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干特殊行业的……”何妙妙病急乱投医。
只有那个才来钱快。
“妙妙，我出去一趟。”常欢在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微微闪动着。
何妙妙拽住常欢的手：“你要去哪里？都这么晚了，我陪你去吧？”
“我想起来一个朋友……”
常欢跑了出去，留给何妙妙一个背影，何妙妙不停的在屋子里乱走着，怎么就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的倒霉事儿似乎都堆积到了一起。
常欢进了本城最大的娱乐城，有人引领着她进了包厢，包厢里妈妈桑正在跟小姐说着话，能来这里的都不能叫小姐，小姐那是对最低级下贱的一种行业的称呼。
“急需用钱？”
妈妈桑懒得去看常欢的脸，能进她的这道门就没有脸蛋不漂亮的。
常欢木然的闭着双眼。
“姑娘，你可要想好了，进来我这里，之后就不是你能反悔的，我这里是赚钱来的快，可你也看见了我这里做的不是陪陪喝酒就完的生意，你明白吗？”
常欢下意识的抓着衣服，僵硬的点点头。
“需要多少？”
“七……七万……”
“是C女吗？”
常欢僵硬的点了点头，喉咙仿佛被一只手无情的捏住，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姚姐勾勾唇，艳红的唇吐着烟圈。
“先验身看看你值不值这么多的钱。”
常欢被领进了一间屋子里，她的手死死捂着胸口，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侵犯一样。
对面的人实在没有什么耐性，她见多了这样的姑娘，出来卖还装什么纯洁，贱人！
“把衣服都脱了，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的价值？”
常欢半响没有动，眼前的女人耐性似乎全部用尽，上手剥着她的衣服，衣服的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外衣落在地上然后一件接着一件，最后只剩下一件衣服，常欢的手臂横在胸口，女人的手照着常欢的发丝拽了上去，常欢疼的被迫松开了手，女人在进行验货。
“裤子。”
常欢摇头，颤抖着，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不，不……”
女人两巴掌挥了过来：“你以为这里是哪里？”
年轻的身体顺便被剥光，常欢的手臂抱着自己，试图想让自己多吸取一点热量，可是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我不卖了……”
穿上衣服飞快的离开了娱乐城，倒是没人拦她。
“姚姐就这样让她跑了？是个好货。”
女人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的说着，现在这样的货色也是不好找，现在的女孩子都太过于轻浮，早早就弄的都不是原装货，有些老板还是很喜欢处女的。
姚姐低敛着视线，干这一行她早就知晓会下地狱，看见常欢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还年轻也曾这样的干净过。
“你母亲可以出院了，不过要注意加强营养，不能过于操劳。”医生细心的交代着，将手里的单据交给常欢：“你现在拿着去结账就好。”
常欢低垂着视线，出了医生的办公室，走廊上吹过一阵风，吹起了她长长的发丝，发丝摆动，常欢看着前方的阳光照在地面上，只有一点圆圆的。
结账办的很迅速，存进去的钱几乎所剩无几。
母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走路还需要人来搀扶，常欢扶着母亲。
“妈妈又给你增加麻烦了，你跟谁借的钱？”
当母亲的哪里会不知晓女儿身上压根没钱，这些年她总是生病，已经快将女儿拖垮了。
常欢对着母亲微笑：“妈，我有个同事人很好的，她家里……不是很缺钱……”
母亲开口道：“不缺钱人家平白无故的把钱借给我们，都是妈妈没用，妈妈拖累你了，我这病治又治不好，你就不应该管我……”母亲的眼泪顺着脸庞落了下来。
...
第2章 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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