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朱婷精疲力尽的躺在枕头上。
杜飞在边上嘿嘿笑。
朱婷懒得理他,一动也不想动。
过了几分钟,稍微恢复一些体力,才狠狠瞪了一眼,骂道:
却因为体力透支,瞪这一眼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抛媚眼。
杜飞撇撇嘴,一边用手撑起身子,一边嘟囔道∶
朱婷却不惧他,上来一股狠劲,咬牙道∶
……
第二天早上,因为昨晚上没拉窗帘,阳光直接照射进来。
玻璃上挂了一层冰霜。
朱婷被晃得睁开眼睛,习惯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已经快九点了,上班早迟到了。
朱婷撑着胳膊坐起来,就觉着浑身没劲儿。
昨儿睡了一宿觉,也没完全恢复过来。
在她身子下面垫着一条小棉被。
掀开一看,下边湿了一大片,就跟尿了似的。
一宿也没腾干,用手一摸还是潮乎乎的。
想起昨晚上,朱婷的满脸通红。
发现旁边没人,心说杜飞早上起来上班去了
」这个小混球,真不知道累吗」朱婷嘟囔一声。
却隐隐听到外边锅铲碰锅的动静:
她想起床看看,却又混身犯懒,索性缩回了被窝。
等了一会儿,杜飞从外边端着盘子进来,笑呵道:
朱婷撅撅嘴,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杜飞道:
朱婷了一声
杜飞嘿嘿直笑。
朱婷瞪他一眼,正色道∶
我就了半天,朱婷发现自个似乎没啥能威胁的。
索性咬牙道:
杜飞则是态度良好。
有错就认,认错就改,改完再犯,犯完再改,千锤百炼~
完事把昨天黎援朝送的盒子拿了出来:
本来昨晚上就该拿出来,但战况实在太紧张,也没得空儿。
他昨天看过一眼,知道里边东西的成色。
朱婷再打开,顿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只见盒子里摆着两只翠绿翠绿的手镯子。
虽然朱婷对翡翠没有什么了解,不知道什么是帝王绿玻璃种,但也知道这对镯子肯定非同一般。
类似的镯子,朱妈也有一对。
远没有这对透亮水润,朱妈都宝贝的不得了。
嗯」了一声,使劲把镯子撸到手腕子上。
稍微有点紧,但也不碍事。
碧绿的翡翠镯子,衬的朱婷皮肤更白。
朱婷举着手,美滋滋的叹道∶
杜飞笑着道:喂杜飞应了一声:」有什么事吗?」
王玉芬道:
杜飞听着王玉芬在那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心里不由暗笑。
王玉芬那边是单位大办公室的电话,边上有同事听着。
王玉芬打这个电话真正要传达的信息其实只有一个。
就是我这边有事儿,还挺重要的,你挑个时间,过来面谈。
杜飞撂下电话,心里却有些疑惑,王玉芬突然找他能有什么要紧事儿
难道跟于嘉嘉相处的不好,俩人闹矛盾了
还是别的什么事儿?
杜飞一边想,一边抬手看了看表,又伸手拿起电话。
拨了一个内线,到大办公室那边。
接电话的就是张副科长。
张文忠连忙应诺,让杜飞放心。
杜飞放下电话,等到中午便骑车子直奔王玉芬的院子。
刚才在电话里,约定中午见面。
除了说事儿,顺便还得安慰安慰这小寡妇,杜飞下午干脆没打算回去。
至于王玉芬那边,有高所长和蒋东来的关系,王玉芬在那边也有些面子。
打一声招呼出来并不是问题。
昨夜里的雪下的不大,一上午连风吹带扫的,路面上已经不剩什么了。
全都堆在两边行道树下面,形成一个个雪堆。
杜飞骑车子快,比王玉芬先到一步。
因为是白天,杜飞也没翻墙,直接敲门。
这时候没有门铃,于嘉嘉在里边,半晌才出来应门。
问了声?
一听是杜飞,赶忙打开门。
杜飞叫了声
于嘉嘉点点头。
却在上屋门帘里边钻出一个小脑袋,奶声奶气道∶
于嘉嘉脸一红。
这么大人了,做这么幼稚的事,还被人发现了!
让她觉着有些丢脸。
连忙找别的话题遮掩。
等到屋里,炉子烧的暖呼呼。
桌子上放着毛线和织了一半的毛衣。
平时于嘉嘉就拿这个打发时间。
旁边还有幼儿园的课本,应该是一边织毛衣一边在教女儿识字。
杜飞坐下来。
于嘉嘉去给他到了杯热水:
杜飞了一声,拿起杯子捂在手里,问道:
杜飞不是特别关系这个,就是俩人在屋里总得说点什么,不然就太尴尬了。
于嘉嘉道:
听得出来,她还是没死心,仍想找个工作。
杜飞没接茬儿。
于嘉嘉有些失望,转又问道:
杜飞笑了笑:
又道:
小葡萄了一声,被妈妈拉着去了东屋。
进门前,还回头好奇的瞅了一眼。
这下王玉芬也不再矜持,一下扑倒杜飞怀里,喃喃道:
杜飞抱她亲了一口冰凉的脸蛋,嘿嘿道∶
王玉芬了一声,媚眼如丝道:
杜飞结婚之后,晚上不可能再像原先一样说出来就出来。
王玉芬明白,杜飞特地跟她约在中午的用意。
索性顾不得什么白日宣y。
却苦了于嘉嘉这边。
刚回屋不一会儿,就听到那屋传来动静。
一开始王玉芬还压抑着,但过了一会儿她想压也压不住了。
在同一个房子里,于嘉嘉这边听得真真儿的,下意识的脸颊发烫,膝盖使劲往一起顶。
偏偏小葡萄这时还来添乱,眨巴着大眼睛,好奇道:
于嘉嘉连忙道:
葡萄恍然大悟:
过了一会儿,那边的动静一点没有要停的意思。
于嘉嘉听的口干舌燥。
抬头看了看表,已经二十多分钟了。
但有上次的经验,她知道离结束还早呢~
却在这时,葡萄忽然伸出小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
于嘉嘉忙说没事。
葡萄却不依不饶道:
于嘉嘉瞬间脸色更红,瞪眼道:
小葡萄委屈巴巴的撅撅嘴,不敢再说了。
于嘉嘉却被弄得心烦意乱。
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这样自个就该带葡萄出去。
可又一转念,外边天寒地冻的,她们娘俩出去能上哪去
又过一阵,那边动静总算停了。
于嘉嘉不由长出一口气。
从炕边站起来,想去拿毛线,接着织毛衣。
却刚起身,就觉着下边凉飕飕的。
刚才不知不觉竟然湿了。
于嘉嘉寻思腾一会儿就干了,谁知没几分钟,那边又来了……
这次算把王玉芬渴急了,打算一次吃个饱。
梅开二度还不甘心,硬是来个帽子戏法。
等完事儿,脖子喊哑了,正事儿都还没说。
小睡一会儿。
王玉芬才缓过来,趴在杜飞的胸膛上∶
杜飞了一声:
王玉芬道
杜飞听她往下说,不由皱起眉。
原来前几天,王玉芬跟她爸妈回王七爷那边过节。
无意间听到陈老三跟人说话,好像提到了她师父。
但她就听了个音儿,就被陈老三发现了,后边的也没听见,所以叫不太准。
杜飞听了,不由心头一动。
自从上次凝翠庵被烧毁,慈心就不知所踪。
杜飞在那边留了乌鸦盯了很久,都没发现慈心的踪迹。
原以为她要么逃走,离开京城了。
要么受伤太重,虽然逃了出来,却死在别的地方。
杜飞收了慈心留在井下密室里的东西,把那边的乌鸦也撤了回来。
只当这件事就翻篇儿了。
没想到,王玉芬这里又冒出了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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