?"纳兰飞月横剑当胸,完全一副随时出手的模àng。
"纳兰公子何故如此紧张,我云飞掦虽非君子,却也不是心胸狭隘之辈,如想出手报复,又何必等到今日?"云飞掦语常戏谑地言道:"你大可放心,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绝不会动你一毛一发。你我之间的那笔帐,我会堂堂正正的向你索回来,但,绝不是在现在。"
"哦?那是我枉度君子之腹了?"纳兰飞月撇了撒嘴,讥嘲地道:"却不知你这般强势闯入他人聚会之处,意欲何为?不会是想让我傲云战队放你云烟战队一马吧?哈哈!"
"很好笑吗?听上去没一点幽默的细胞,你未免也有些太高看自己了。"云飞掦带着一絲不屑的淡笑出声道:"我是专程前来寻访陆统领的,你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
云飞揚走到陆随的座前肃然庄重的施了一礼;"多谢陆统领之前的援手之恩!"
"仅此而已?"陆随风淡淡地笑了笑;"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云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我这人一向没什么心机,喜欢直来直去,不愿绕来绕去被人当猴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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