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随着那御灵宗修士手指朝已经来到十余丈远处的林平身形一指,那铁嘴鹰展开双翅,只是略微一个扇动便化作一道黑影,猛然往林平扑去。
但这还不算完,那御灵宗修士做完这些的同时,手中又是光芒一闪,一柄约莫巴掌大的银叉出现在他手中。
那位御灵宗修士将银叉往身前空中一抛,接着双手快速往那银叉上打出数道法决,银叉只是在空中滴溜溜的一转,顷刻间便化作了半人高,紧接着便银色光芒大放。
而就在此时,那铁嘴鹰已经来到林平身前,伸出两只利爪往林平身上抓去的同时,那只闪动着寒光的鹰喙也同样啄向林平。
而林平见此情形心中却是不惊反喜,见那铁嘴鹰的利爪袭来,他身形一顿停在原地。
就在那两只鹰爪即将抓到林平的那一刹那,原本倒背在身后的双手一动,一把便将那铁嘴鹰其中的一只鹰爪抓在手中,同时又将其往身前用力一扯。
那铁嘴鹰的身形顿时一个踉跄,原本抓向林平的另一只鹰爪瞬间落空。
而就在此时,一股劲风从头顶传来,那铁嘴鹰锋利的鹰喙,已经到了他头顶上空数尺远处。
但林平见此丝毫不慌,冷哼一声,另一只手同样也没有闲着,手中血光大放的同时,一拳砸向鹰喙。
“哐当!”
二者针尖对麦芒,瞬间碰撞到了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那巨鹰的头部被林平这一拳直接击的往后倒去,然而就在此时,林平原本抓住鹰爪的那只手一松,接着身影一闪,来到巨鹰头颅处,紧接着便两手往中间一合,便一上一下分别捏住了巨鹰的脖颈。
巨鹰顿时慌了神,两只巨大的铁翼扑腾个不停,还未等它扑腾几下。
林平两只手掌血光狂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捏住巨鹰脖颈的手奋力一扭,再往外一扯。
“咔嚓”一声传来,巨鹰的头颅先是被从脖颈处直接扭成了麻花,接着整个脖子以上瞬间被林平硬生生的扯断,眨眼间便成了一具无头鹰尸。
一股鲜血从其脖颈处喷出,撒在了林平身外的血光护罩之上。
与此同时,对面的那位御灵宗修士,此时也没有先前的那种稳操胜算的从容神色了,他见林平顷刻间,便将他的灵兽给徒手灭杀,此时正一手提着巨鹰尸身,一手提着巨鹰头颅向他看来。
见此情形,御灵宗修士顿时心中一凛,但此时的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去!”
随着那御灵宗修士朝林平所在的方位伸手一指,口中大喝一声,其身前的那柄银叉瞬间光芒大放,一个闪动后便朝林平身前攻去。
同时一张符箓出现在他手中,随后往身上一贴,一层蓝汪汪的水属性护罩出现在他身上。
而与此同时,林平将巨鹰尸体往储物袋一收,身形一闪往前遁去。
御灵宗修士刚祭出的那柄银叉,此时化作一道银芒,带着一股风雷之声朝林平身前呼啸而来。
眨眼间,便到了近前,然而林平往前的动作并未停止,就在银叉即将轰在他身体上的那一瞬间,林平单手一把将那银叉硬生生的抓在手中,任凭其在手中剧烈挣扎,却也无法逃离。
“哼,米粒之光也敢拿出来卖弄!”林平冷哼一声。
他两手一合再一搓,双掌之间的那柄银叉,顿时银光大放,灵光四溅的迅速暗淡下去,片刻间就灵气全失损坏掉了。
这一下,让对面的那位御灵宗修士心中大骇,正打算思量对策。
然而林平可不会让他有时间细想,只见林平身形一闪,顷刻间便来到他面前,接着就是一拳狠狠的轰在了其体外的那层蓝色护罩之上。
“砰!”
血色拳头与那流动着蓝光的护罩刚一接触,便发出一声沉闷之极的声响。
蓝色光罩瞬间凹陷下去,勉强挡住了这一拳,然而还不等那光罩内的御灵宗修士面露喜色,紧接着,另一只硕大的血红拳头同样轰在了光罩之上。
“轰隆隆!”
那蓝色光罩顷刻间便炸裂开来,化作点点灵光消失不见,血色拳头却并未停止,穿透光罩后接着以势不可挡之势,瞬间轰击在御灵宗修士的胸膛处。
只听“轰”的一声,那人的整个身躯瞬间炸开,化作了一场血肉之雨,往身下的荒原上落去。
两只灰扑扑的储物袋以及灵兽袋出现在空中,而林平见此则是身形一闪,熟练至极的将其一把捞在手中。
随后往四周打量一眼,便认准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距离林平来到这金鼓原,已经过了有一月有余。
期间,参加过的大大小小战争也有数次,像今日这样单对单的拼斗,更是每隔两三日便会发生一次。
不过正常情况下,林平对此都是能避则避,除非是遇上御灵宗的修士,或是实在无法避开才会出手。
而他之所以会专门挑选御灵宗修士,那便是因为此宗修士与灵兽山一样擅长御兽,因此基本上每人都有灵兽在身,对林平的吸引力,那自然远比其余几宗修士大的多。
这一个多月以来,算上方才的这个,林平已经连续击杀了四位御灵宗修士,而获得的二级以上的妖兽尸体,仅仅只有方才这具铁嘴鹰。
心中如此想着,一个时辰后,林平驾驭着遁光回到了越国七派的阵营中。
一间间大小不一的木屋、石屋排列的乱七八糟,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这些屋子都是修仙者们用土系、木系法术随手建造而成的临时房屋。
除此之外,还有几间较为显眼的屋子分布在四处,这些屋子都是修士们的临时交易之处。
而在这些房屋的中心处,则是有一座巨大的石殿,那是七派的结丹期修士商议战事的地方,其他人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林平直接来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是一间不大的木屋,周围布下了一个小型禁制。
林平穿过禁制,打开屋门后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