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赛杀 第五夜 剜腹杀之(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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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洛斯将娜诺卡抱在怀中,从马上跳了下来。在港口巡夜的士兵看到顶头上司到来,立刻殷勤的过来,帮他牵住了战马。

  辛洛斯随口问了几句附近的情况之后,这才若无其事的抱着女儿上了提尔比茨号战船。有些让辛洛斯意外的是,阿萨辛今天竟然从没来过港口。伯爵一时之间不知道这只小猫咪到底跑哪去了,也只得暂时作罢。

  “我今晚要在提尔比茨号上钓鱼,你们不用管我。都精神些,不要懈怠。”

  虽然就连辛洛斯自己也觉得,在这大冬天的,不可能有什么人会有这么好的兴致跑出来闹事。

  毕竟是顶头上司,士兵们本想留下几个人来做侍卫。但是既然领主都这么说了,士兵们自然也不敢有任何意见。眼看着辛洛斯牵着女儿的手,提着鱼竿上了战船。在为队长的引领下,士兵们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秩序,继续进行无聊的夜间巡逻。

  至少表面上如此。

  “听说阿瑞安赫德小姐和领主私奔了,然后夫人带着好多人一起出去,好不容易才把领主追回来,也不知道其中到底生了什么。”

  “你也听说了么?不过连毕斯马尔可那么强的人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肯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吧……夫人和阿瑞安赫德小姐不是以前打过一次么,两个人还都受了很重的伤。那么这次,又是谁和毕斯马尔可大人打的呢……”

  “不过领主大人也真是厉害啊,不管是夫人还是阿瑞安赫德小姐。她们都这么漂亮,还都是日曜骑士……啧啧。不知道老爷这么瘦的身体吃不吃得消……这次老爷都躲到船上来了,恐怕情况很严重。”

  “闭嘴!多嘴多舌的人就拔掉舌头!迪托哈特大人肯定不介意领地里多几个哑巴!”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年轻人们或许并无恶意,但是有些事情始终不能太过分。队长恶狠狠的瞪了几眼年轻人,让他们适可而止。迪托哈特作为领主手下的头号鬣狗,鼻子可是灵的很。那些想要在他面前乱嚼舌头的人,可都没什么好结果。而谁也不知道,士兵们无心之中说出的几句话,会不会传到了他的耳中。

  对于这位据说当了二十年佣兵,手上有着不知道多少条人命的队长,年轻人们还是很敬畏的。年轻的士兵们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队长朝着夜幕中的战船望了一眼,眼中满是忧色。本来想着当一辈子佣兵,每天有酒有女人,然后在某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战死也挺好。只是现在来到了德斯蒙德,成为了正式的士兵,还有了个长得不是很好看的老婆,倒也让他生出了几分将德斯蒙德作为归宿的心思。

  家里去年收成非常好,粮食多的让他不得不另起了一间小房子。而领主不喜欢派劳役,给钱也痛快。虽然不能和以前一样。一言不合就拔刀子,但是有安逸的日子不过,谁又希望天天做那没命的买卖?

  这样的地方可不好找,千万别出什么乱子啊。

  ……

  提尔比茨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辛洛斯看着手中的鱼竿,为自己完美的伪装感到自豪。德斯蒙德伯爵喜欢钓鱼并不是什么秘密,几乎每一年。伯爵大人都会因为冰钓而坠入湖中。

  现在伯爵晚上来夜钓,倒也没什么太让人意外的地方——在船上钓鱼或许别有一番风味呢?

  心中这么想着。辛洛斯带着娜诺卡一路穿过船舱,很快的来到了战船的底部。不过说起来。娜诺卡最近好像变得越来越粘人了,虽然就蠢爹个人而言,是一点也不排斥这点的。

  “提尔比茨,我们来看你了……提尔比茨?!”

  只见昏暗的船舱中,娇小的女孩正环抱着双膝,无声的哭泣着。而原本空无一物的船壁之上,则被外力硬生生的刻出了十几条黑色的痕迹。

  提尔比茨号战船就相当于是提尔比茨的身体,提尔比茨号受伤,就相当于提尔比茨也一同受伤。这些痕迹虽然对于整个战船来说并不大,对应放到提尔比茨的身上就更小了。但是看着那些丑陋的伤痕,辛洛斯的心中仍然升起了一股无名的业火。

  而提尔比茨缩在角落里哭泣的样子,分明是被欺负的狠了。

  “提尔比茨!”

  刚才的好心情不翼而飞,怒极的辛洛斯也管不了太多,而是一把抱住了提尔比茨。提尔比茨无惧冷暖,因此一直穿的是夏装。透过衣服的领口,女孩圆润的香肩上,一条条黑色的痕迹正扭曲着,占据了女孩的肩膀。

  黑色的痕迹丑陋而狰狞,比船舱中的痕迹还要可怕。

  “夏,夏鲁鲁!”

  提尔比茨到了此时好像才意识到辛洛斯的出现,女孩抬起头,眼睛上一条可怖的黑色痕迹出现在伯爵的眼中,好像在嘲笑着什么。

  “呜,夏鲁鲁……”

  辛洛斯还没来得及说话,提尔比茨便在他的怀中哭了起来。大滴大滴晶莹的泪珠不断的滑落,让辛洛斯既痛心又无奈。

  “提尔比茨乖,别哭,别哭……好孩子,告诉我,是谁把你欺负成这个样子的,我等下帮你报仇!”

  辛洛斯心中本就对她有愧,现在看到提尔比茨的惨状,又怎么能忍受得住。只是提尔比茨不管伯爵怎么说,始终在他怀中嚎啕大哭着。辛洛斯一时之间慌了手脚,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提尔比茨没事的,乖……啊!”

  辛洛斯本来正想办法安慰着怀中哭泣的女孩,没想到肩头却一阵剧痛。提尔比茨眼中满是泪痕,张开了小口一下就咬在了辛洛斯的肩头。

  “提尔比茨,你干什么?”

  娜诺卡原本也被提尔比茨的异状给弄的失了分寸。可是看到她突然袭击自己的父亲,立刻急了起来。也顾不得太多。娜诺卡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魔杖,一阵机括声后。魔杖再次变形成了当初见过的权杖造型。

  娜诺卡已经认真了!

  “夏鲁鲁……说好的永远不丢下提尔比茨一个人……”

  “停下,娜诺卡。”辛洛斯忍受着肩膀上的剧痛,制止了快要被急死的女儿。辛洛斯轻轻的拍打着提尔比茨的后背,完全不理会肩膀上不断流下的鲜血,小声的在因为某种恐惧而颤抖着的女孩耳边呢喃着。

  提尔比茨嘴上越用力,辛洛斯的神色就变得越温柔。

  “嘶……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们的。我可爱的孩子们……”

  ……

  时过境迁,许多美好的记忆都在辛洛斯的脑海中褪去了色彩,变得不再鲜亮分明。偶尔回忆起来。也只是一场叹息。但是有些东西,却始终未从辛洛斯的心头离开。

  比如某个高中时候玩过的游戏——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之下,他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而一旦回忆起那个游戏,夏鲁鲁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将那个劝他一起玩这个游戏的朋友打一顿。

  本来的话,他看着游戏简介上的“战场和少女,鲜血和玫瑰”,还以为是那种率领千军万马,然后在疆场上纵横驰骋的大作。在其中,他们可以以弱胜强。也可能被弱者翻盘。他们会为了战争中的小小战果而欢呼雀跃,也可能因为其中的某个小小挫折而垂头沮丧。

  但是那始终都是属于男人的游戏,男人的浪漫。尽管痛苦,尽管满身疮痍。但是他们却绝不会后悔。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刀断剑折,鲜血横流。方显男儿本色。

  因为这是男人的游戏。

  神特么进去以后才知道,全是假的。燃烧的鲜血还未沸腾。就已经化成了狗血喷出了喉咙。

  这特么根本就是一个养成小女孩的游戏。麾下的确是有千军万马,还是动不动就上万吨的大型战舰——虽然都是身娇体柔的小女孩。

  玩家说的好听点。那叫都督。但是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保姆。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镇守府,为那群嗷嗷待哺的小笨蛋舰之精灵做饭,偶尔还要为这群笨手笨脚的小家伙洗洗什么的。

  一开始玩这游戏的时候,夏鲁鲁可是走了不少的弯路,吃了不少的亏。甚至一度想要放弃,但是在某种心情的作用下,他始终坚持了下来。最惨的时候,镇守府中资源耗尽,夏鲁鲁甚至不得不亲自动手,为小精灵们补衣服。作为一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青年,其中苦楚可想而知。

  只是看着她们傻里傻气的胡闹,看着她们一点点的成长,和她们一起度过难关,整个人都好像得到了最大的治愈。

  看着她们从一个小萝卜头,长成一个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或许,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感觉?

  事实上,到了游戏的后期,夏鲁鲁已经没什么追求了。镇守府中的资源早已撑爆了仓库,但是她们依然每天都坚持着出港寻觅物资,不管刮风下雨。而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她们也会咬着牙按时回到港口。

  因为她们知道,一个穿着白色海军元帅军服的男人,会一直等在镇守府的门口,等着她们回来——不管外面风暴有多大,不管等多久。

  一切本来都很美好,精灵们一个个的戴上了婚戒。而原本是对手的深海舰队,也渐渐开始向着都督吐露出她们的心声……

  然后夏鲁鲁不玩了。

  ……

  好像意识到自己下口太重了,提尔比茨双眼含泪,小口小口的为辛洛斯舔舐着肩膀。女孩的舌头软软的,柔柔的,像只小猫的爪子一样,轻轻的挠着辛洛斯的心。

  “对不起,都督……”

  提尔比茨哽咽着,努力的想要让都督肩膀处的鲜血留下来。只是不管她如何努力,辛洛斯的伤口却始终不见好:“对不起……提尔比茨好怕……提尔比茨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自从都督离开之后,镇守府就再也没有收到过资源。而没有都督的许可,我们也不能跨海出击。但是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干。为了维持舰体,我们依然要消耗资源……镇守府里堆积如山的资源被慢慢的耗尽。而一直等不到都督归来,俾斯麦姐姐就自己走进了分解室……”

  “我还梦到……俾斯麦姐姐说。她相信都督永远不会忘了她们,只是因为某件事情被绊住了脚,一时之间回不来。只是如果她这辈子注定无法再次见到都督,那么她希望,至少更小的孩子们能够坚持到都督回来的那一天……下辈子,她仍然希望能够在都督手下效力……”

  当初的戏言,却被这些孩子们当成了一辈子的誓言。老头子当年在世的时候就说过,男人是不能随便誓的。现在想起来,才明白不是老头子畏惧誓言。而是怕伤了那些愿意相信他的人的心。

  把提尔比茨伤成这样的,不是别人,正是提尔比茨自己。因为那可怕的梦境,而辛洛斯又连续好多天都没来看她。心事重重又找不到人搭话的提尔比茨,精神状态有多糟可想而知。

  最糟糕的是,辛洛斯的突然离开并非没有前科——多年以前,他便是这样,早晨目送着小家伙们开心的离去,但是晚上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却始终见不到都督的踪影。

  而这一等,就是几年的光阴。

  结合着那可怕的梦境,提尔比茨理智的神经一下子就崩断了。战船太过笨重,根本无法和她原来的身体那样行动自如。而心中急着上岸。寻找自己都督的提尔比茨,竟然疯狂的撕扯起了自己的灵魂,想要将自己和船体分离开来。

  不管如何。也要见到他。哪怕只是一面,哪怕一句话都不说。但是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

  而眼前这些黑色的痕迹,正是这种疯狂举动留下的证据。只是娜诺卡所下的契约法阵太过强大。哪怕提尔比茨痛晕了过去,也始终无法挣脱。

  辛洛斯心中痛极,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黑色的眼眸中,黑色的气息正在不断的流转。

  “娜诺卡,帮提尔比茨看看吧。”

  乖巧的次女看出了父亲情绪不高,不过看到朋友成了这副模样,娜诺卡自己的心情也很不好。机括声中,娜诺卡的魔杖再次变成了小小的锤头。

  娜诺卡小心的在提尔比茨的身体上敲击了几下,探测着她的情况。探测并没有持续多久,十几秒之后就结束了。只是娜诺卡皱着眉头,看上去非常的为难。

  “怎么了,娜诺卡。提尔比茨伤的很严重吗?”

  娜诺卡看了一眼依偎在父亲怀中,安静的闭目沉睡的女孩,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为了防止舰之精灵造反,所以契约法阵中本来就加入了强大的约束法阵。现在提尔比茨这样的举动,简直是要彻底的撕毁契约。而其中的约束法阵,自然是将效果挥到了极致……这已经伤到了提尔比茨的灵魂本质。还好我们来的及时,提尔比茨的灵魂尚未开始崩溃。”

  “只是……”看着父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娜诺卡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从今天起,提尔比茨必浸入特殊灵魂溶液中静养。至于要养多久……恐怕最少也要上百年。”

  有战斗,就难免受伤。但是一旦碰到像这种战力不强,恢复起来却特别漫长的作战单位,贝利卡人永远是选择直接将其解体。以其解体出来的资源,来供给更需要的作战单位。

  以贝利卡人的角度来看,提尔比茨的命运一开始就注定了。

  “灵魂受创……”辛洛斯看着提尔比茨手上的易拉罐戒指,眼中黑潮涌动。片刻之后,伯爵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娜诺卡说道:“娜诺卡,你稍微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和提尔比茨说。”

  以往一直微笑着的父亲次在她面前露出了如此凝重的面容,虽然不知道父亲到底想和提尔比茨说什么,但是娜诺卡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听从。

  女孩收好自己的魔杖,乖乖的向着船舱外走去。只是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娜诺卡的心中猛地闪过一阵刺痛。感觉她生命中有什么异常宝贵的东西,正在离她而去。

  娜诺卡最后看了一眼完全闭上的舱门。向着甲板走去。从一开始,女孩的心中就堵堵的。现在反正没什么事,还不如去甲板上吹吹风,或许会好一点。

  娜诺卡看着头顶温柔的月亮,在甲板上漫无目的的徘徊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她忍不住心中的悸动,想要回到船舱之中的时候。却现不远处漆黑的海面上,一个红色的身影正随着海浪起伏。

  就着明亮的月光,视力极好的娜诺卡甚至可以看出来。那是一个女孩。头上戴着红色的帽子,身上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而她的手中,还握着一把巨大的柴刀。不管海浪如何冲刷,也不曾让她松手。只是少女脑袋向下,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海上有人!得快点救她!”

  ……

  “提尔比茨,还疼么?”

  辛洛斯解开了提尔比茨上身的衣服,轻轻的舔着她肩膀上的黑色痕迹。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般,闭着眼睛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孩没有出声,只是皱了皱眉头。

  女孩仍然没有睁眼。她勾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提尔比茨一点也不疼。”

  “是么……”

  从肩膀开始,辛洛斯一点点的向上轻吻。从肩膀处,然后是纤细的脖子。最后停在了提尔比茨的眼睛上。辛洛斯看着横贯提尔比茨眼睛的巨大黑痕,眼中流露出了莫名的神采。

  “不愧是提尔比茨,真是个勇敢的孩子。”

  “嗯……”

  提尔比茨含糊的答应着。脸上浮现了点点的红晕。从刚才开始,辛洛斯落在她身上的吻。就好想蕴含着某种魔力。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两人接触的地方开始,向着她身体四处蔓延而去。电流流过的地方。身体就好像彻底失去了控制。

  虽然如此,但是这种感觉却并不讨厌。电流流过之处,就是一阵酥麻。提尔比茨的小脑袋昏沉沉的,只想沉浸在夏鲁鲁这莫名的温柔中。

  辛洛斯轻轻的掀开提尔比茨的眼皮,默默地的吻了上去。

  “呜?”

  湿润的舌头舔舐着眼睛,给她带来了陌生的感觉。作为一个灵魂体,她并不用担心眼睛被细菌所感染。只是眼睛被舌头侵犯着的时候,胸腔中的心脏却在以飞快的度跳动着。

  快到已经完全出了设计时的极限度。

  “呜,夏鲁鲁……动力炉,动力炉要载了……呜,别舔那里,冷却液……冷却液……”

  辛洛斯却不管提尔比茨的挣扎,他轻柔但是异常霸道的按住了提尔比茨乱动的腰肢,将她紧紧地的抱在怀里。

  “说谎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你刚刚可是说不疼的哦。”辛洛斯丝毫没有停下舌头的动作,侵犯着提尔比茨眼睛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他握住了提尔比茨的小手,十指紧紧的相扣。

  到了此时,提尔比茨心中已经明白辛洛斯想要干什么了。只是本来就是和他约定了终生的新娘,为什么要抗拒呢?

  虽然真的很害羞。

  “……小声点,我的新娘。娜诺卡可是就在外面哦,被她听到了可就麻烦了。”

  “呜!!!”

  ……

  露西奥拉握着棋子,举棋不定。

  而正在此时,黑白分明的两个阵营之中,却诡异的出现了一颗红色的棋子。棋子在棋盘上前进,蛮横的撞开了露西奥拉的其他棋子,直到将挤开,落到了的身边,这才停了下来。

  不仅是露西奥拉,就连贝阿朵莉切看上去也是十分的错愕。而将这一幕看进了眼中的露西奥拉,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某些想法。

  她并没有擅自去动那枚突然加入她阵营的棋子,而是继续思考起了棋局。片刻之后,露西奥拉移动着棋子,将她挡住了红色棋子的去路。

  ”“从来没有见过的变化……”贝阿朵莉切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轻叹着,随后又恢复了从容:“哦?这可是你的援军……我还不至于做下如此低劣的阴谋。”

  贝阿朵莉切拖长了音调,有些意外的看向了露西奥拉。才短短的几分钟,她就已经开始熟悉起整个棋局,不得不让人赞叹。但是正如贝阿朵莉切所说,这还真的不是她在作弊。

  “对手主动犯错,不正是你所乐意看到的吗?”

  夺回了部分主动的露西奥拉歪了歪头,微笑着看向了贝阿朵莉切。(未完待续!

  ps:拼了老命先还三章

  还有,还我老婆,p7必须死

  最后,这章的真正章名应该是神最上第二位的三姨带你装逼带你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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