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喜冷笑一声,扭头就走:“哎,好端端的,给你们留个全尸不要,那就明日死吧。”
“公公,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任凭孙堂如何大喊,可根本没用。
孙忠闭上眼睛,看着地上的鸡肉,吃了下去。
这个儿子如何,他已经不管了。
曹喜离开这个牢房,来到另一个牢房。
这里,关押着林恭和他手下。
这两天,林恭可谓是后悔的跟吃了屎一般的难受。
好好的恭王不做,跟着孙家造反。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到家里的几个小娘子,林恭哭了:“呜呜呜…………”
“参见曹公公。”
外面衙役看到曹喜过来,纷纷下跪。
“曹公公,你来了。”
看到曹喜过来,林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全然不顾自己身份。
要知道,他可是贵为林恭,是先皇的弟弟!
现在动不动对一个太监下跪,传出去,会被天下人嗤笑,就是陛下也会觉得脸上无光。
可林恭不管那么多。
他哭丧着脸问道:“曹公公,陛下是让你接咱出去吗?”
曹喜淡淡道:“不好意思,陛下说了,你胆子太大,竟然敢发动叛乱,罪该万死,不过皇恩浩荡,陛下念你有皇族血脉,特此让你死的有体面一点。”
说着话。
曹喜让手下端来一只烧鸡和白米饭,一碗青菜。
“公公,这…………这是什么?”
林恭的脸色,逐渐惊恐起来。
他确实笨,可不代表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这很有可能,是断头饭啊!
“恭王,吃饭吧,吃好了,好上路。”
“不,我不要…………”
“哎,陛下给你们如此好的机会,为什么都不要呢,你们难不成以为,犯下如此大祸,陛下会放过你吗?现在让你没痛苦的死去,是对你最大的恩德。”
“我是皇叔,怎么能死!不能啊。”
林恭疯了,他马上破口大骂起来:“都是孙家父子,是他们蒙蔽了我,我要见陛下。”
眼见声音越来越大,曹喜眼睛一眯,朝身边小太监吩咐:“今个这个饭皇爷说了,恭王不吃,那也得吃,把他架起来。”
“是!”
“你们干什么,别乱来,别乱来啊…………”
“陛下说了,你贵为靖王,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所以不适合在百姓面前斩首,以损皇室尊严,所以命令老奴,送你一程。”
“走开,走开啊,我要见陛下,我要见,杀了我,其他藩王会乱的………”
林恭说着说着哭了。
他府上还有很多漂亮的小娘子,他死了,不知道这些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会便宜谁。
他恨啊。
现在孙家父子要是在他面前,他活活咬死这两人的心都有。
话没说完,曹喜便将整个烧鸡塞进林靖嘴里。
几分钟后,林恭倒在地上,痛苦抽搐,口吐白沫,没一会儿便翻起了白眼。
“把尸体带下去吧。”曹喜吩咐。
“是,公公。”
这时候,一个狱卒跑来:“公公,犯人孙忠,刚刚吃了地上的烧鸡,已经中毒身亡。”
“把尸体一同带走,对了,那个孙堂呢?”
“还在大喊大叫,说什么自己绰号小锦囊,神机妙算啥的,没有吃地上烧鸡。”
“呵呵呵,废物,原本杂家还认为这小子有几分能耐,现在看来,和他父亲相比,差远了。”
曹喜笑着摇头,“他现在不死,明天可就有苦头吃了,走吧。”
“是,公公。”
……………………
第二天大一早。
孙堂和他的一些党羽,全都被押上囚车,前往午门。
午门,这是京城之中专门斩首的地方。
囚车在大街上走着,两边挤满了人群。
百姓们可都是听说了孙党的厉害。
而现在,孙党被连根拔除,所有人都想看看他们的下场。
“这就是孙堂,听说他和他父亲贪赃枉法了上千万银子。”
“嘶嘶嘶…………真是该死!”
“不止如此,孙家为了占据良田,逼死害死了不知道多少普通百姓,可怜啊,那些人投诉无门,只能卖身为奴。”
“这些人渣该死。”
“陛下英明啊,铲除贪官,为民造福,我听说,孙家父子占据的良田被收回之后,都还给了以前农民。”
“我也听说了,不止如此,其他贪官的良田,也都被陛下收回,交给百姓。”
“太好了,真是当世明君啊。”
“明君!”
…………
周围百姓们的话,自然是传到孙堂的耳边。
孙堂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堂堂神机妙算小锦囊,竟然会被百姓们如此辱骂。
忽然,一堆烂泥扔了过来。
精准的砸在赵堂头上。
“大贪官儿子,该死!”
“砸他!”
“对,砸他…………”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后面的人胆子大了,烂菜叶,烂泥巴,纷纷朝孙堂脸上招呼。
终于,一行人被拉到午门。
孙堂被吓得屎尿都拉在身上,双腿没了力气,只能被人拖着,来到斩首台上。
“我是神机妙算小锦囊,我要见陛下啊…………”
“午时已到,斩立决!!!”
随着台上官员的一声令下,刽子手提前大刀,准备砍头。
但就在这时候,人群之中,突然传来鞭炮声。
“霹雳巴拉…………”
刹那间,人群大乱。
“救孙公子!”
“救人!”
几声呼喝响起,就看到人群之中,有三十多人提刀窜出。
“竟敢劫法场!”台上官员似乎早已有所准备,喝道:“放箭。”
台上,从后面突然走出一群手持弩箭的锦衣卫。
“嗖嗖嗖…………”
顿时,几个劫匪丧命。
一波弩箭射完,又一群手持大刀的锦衣卫冲了出来。
为首的,自然是柳无忧。
“陛下料事如神,早就猜测有人会抢劫法场,果然如此,不过…………”
柳无忧看着面前一群人:“居然是一群玩家。”
“你这个玩家,竟然投靠了那昏君,阉狗,我劝你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阉狗居然当官了,难怪对皇帝忠心耿耿。”边上一个蒙面女子厉喝。
阉狗?
柳无忧大怒!
“蹭!”
细长长剑拔出,柳无忧淡淡道:“上一个这么喊我的人,还在本座的厂狱,该换个新人了!”
“杀!”
话音落,柳无忧身后一群高手袭去。
而柳无忧本人,杀向蒙面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