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韦达华一脸怅然的说道:“唉……我是家中长子,当为人中龙凤,可惜天生没有灵脉,父母失望,族人鄙夷,我也自卑……”
“我为韦家唯一的作用就是传中宗接待,我天生没有灵脉,后代想要生出灵脉,机会也不大,我和我的后代只能去韦家村种田,兴许子子孙孙会出一个有灵脉的孩子……”
“这就是我的命……”说到这里,韦达华的脸上显出了更加痛苦的神色。
天生没有灵脉对他造成的痛苦似乎还在那撅丁粪棍打腿之上。
“两年前,我父母执行家族任务身亡,按照族规父母的财物都该归我妹妹所有,我妹妹有灵脉,她是唯一的继承人,可我妹妹对我不错,每个月领到的银子都会分我一半……”
“我身为家中长子,富有传宗接代之责,为了扛起家族的责任,我毅然决然,勇闯青楼,希望能够播种成功,奈何青楼之中,花银如流水,入不敷出,只能赊借,不过我为了扛起传宗接代的大责,我宁可忍受骂名。”
“达华兄……你辛苦了。”
“九吉兄……谬赞了,我韦达华虽然是个废人,但我的眼里只有韦家,只有责任,等我腿好了,我带你……”
“大哥!你快别说了。”韦青青突然打断道。
韦达华看向了眼前的三人。
亲妹妹韦青青又恨又气;瞎子九吉面带微笑,嘴角还有一丝鼓励的意味;大房大兄韦金柯早已面色冰冷。
韦达华打了个寒颤,刚刚这位大兄差点一剑把自己削成两半。
韦达华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语带悲凉的说道:“前几日,有一友人请我去春江楼吟诗作对,如果诗吟得好可以免单……”
“想我韦达华,满腹才华,冠绝流香,人称流香公子,我到了春江楼作诗一首,诗名曰:我是一只鹅。”
“此诗一出瞬间拔得头筹,众娘子惊为天人,老鸨告诉我春江楼就是我的家,一切吃穿用度,皆由春江楼负担……”
“我大喜!遍请好友到春江楼聚乐,却不料那老鸨出尔反尔,第二天就开始找我要银子,我之好友一哄而散……”
“我告诉那老鸨,我妹妹韦青青是临江城武院杰出武师,很快就会带银子来救我,然而那老鸨却如同发了失心疯一般,大喊我要赖账,然后让撅丁打我的腿,我哀嚎痛苦加求饶,老鸨不闻不问还冷笑,等我腿好了,我再也不去春江楼了。”
“你还打算去哪里?”韦金柯冷声问道。
韦达华脖子一缩不敢回话。
“哥!那春江楼你的确不能去了,那是萧家的产业,萧康在武院小比中输给了我,他自付在大比中也赢不过我,在临江城武院大比第一可以作为种子保送到省武院,萧康想跟我争这个名额,因此才用了这么下作的手段……”
“那萧康用如此手段,等到大比之时,我一定让他知道悔字怎么写?”韦青青冷声说道。
“青青……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恰在此时。
小屋外传来李小翠的声音。
“少爷……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鸡汤正在熬。”
“稍等一下。”九吉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一张黑布。
“九吉兄你做什么?”
“蒙上你的眼睛,好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需要蒙上眼睛?”韦达华好奇的问道。
“上等灵药。”九吉微笑回答。
“送进来吧。”
随着九吉的吩咐,端着一个大海碗的李小翠走在前,两名韦家别院的下人走在后。
这两名下人手持一个油布包纸来到了韦达华的床头,将他重伤糜烂的大腿放到了油布包纸之上。
接着李小翠微微倾斜海碗……
在韦青青一脸恶心的目光中,大量的粪坑蛆虫被倒到了韦达华的大腿之上。
“啊!这是什么药?好冰凉啊,软软的,滑滑的还有点痒,好舒服啊……”蒙上双眼的韦达华,十分享受的说道。
“放松……用这药一定要全身放松,用药治疗只要对症,必然是舒服享受,如果痛苦的治疗必然是不对症的。”
“九吉兄……你真乃神医呀。”
“略通医术。”
当李小翠把一碗肥腻腻,肉嘟嘟的茅坑蛆虫都倒完之后,两名下人立刻用油布纸将韦达华的双腿包裹了起来,然后再系上麻绳,打上死结。
做好这一切之后,九吉伸手解开了韦达华脸上的黑布。
韦达华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被绑到一起的双腿一脸的疑惑。
“这油布纸好脏。”
“已经洗过了,再说现在你的大腿更脏。”
“这就完了吗?”
“当然不是,等你喝了鸡汤补补身子,我再观察一下,没问题就给你上金创药,上完金创药就能痊愈。”
“你……观察?”
“我是说闻一闻。”
“你现在什么感觉?”
“大腿上没什么感觉,就是胯下有些感觉。”
“哦……什么感觉?”
“感觉……感觉……感觉双腿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而且还在往里面钻……”韦达华思索着说道。
“哦……那是错觉,你放轻松……”
“好好好……”
“有什么感觉记得跟我说,我就坐在这里。”九吉微笑说道。
“好的。”
大约半炷香之后……
“我觉得越来越痒了。”
“少爷……鸡汤已经熬好了。”
“青青……你为你哥吃鸡汤,金柯你准备一下金创药,我去准备另一副药。”九吉说道。
九吉说完之后离开了小屋,去往的药房。
药房里有一碗用紫甘草熬煮的药液,杵着拐杖的九吉来到了药炉前揭开药炉。
嘘嘘嘘嘘……
抖了抖。
九吉重新扎好裤子。
片刻之后。
九吉领着小翠再次来到了小屋,这时小翠手中已经端了一碗充满心眼蛊气息的密药。
此时韦达华已经喝下了鸡汤,神色变得红润不少。
“九吉兄弟快来,我都快要痒死了。”
“哈哈哈哈……痒就对了,书名腐肉和脏肉都已经被驱除了干净,只要站上经常药就能痊愈,命能保住,腿也能保住。”
“多谢九吉兄!”
“你们可曾告诉达华兄,我给他用了什么药?”九吉询问道。
韦金柯和韦青青同时摇头。
“解开油布纸,达华兄……你可以看看我给你上的什么药了。”九吉吩咐道。
两名别院下人,动作麻溜的解开了包裹在韦达华脚上的油布包纸。
看着自己大腿上密密麻麻往血肉里钻来钻去的的茅坑蛆虫,白眼一翻,顿时就晕了过去。
下一瞬间。
韦达华又醒了过来。
九吉掐他的人中穴把他给掐醒了。
“喂药!喝了这碗药,你爱怎么晕就怎么晕。”九吉冷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