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位老人家?”
金龙门的门主大殿里面,祝融山的一名师弟,小心谨慎的询问祝融山道:“可是那位?”
“不错。”
祝融山知道的事情,他的师弟也基本不上知道。
因此当他们看到程建仁,那神奇的能力之后,纷纷想到了什么。
“好强大,居然比师父他老人家还强。”
祝融山的师弟们,纷纷感慨不已,显然他们都为自己的门派,能拥有这样一个强大,而且可怕的人,感觉到欣慰。
毕竟他们已经跟金龙门绑定在一起,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所以门派之中,有这样可以可怕的靠山,绝对能护卫他们金龙门许多年,不用担心外敌的侵扰。
“那位老人家到来,并不是让我最开心的。”忽然一个祝融山的师弟,喜上眉梢的说道:“真正让我开心的事情,是因为咱们的师父还活着。”
“不错,师父他老人家,居然还健在,这这是太让我惊讶了。”
“师父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当年突然传出来消息,说他已经走入火魔身焚当场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老人家又出现了?”
“师兄,你继任了师父的职位之前,那么一定得道了什么消息吧?”
祝融山当年是开山大弟子,年纪也是他们那一带之中最年长的一个。
至于他下面的师弟,基本上当时都比较年幼。
所以有一些事情,根本没有告诉他们。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不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于是才会有今天的询问。而祝融山也知道,当他们师父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会有这样的烦恼。
本来他是想要将自己的师父叫来,让师父他老人家,一起给几位师弟解释的。结果他那个负责人的师父祝三泰。根本不管自己的徒弟,即将遇到的困境,直接转身离去,再一次当了甩手掌柜子。找自己的发小程建仁下棋去了。
没有了师父在,那么就只能自己解释了。
于是留着冷汗的祝融山,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道:“其实师傅当年并没有走火入魔,只不过感觉到愧对先祖,没有守护好金龙门。而且继续担任门主。又影响他的修炼,这让师父很纠结。于是他思考了许多日之后,最终选择了诈死,然后隐居在藏经阁之内,开始了闭关生涯。”
祝融山也知道,现在是全盘托出的时候了,于是他将过去发生的事情,详细的介绍了一圈。通过他的介绍,他的那些师弟们,终于明白了当年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自己心里那根刺,终于可以解决了。
事实上,这些年祝融山和他的这些师弟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融洽。相反在暗中,他们也有许多斗争。
这也是为什么,祝融山管理金龙门那么多年,仍然有人可以兴风作浪,而自己无法全局掌控的原因之一。
当然更多的是祝融山,不忍心对自己的师弟下手,否则他早就可以解决门内的隐患。直到周彪的到来。他才有机会改变过去。
“原来师父他老人家当年隐居,乃是因为藏经阁失窃啊。”
“一定是灭龙门那群废物,只有他们才会有办法,渗透进入我金龙门之内。干出来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一次的匪徒霍乱事件之中,我们抓到的一些人,也证实是灭龙门的。所以我看,我们完全可以找郡守大人,申请灭门战争,一句将灭龙门灭掉。”
“好主意。我早就看灭龙门不顺眼了,如果这一次机会能抓住,那么我愿意当先锋,亲自去剿灭灭龙门。”
“这一次的守卫战,要不是师父他老人家出现,那么以咱们的战斗力,最后的胜负与否,还真不一定呢。”
“对了,师父他老人家,干什么去了,为何我们半天也没有看到他了?”
“对啊!自从战斗结束之后,师父他老人家就不见了,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受伤了吧?”
祝融山的诸位师弟,左右看了看,居然没有寻找到师父的踪迹,于是连忙追问起来。
听到他的追问,祝融山苦笑一声道:“师父他人家走了,去跟程建仁师伯一起去玩耍了,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估计他不会在回来了。”
“不回来了?”
祝融山的众多师弟,一个个愕然不已的看着祝融山道:“师父不回来了,那么程建仁师伯,是否回来?”
“你想呢?”
祝融山看了一眼自己这位师弟,不理解的问道:“你为何如此询问?”
“师兄,根据我们审查,那些匪徒霍乱的根源,我们发现了一个骇然的事实。就是由程建仁师伯灭掉的人,基本上都是南宫世家的人马。也就是说,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咱们已经招惹上了一个难以抵抗的家族南宫世家。”
“这一次虽然咱们最终获胜了,但是等消息传递回去,那么难免南宫世家来一个鱼死网破,直接前排一些顶级高手,灭掉我们金龙门啊!”
虽然他们知道,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
但是并不是说,这个可能性不存在,相反这个可能性的存在数,要比过去都重要和让人惊恐。
如果程建仁在,那么他们自然不用担心和害怕。
但是程建仁一旦离去,那么失去了他的庇护,以金龙门的势力,完全无法阻挡南宫世家的锋芒,这才是大家担心的问题。
听到他们的叙述,祝融山终于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了,于是他微微一笑道:“哈哈,原来你们就是在担心这个啊?”
“放心,我可以告诉你们,经过这一次的匪徒霍乱之后,我们金龙门在整个郡城之内的地位,绝对可以凭空拔高不少,至少短时间之内,没有人会胆敢骚扰我们金龙门了。”
“至于你们说的南宫世家,如果他们继续存在。那么确实具有不少的威胁,但是南宫世家已经不存在了,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祝融山从他师父那里,得到了程建仁。灭掉南宫世家的消息,所以他知道,自己根本不用担心南宫世家的报复了。
不存在了?
郡内赫赫威名的南宫世家,居然不存在了。
祝融山的师弟们,一个个惊骇不已。纷纷不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看到他们那一个个宛如好奇宝宝的神色,祝融山轻咳几声,缓缓开口道:“其实在搞定匪徒霍乱首领之后,程建仁师伯就前往了南宫世家,并且将南宫世家从上到下来了一个清洗,如今南宫世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祝融山缓缓道来,为在场的众人,解开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画面。
咕咚。
也不知道,谁率先咽了一口吐沫,然后开口道:“请问师兄。程建仁师伯,现在到底是什么修为了,居然一个瞬间千里,并且灭掉整个南宫世家,而安然无恙回来?”
程建仁走的时候他们知道。
程建仁回来的时候,他们自然也知道。
所以他们深深的知道,程建仁在离去的时候,大概用了多少时间。这在过去根本是难以想象的结果。
可是现在却真实的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面。
“程建仁师伯,具体是什么样的修为。我也不清楚,也不好意思去询问师父,又或者程建仁师伯本人。”
祝融山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对自己的师弟们解释道:“但是我知道。他在归隐之前,曾经在帝都的皇家学院之内,担任一个要职,只不过,具体是什么职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靠。
居然在皇家学院之内。担任了一个重要的职位。不管是执事,教导主任,又或者班级导师……那么地位和影响力,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至于修为,那么绝对不会低,否则如何教育那些刚来的新人?
“居然……是皇家学院走出来的前辈。”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撼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就在他们惊讶的时候,祝融山严肃起来道:“好了,关于程建仁师伯的事情,我希望你们能守口如瓶,不要在传播出去,否则一单被我知道,具体是谁传播出去的,那么不论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么都别怪我拉手无情。”
“是,我们知道了。”
祝融山的师弟们连连点头,他们也知道此时多么重要。
而且程建仁师伯,回到金龙城居住,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显然是他有意为之,不想传播出去。否则以他的地位,荣归故里,别说金龙门上下要招待,就连当地的郡守,以及周边的大家族,恐怕都要安排人,又或者亲自前来拜见。
但是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由此可见,程建仁不想传播出去自己的讯息。
“你们晓得就好。”
祝融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着左右的心腹,以及自己的师弟们,吩咐道:“这一次我们金龙门,虽然经历了一场大灾难,但是灾难过后,我们展示出来的实力,也会让周边的人,一个个畏惧如虎,并且加快我们结盟和发展壮大。所以我可以预见,未来一段时间,周围的势力都会安排人,前来拜见我,因此徐师弟,你要好好招待他们,明白吗?”
“遵命。”见到祝融山威严端坐的样子,这名徐师弟连忙应道。
“钱师弟。”
一转身,祝融山又吩咐另一名师弟道:“这一次的事情,虽然是南宫家做的不对,但是毕竟发生在我金龙门之内,在我金龙门没有彻底壮大之前,理应尽量避免麻烦。所以我需要你亲自跑一趟,前往郡城之内,跟郡守大人亲自表明此事。”
“是。”姓钱的师弟也应道。
“刘师弟。”祝融山停顿了一下,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于是对着姓刘的师弟道:“这一次郡府门派争霸战,我们金龙门的表现不错,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好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新人涌入的问题。”
“是。”刘师弟道。
“很好。”
接下来祝融山又吩咐了一下其余的人,等都安排好之后,才心满意足的停顿下来道:“好了,从现在开始,大家都开始各司其职,不要有丝毫的怠慢,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那么在前来禀报与我。”
“遵命。”
“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你一个个都下去准备吧。”
祝融山招呼了一声,就让所有人都离去了。
没有了他的打扰,祝融山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前眺望着郡城所在的方向,心中思考道:“程建仁师伯如此的强大,那么他看中,并且亲自培养的人,定然有一定不凡的地方,怪不得他可以异军突起,一路杀到郡府门派争霸战,并且夺取那样好的名次。”
“也不知道,你的极限到底是哪里?”
祝融山心理,隐隐有一个猜测,不过觉得那有点不现实,毕竟周彪修炼比较晚,骨骼已经基本长成了。
不过他知道,程建仁师伯不会无缘无故收周彪为徒的。
就在他心中,思考周彪的时候。
周彪已经在擂台之上,与白公子正面对视了,只见他对白公子道:“你真的让我很惊讶,以你这样的实力,居然没有选择加入皇家学院,而在这样的穷乡僻壤继续修炼,真是让我太惊讶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知道我的天赋极限,到底在什么位置,所以我宁愿**头,也不愿意去皇家学院做凤尾。”
白公子仍然很平淡,显然知道现在他仍然对自己有必胜的把我,只见他对周彪道:“你的天赋也不错,有我当年的风采,如果你选择放弃留下来,那么我可以认你做兄弟,从此你我纵横全郡,何乐而不为呢?”
“抱歉,我的目标,不是在郡府之内称霸,而是走向全帝国。”
周彪摇摇头,拒绝了白公子的提议,然后对着白公子道:“咱们之间的战斗,也要分出来一个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