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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菲欧娜却对史蒂夫一直念念不忘,恐怕是真的爱上他了,毕竟爱这个东西是很莫名其妙的。
不过,幸好史蒂夫出了一个昏招,把弗兰克弄到加拿大去了,惹怒了菲欧娜,导致两个人冷战分手,弗兰克只要保证两人不会复合就行。
要不然,弗兰克作为大家长,作为父亲,就算菲欧娜再喜欢史蒂夫,为了菲欧娜好,恐怕也不得不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
弗兰克和菲欧娜谈了谈心,随后,就离开了家,回到了希拉家里。
弗兰克悄悄的进到卧室里,轻轻的躺在床上,怕吵醒希拉。
但弗兰克刚躺下盖上被子,希拉就靠了过来,躺在弗兰克的胸口,能感觉到她眼眶湿湿的,她在担心弗兰克。
面对希拉那生死同穴的深情,弗兰克感觉非常的复杂。
不管是弗兰克,还是‘弗兰克’都不曾爱过希拉。
‘弗兰克’纯粹是利用希拉,他需要一个地方住,需要一个让他衣食无忧,还能有钱捞的地方,单纯天真的希拉完美的符合这一切条件。
希拉家庭不和,还有严重的陌生环境恐惧症,一直离不开家,只能在家里呆着,还有着高额的政府救济金,温柔贤惠,贤良淑德,除了喜欢一些怪异的玩具,玩弄菊部外,几乎没有任何的瑕疵。
为了在希拉家里扎根,‘弗兰克’献出了他宝贵的菊花。
但是,弗兰克不是‘弗兰克’,他住在希拉家里的原因,凯伦那强X未成年的威胁,只占据了一小部分。
弗兰克毕竟继承了这个身体,关于这个身体欠的债,他作为继承者,必须去偿还。
而‘弗兰克’欠希拉的债,是最难还的感情债,希拉这眼看都要生死同穴了。
弗兰克能够想到还债的办法,就是帮助希拉克服恐惧症,让她离开家,变的能像正常人一样的外出。
希拉最大的愿望就是外出,看看外面的世界,也一直努力在克服恐惧症,每周都有医生来家里给希拉治疗,但成效不大。
所以,弗兰克的压力很大,一方面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希拉的感情,同时不伤害希拉,另一方面不知道该怎么帮希拉克服恐惧症。
这段时间,他已经看出来,希拉其实是一个比较脆弱的女人,要是搞不好,别说克服恐惧症了,可能还会让希拉的病症加重。
除此之外,弗兰克选择住在希拉家里,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凯伦,处在青春叛逆期的凯伦,因为他父亲埃迪警官的影响,正在一步步的放纵自己,破罐子破摔的放任自流。
看到一个孩子正在堕落,弗兰克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任不管,就算是陌生的孩子,弗兰克都会插手,更别说凯伦,还是希拉的女儿,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女儿。
弗兰克在意希拉家里的事情,自己的家里的事情也没忘记,家里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很难。
孩子们对弗兰克还是认可的,至少承认弗兰克父亲的身份,要不然,感觉迷茫的菲欧娜,也不会来找弗兰克谈心。
但因为‘弗兰克’以前做的事情太恶劣了,十几年来留下来的印象,深入孩子们的心中,这不是弗兰克短时间就能扭转过来的。
所以,弗兰克需要的是时间,用水磨工夫,一点点扭转改变他在孩子们心中的形象,真正的成为孩子们的父亲,家里的大家长,值得孩子们信赖的父亲、老师、导师,家庭战航的航长。
“希望能在死前,为了孩子们多做点事...”弗兰克抱着希拉,缓缓闭上眼睛。
过了两天,汽车骗保的钱开始分账,保险公司终于给钱了,成功骗过了保险公司。
“这是你那一份钱...”罗博把一个信封交费弗兰克。
“谢了,有机会再合作。”弗兰克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钞票点头道。
弗兰克的任务只是开车,把车开到一个荒郊野岭,非常的简单,但钱却分不少,整整两千块。
拿到了这笔钱,弗兰克立即去银行,把欠的信用卡的钱换上。
这段时间,弗兰克一有钱,就去还信用卡的欠债,每还完一张卡,就把卡消了。
信用卡逾期不管的话,利滚利简直堪比高利贷。
一晃过去了快一个月了,几张信用卡,高达七千五美金的债务全都还清。
弗兰克本来计划是用整个冬天,在春天到来前,争取把债务还清的,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就还清了这么多钱,但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冒着坐牢的风险,赚的钱确实多。
这要是光靠捡垃圾和翻译单子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正所谓无债一身轻,从银行里出来,弗兰克如释重负的长松了一口气。
“去酒吧庆祝一下!”弗兰克当即决定。
在艾莱柏酒吧,心情大好的弗兰克,微微放纵了一下,这就好像写完了作业,打几把游戏,犒劳犒劳自己一样。
“凯文,你说这块应该填什么?”弗兰克坐在吧台上,喝着酒玩着报纸上的添字游戏,是类似数独一样的游戏。
“你这是在为难我,弗兰克。”凯文没好气的说道,他有阅读障碍,看不懂字,单词在他眼里是乱的,天生和这种添字游戏绝缘。
“可以填浴缸...”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格子服、牛仔裤的中年男人坐到弗兰克身旁,一看肌肉就很发达,把衣服都撑的鼓起,看了一眼添字游戏说道。
“哦哦!”弗兰克连忙写上。
这个男人好像也很无聊,一边喝酒,一边帮着弗兰克完成填字游戏。
“凯文,来两瓶啤酒,我请他喝一杯。”弗兰克和这个男人聊的很开心。
“我叫弗兰克。”弗兰克自我介绍道。
“约翰,约翰·温切斯特,谢谢你的啤酒。”中年男人也自我介绍道。
“你结婚了,有孩子么?”弗兰克和约翰聊着天,注意到约翰手上戴着结婚戒指。
“嗯,结婚了,有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约翰摸着戒指,说着露出温柔的笑容,但眼神有些落寞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