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弗兰克和玛丽在洗手间里翻云覆水时,沃尔特和汉克正在客厅里喝着酒。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沃尔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想让你知道,我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家庭,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汉克说道,说出曹操的‘汝妻子我养之汝勿虑也’的话。
“……”沃尔特沉闷的点了点头,和汉克碰了一下酒瓶。
“呜呜...”在洗手间里,玛丽抓过毛巾咬在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洗手间里的瓷砖,承受着一次次的冲击。
她的姐姐和老公,就在周围的房间里,距离洗手间不超过十米远,这种环境和禁忌的快感,让玛丽欲罢不能,这种精神上的刺激,远不是在商店里小偷小摸能比拟的。
当两人激战结束,一前一后从洗手间里出来,弗兰克好似没事人一样,先回到客厅和沃特人、汉克喝酒,玛丽则整理了一下妆容、裙子和有些凌乱的发型,补了一个妆。
“斯凯勒怎么样了?”三人喝着酒,看着玛丽走来,汉克问道,他以为玛丽一直在照顾斯凯勒。
“她已经躺下了...”玛丽下意识的转移视线说道。
三人喝了一会酒,天色不早了,汉克夫妻和弗兰克离开沃尔特的家。
“弗兰克,等有时间我们好好聊聊,在我的仓库里有全套酿酒的机器,我们可以自己酿酒...”汉克拍着弗兰克的肩膀说道。
虽然今天刚认识弗兰克,但汉克感觉弗兰克很对他的路子。
汉克喜欢自己酿啤酒,但身边没有相同爱好的人,而弗兰克对酿酒有些心得,毕竟是喝了四十年的老酒鬼,两人能聊到一块去,汉克对弗兰克的好感度大增,颇有一种自己的感觉。
“注意安全...”两人聊了一会,各自分道扬镳,玛丽临上车前,还将一样东西塞到弗兰克手上,因为天黑,汉克也没注意。
“有意思的女人...”看着汉克和玛丽离开,弗兰克张开手,发现玛丽塞到他手里的东西,是一件紫色的贴身衣物。
隔天,弗兰克陪着沃尔特等人去医院,见那位帮沃尔特诊断出肺癌的医生。
众人也从医生口中得知了病情的程度,已经无法手术治疗,只能通过化疗来延缓生命。
简而言之,沃尔特已经没救了,肯定治不好。
斯凯勒自然不愿相信,到处联络名医。
“这周五任何时间都可以,谢谢你安排我们,请问,记在信用卡上可以么...那我们周五早上见,非常感谢你...”斯凯勒打着电话,在本子上记录一个个信息。
“亲爱的,有一位顶尖的专家,不止在新墨西哥州,在全国都是前十名的专家,接受了我们的预约,我们周五可以去见他。”
“玛丽真的帮了我们很多,她老板帮忙打了很多电话。”斯凯勒说道。
玛丽在医院上班,在医疗这个行业有一些人脉。
“你刚才电话里说,什么记在信用卡上?”沃尔特问道。
“哦,是类似保证金之类的东西。”斯凯勒说道。
“多少钱?”沃尔特问道。
“大概是五千美金。”斯凯勒看了一眼本子。
“五千!?”沃尔特的声音提高。
“……”斯凯勒也知道这个金额很高,露出一些无奈的表情。
“五千用来干什么,就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沃尔特忍不住说道。
这五千是请名医给沃尔特检查的费用,只是检查,并不是治疗费。
这段时间,斯凯勒已经找过很多癌症方面的专家检查了,结果都是一样,无法手术,只能化疗续命。
沃尔特能理解斯凯勒的行为,希望能够找到一丝治疗的可能,有医生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能够救沃尔特的命的答案。
但是,五千块钱实在太多了,在沃尔特看来,这五千块钱,根本就是打水漂。
“沃尔特,这不再医保系统里,我们会找到办法的,别钻钱眼里,命比钱更重要,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找汉克借,他肯定会帮助我们的...”斯凯勒说道。
沃尔特家里不富裕,沃尔特在公立高中当化学老师,薪资并不多,为了补贴家用,他休息的时候,甚至会去洗车店里兼职打工,甚至会受到学生们的耻笑白眼。
沃尔特会检查出来癌症,就是在洗车店打工的时候,病发晕倒,被救护车送进医院,结果检查出得了癌症。
家里基本全靠沃尔特养活,斯凯勒没有工作,是一名全职太太,也可以说是一名作家,在家里写一些短篇的文章,但从没发表过。
所以,沃尔特家里非常的拮据,维持日常生活后,只能攒下来一点点钱。
而看病是非常非常花钱的,尤其没有医保报销和医疗保险,家里的积蓄基本都拿出来找医生给沃尔特做检查了。
“找汉克借钱?不行!绝对不行!”沃尔特一口否决道。
“!!”斯凯勒被吓到了。
“不,我只是...我们不能那么做,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了。”沃尔特语气放缓。
“那我们可以向你母亲借,你有没有给她打电话,把你的事情告诉她?”斯凯勒问道。
“……”沃尔特沉默。
弗兰克没有参与沃尔特家里的事情,他此时正在平克曼的家里。
平克曼的父母和平克曼、弗兰克坐在一起,在桌子上放着一根大M烟。
这是佣人在打扫房间时,从花瓶里找到的,很显然是有人故意藏起来的。
“平克曼你有什么话要说,我们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在我们家里绝对!绝对!不能出现这种东西!”平克曼的父母语气很严厉。
“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平克曼解释道。
“你这次别想蒙混过关,我们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多少次了,我们坐在这里,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对话。”
“每次你都这么看着我们,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平克曼的父亲失望的说道。
“你们可能误会平克曼了,他竟然都说不是他的...”弗兰克说道。
“不,这一定是他的。”平克曼的父亲说道。
“抱歉,艾瑞克教授,我们的情绪有些激动,只是,每次平克曼都会找各种借口,说好话哄我们,让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每次都把我们当傻瓜...”平克曼的母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