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衡阳城外逛了一天,临近傍晚的时候,林翰却是没有回客栈,反而是从衡阳城西门离开了衡阳城。
兜兜转转,林翰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一处悬崖,从悬崖上眺望远方,依稀能看到远处山林间的一丝丝灯火光明。林翰微微颔首,低头看了看悬崖的斜度,以他现如今的水准,从这里跳下去多半会受伤,所以他只好原路返回,不过脑海中却是已经记下了刚刚那传来灯火光明的位置。
今晚他之所以会出城,主要还是白天他在衡阳城内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
衡阳城并不像电影电视中的那么小,林翰逛了一天,几乎是走马观花似的才走遍了大半个衡阳城,这还是因为他从不走小巷胡同的缘故。
单单走大道就用了一天才看了个大概,但他这一天的收获却也不小。
最大的一个收获,便是他在衡阳城发现了一处特别的地方。
群玉苑,那是一处妓院。
但众多影视作品中,在衡阳城出现过群玉苑的,只此一家。
这也就让林翰确定了这个剧情的蓝本由来,于是他傍晚的时候才会选择出城,为的就是去看看自己能不能提前接触到剧情中的几个关键人物。
刚刚从悬崖上他看到了远处的灯火光明,虽然不确定,但至少他可以过去看一看。
夜里山间的路并不好走,好在林翰虽没学过什么轻功。但他却不似一般武林中人那样全靠一身的内力,系统虽封印了他的绝大部分实力,但是却留下了匹配一身内力的身体强度。
也就是说,他没有了内力,单凭身体也是二流高手,就好像那些专门炼体的武林中人,只不过他是两条路都走。
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林翰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山间小院。
院子里挂着大红灯笼,张灯结彩的摸样,院中还摆着几张桌子。一个白面小生摸样的人此刻正坐在其中一张桌子旁饮酒。而两个分别穿着新郎新娘服的男子却是在院子大打出手,可怎么看都是其中一方在被动挨打而已。
林翰很自然地从院门口走进院子内。
“讨杯酒喝。”他话音落下,人已经坐在了那张桌子旁,对面便是那个白面小生摸样的人。
对方见林翰坐下。微微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喜。
这时林翰却自顾自地拿起一只酒杯。用酒水冲洗一遍后,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林翰的到来,让原本还在大打出手的两人停了下来。纷纷看向他。
田伯光,一手快刀在江湖绿林上也有着一些名气,不过最出名的还是他的轻功,在江湖中有着万里独行之称,可见他的轻功虽不能算是绝顶,但也是一把好手,实力介乎于二流高手中后段。
令狐冲,华山派大弟子,善用华山剑法,在剑法的领悟上有着惊人的悟性,只不过他现在尚未发迹,如今的实力嘛,也就堪堪算得上是个二流高手,勉勉强强了。
林翰眼角的余光瞥过两人,心中闪过两人的一系列资料。
令狐冲是他一早就准备要接触的人,从他身上不但可以借到华山的势,如今这个剧情蓝本之下,还能借到日月神教的势,最主要的是,他是个小强命格,而且天生喜好多管闲事,对林翰完成任务有着不小的作用。
那田伯光算是个意外,他没想过要接触这个人,不过今天在这里遇上了,也能混个脸熟。
至于坐在他对面那人,林翰自然知道她是谁。
东方不败,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绝顶高手,实力虽不如那些老牌的绝顶高手,但却胜在年轻,如果她不英年早逝的话,将来未必不是没有可能超过那些老牌绝顶高手。
坐在这样一个大高手面前,林翰却表现的坦然自若,不是他有这份实力,实在是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和紧张。
他倒是想要表现的表情丰富一点了,但是他如今的脸上除了冷漠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的表情,就算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还是这幅摸样。
不过来这里之前,林翰已经想好了对策,对于东方不败他并不需要担心什么。
田伯光的目光从眼前这人身上扫过,最终停顿在他那把剑上。
“好锋利的剑气,看样子不是个好惹的家伙。”田伯光暗自心惊道。
原本对于这人打断了自己教训令狐冲还有些不满,但此刻觉察到对方的实力后,田伯光还是收起了心中那微微的不满。
没必要平白无故招惹一个高手,现在还是先教训令狐冲比较重要。
想到这里,田伯光便收回了看向林翰的目光,再次怒视向面前的令狐冲。
“让你坏我好事!”嘴里叫嚷着,田伯光又动起手来。
此时的令狐冲哪里是田伯光的对手,不说一身的内力远远弱于对方,就单单所学的剑法就远逊于田伯光的一手快刀。
场中的令狐冲完全就是在被动的挨打,但他的小强命格这时候却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无论被打上多少下,只要田伯光停手,他就能咬着牙站起来。
一开始田伯光边打嘴里还能大骂几声,但渐渐的连他自己都有些佩服眼前的令狐冲了。
与此同时,就在田伯光兴致勃勃地揍着令狐冲的时候,林翰却是目光平淡地看着面前的东方不败。
“怎么,我脸上有花?”东方不败被林翰看的有些懊恼地说道。
谁知,林翰却是淡淡开口说道:“你很强,我不是你的对手。”
东方不败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这人怎么答非所问的?
而林翰在说完这句话后,却是又低头独自一杯一杯地继续饮酒,根本不管对面的东方不败怎么想。
看到林翰这幅摸样,东方不败正要气恼地冷哼一声,但目光落在林翰那双眼睛上后,却是突然的顿住了。
“这眼神,难道他是……”饶是她是东方不败,此刻心里却也有些微微吃惊。
如果她的猜测没错的话,那就能理解为什么眼前这人说话、行为会如此古怪,与世人格格不入了,毕竟那人差不多也是这样,不过相比之下还是那人稍微随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