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北宫少岸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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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队刚刚到的第二天,残党军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消息,突然派使者送来战书,开始叫嚣。叔哈哈····蛧·首·发
    整个军队此下早已狼狈不堪,短短一天时间,还未完全修养好。
    凤凌墨本想亲自领兵前往,碍于身体不适,加王寒和韩青的阻挠,于是只好作罢。
    最后的结果,则是王寒和韩青带领州城的军队,前往迎战。
    不过,面对对方太过强大的军队,再加对方的战术变化莫测,最终的结果显然不尽人意。
    不但没能胜利,甚至王寒还因此受伤,虽然伤势不算太重,但却让士气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凤凌墨询问王寒和韩青派出去的探子情况,结果得到的回答却是,四名探子在返回的路,皆遭到暗算,而且暗算的时间,是他们出发的第二天。
    对此事,韩青一支都支支吾吾,显然还有什么消息没有报。
    不过,还不等凤凌墨将韩青的话套出,那只守在州城外面的残党军队,便又开始叫嚣了起来。
    并且这一次,对方点着名,要求北宫少岸亲自带兵前往。
    显然,这个陷阱,已经逐渐开始浮出水面了。
    硕大的屋,阵阵茶香飘散开来,而坐在屋的几人,却都无心再细细品茶。
    凤凌墨贵为皇后,自然坐在堂位置,在凤凌墨的身侧两边,分别坐着韩青,王寒,还有州城城主延州,州城大将庄站。
    四人坐在屋,面面相斥,韩青和庄站脸色通红,胸口不停起伏着,显然是先才经历了一番争执,并且吵得很激烈。
    寂静的时间大概持续的三盏茶的功夫,还是凤凌墨首先出声,打破了这份不该有的宁静。
    “这么说定了,只有本宫亲自出站,才能暂时拖延一段时间。”
    “不行,皇后娘娘,您可是千金之躯,况且这次的战书,明摆着是个陷阱,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这让微臣如何给皇交代。”
    说话的是延州,坐镇州城的城主。
    延州看起来约莫已经五旬有余,下巴留着长长的胡须,胡须已经泛白,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去触碰。
    看着延州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凤凌墨竟想起了凤拓,那个不是她亲生父亲,却亲生父亲还让她牵挂的男人。
    “延大人,如果皇后娘娘不去,残党军队定会知晓其间有诈,若是他们知道受到北宫的欺骗,难保不会狗急跳墙,直接杀进州城,所以为今之计,只能让皇后娘娘亲自出站。”
    韩青见延州执意反对,心生不悦。
    这一路走来,关于凤凌墨的事情,韩青早已怀疑万分,心的不满也颇多。
    对此,众人都心知肚明,好在凤凌墨宽宏大度,从不曾怪罪惩罚韩青。
    听见韩青的话语,凤凌墨却点了点头,应和出声
    “韩青说的没错,此下州城的军队只剩下两千人了,特训军队也只有一千多人,而残党那边,不但目前为止有一万多人,按照探子所报,还在不停的增加人数,照这么下去,即便是他们不肯攻城,我们也会被困死在州城里面。”
    凤凌墨说完,看了看在坐的几人。
    韩青似是没有想到凤凌墨会同意她的观点,多少有些吃惊。
    “那.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庄站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虽然与凤凌墨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久,但是从凤凌墨的宽宏大量,还有她理智清醒,说话做事的语调方式面,庄站都知晓,这个皇后娘娘,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兴许她说的亲自出站,也是一个战呢。
    正当庄站分身的时候,凤凌墨对庄站投去一个满意的眼神。
    紧接着,凤凌墨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本宫的意思是,将计计,将事实摆在众人眼前。这其实也算是个无奈之举。但目前为止,只能这么做了。”
    凤凌墨说完,硕大的屋子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说来说去,不还是由皇后亲自领兵出战么。”
    韩青忽然抱怨一声,王寒赶紧拽了拽她的袖子。
    韩青不以为意,怒了努嘴,把头转向一边。
    延州和庄站对视一眼,随后把目光完全落在凤凌墨身。
    “报!!!!”
    在寂静的气氛逐渐变得怪异起来时,屋外忽然传来士兵急报声。
    延州刚准备开口,却似想到了什么,把目光放到凤凌墨身,收起还未开口的话语。
    停顿片刻,见延州没有开口,凤凌墨轻语出声
    “延大人,现在是危急时刻,不用太过据理,所有按照你平时正常的来做。”
    “是。”得到凤凌墨的批准,延州回过头,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随后,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走进屋。
    “报!北宫传来的急报。!!!”
    士兵在堂下,双手捧着一封信件,承到延州面前。
    听见是北宫传来的急报时,凤凌墨脸闪过一丝异样,随即消散开来。
    延州接过士兵手里的急报,吩咐一声之后,士兵便退了下去。
    延州并没有马去看那封急报,而是在看见面的名字之后,把信交给了凤凌墨。
    凤凌墨有些疑惑的接过信件,待看见面的字迹时,有一瞬间的分神。
    虽然只见过几次北宫少岸的字迹,但是对那几次的看见,凤凌墨早已将北宫少岸的字迹深深映入心底。
    看见信封面那熟悉的字迹时,有那么一瞬间,她有种即将泪流满面的冲动。
    好在冲动只是冲动,最终被凤凌墨的理智所取代了。
    小心翼翼的大开信件,硕大的信纸面,只写着短短的两行字
    “保护好自己,朕随后到。”
    抑制不住的眼泪,终于还是决堤。
    延州站的最近,看见凤凌墨忽然哭了,脑袋翁的一声,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只是,不等延州关怀出声,凤凌墨便拿着手的信件,走出屋子。
    四人人面面相斥,皆不知道那位皇后,究竟怎么回事。
    凤凌墨离开后不久,延州,王寒,庄站和韩青还在不知所措,一名侍卫突然到访,告诉四人准备好轿撵,要那种透明的轿撵,但是轿撵四周必须挂白纱。
    白纱还得轻薄,让别人在看见轿撵之后,能隐隐约约看见轿撵坐着人。
    虽然不知道凤凌墨让那名侍卫带来这个消息,究竟出于何种意思,但是延州还是按照凤凌墨的吩咐,下去操办了。
    延州走后,庄站,王寒和韩青皆是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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