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可谓是说曹操,曹操到。··小·说··首·发
凤凌墨才刚刚念叨完蓝笙,只听耳边一声轻响,一道亮光顿时涌入牢房之。
伴随着越来越盛的光芒,蓝笙不紧不慢的走进了牢房之。
见蓝笙没有被人押着,牢房外的守卫也对她恭恭敬敬的,凤凌墨有些疑惑。
“母妃.你怎么进来了?对了,这不是单人牢房么?而且现在.。”说到一半,凤凌墨看着蓝笙,不再说下去。
倒是蓝笙一脸的不屑,扫了眼牢房的环境,然后朝着一张藤椅走去。
一挥衣袖,伴随着蓝笙的落座,有一丝清香从她身散发了出来。
碰!
又一声轻响过后,牢房的铁门被重新掩了起来。
蓝笙侧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凤凌墨,半盏茶功夫,才怒了努嘴,缓缓出声
“算哀家现在是犯人,也有自己选择牢房的权利。”说罢,蓝笙将一块令牌物状的东西扔到了凤凌墨手边。
待凤凌墨将那块令牌看清楚之后,腾的一声,从椅子站了起来。
蓝笙递到凤凌墨手边的令牌,与离开的陈离莫身的那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块令牌底部浅浅的刻着一个拓字。
“在凤拓为我铸造的那间小书屋里面找到的。”不等凤凌墨开口询问,蓝笙已经抢先一步,回答了凤凌墨的所有疑问。
“父皇对母后,一直都这么好呢。”话语,有些淡淡的满足之意,使蓝笙听了,心底划过一丝异样。
看着凤凌墨嘴角扬起的笑意,蓝笙忽然想到在凤凌墨身边一直徘徊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自小对凤凌墨照顾有加的凤凌念,另一个,便是北宫的少主,北宫少岸。
以前还没有和凤凌墨将两人之间的误会解释清的时候,蓝笙曾派人暗调查过北宫少岸,而凤凌念,也从未逃出过蓝笙的视线。
可是,无论是探子禀报了什么,蓝笙都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实在,并且对于凤凌墨,蓝笙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谁。
“墨儿,凤凌念和北宫少岸之间,你到底在乎谁更多一些?”
蓝笙向来不关心凤凌墨的感情问题,这突然间听见她的问话,凤凌墨顿时尴尬万分。
其实要说在乎谁更多,凤凌墨自己都不清楚,像是不清楚很多东西一样,除了朝政和战事,似乎,凤凌墨从来没有清醒过。
要说在乎凤凌念多一些,可是她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喜欢北宫少岸,但是要说在乎北宫少岸的更多一些,凤凌墨却发现,凤凌念还是会时时刻刻牵动着她的情绪。
“墨儿,守而不惜,惜而不守,对而不真,真而不对,相守不得,不得相守.无论是他们两个人当,你到底在乎谁更多一些,母后都希望你能够清楚的面对自己的心,不要有任何杂质不要有任何顾虑的去面对。”
对对于蓝笙的话语,凤凌墨不是不懂,只不过,算明白,她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凤凌念自小便对凤凌墨一直很好,这么多年还将自己的功劳全部加在凤凌墨身,并其不计较任何的回报。
可是北宫少岸,也对凤凌墨好得很,在北宫少岸身边,凤凌墨拥有快乐,伤心,隐忍.拥有着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也会有的东西。
可是,凤凌念和北宫少岸的存在,似乎像是一朵双生花,而凤凌墨则是喜欢双生花的养花人,任何的一片花瓣,她都舍不得。
见凤凌墨半天没有说话,蓝笙疑惑的转过头,看见凤凌墨沉思的侧脸之后,蓝笙轻笑出声,然后问道
“墨儿,你和他们两个都亲过么?我指的是嘴唇.也或者,还有过更进一步的事情发生么?”
“母后!你在说什么呢!”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下,没想到蓝笙却忽然说这么不正紧的话题,凤凌墨羞得脸红到了耳后根。
“墨儿,感情和亲情,依赖.完全不一样,若是你喜欢一个人,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氛围之下,你会很乐意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但是在乎不一样。在乎分为很多种,却没有任何一种,是爱情。若是你只是在乎一个人,即便是他为了做了再多,当他触碰你的身体时,你也会有些抗拒。”
“抗拒.么?”呢喃自语一声,随即凤凌墨迅速在脑海运转一番。
要说碰,凤凌念和北宫少岸都碰过凤凌墨,只不过.好像真的像蓝笙说的那样,对凤凌念的碰触,她一直都很反感,然而对北宫少岸,她却是心甘情愿想要将自己给他。
可是算不是喜欢,只是在乎,那么对于凤凌念娶亲的事情,直到现在,凤凌墨都不明白,为什么她心底会一直存在着一抹痛楚。
逃避也好,不愿和蓝笙提及也好,此时此刻,凤凌墨只想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母后,那些人可有伤害到你?”
凤凌墨所指的,正是凤家的那千千万万黎民百姓们,想当初,要不是她站在城墙面,那些人无法碰触到,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听见凤凌墨担忧的话语,蓝笙则轻笑起来。
随手端起桌的茶盏,见里面的茶水满满的,不像是有人动过的样子,蓝笙抬起茶盏便往口送。
只是当冰凉的茶水滑进口之后,有那么一瞬间,蓝笙差点将手的茶盏给扔了出去。
自小到大,即便是受了很多苦,却也都是心里面,然而外表,蓝笙从未受到过什么大的苦楚,甚至是一杯冷茶都不曾喝过,包括当初身处尔虞我诈的后宫斗争当,也从不曾有人赐给蓝笙一杯冷茶。
喊着口冰冷苦楚的茶液,直到用自己的体温将茶水捂热,蓝笙才犹豫的将那口茶咽下口。
转过头的时候,正好对了凤凌墨内疚的模样,蓝笙嘴角扬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然后将手的茶盏放下,说道
“墨儿,你想多了,哀家是谁?前朝炎国的公主,先帝的妃子,算那些人再怎么对哀家不满,也不敢做什么,他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便是逼着还没有登基的凤凌念,对我们两进行惩罚,至于最终的结果怎样,那要看凤凌念对你的执念有多深了。”
说完,似是忘记了先才的那口冷茶有多么的难以下咽,蓝笙重新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大口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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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母女双双进重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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