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听说扶苏县的旅游小姐竞赛是你出资赞助的?”柳重光直接切入正题。
人家千亿大老板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是呀,重光你有什么想法?”
曾祥印也是老妖精级别的人物,听其口气,就能揣摩出几分意图。
“曾叔见笑了,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听说各类选美比赛,都是出资老板为了捧红自己喜欢的女人或者某明星而举办的。所以小侄也大胆问一声曹叔,是否也有这方面考虑。”
这是行情。
出钱捧红的自然是自己的女人。
难不成我出巨资把别人的女人捧红。
我傻呀!
所以必须先探探曾老大的底,若是前三甲都是他指定的女人,那么程雪梅就只能屈居第四了。
曾祥印呵呵笑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是比谁都精。我老了精力有限,不玩这套。倒是陶世雄提了二个人选,哦,对了,是不是小柳也有人选要我照顾呀?你放心,只要是你小柳的人,我一句话的事,肯定让她拔得头筹。说吧,她是谁?对曾叔就不要隐瞒了。”
这小子天资聪颖,想下到学了一身的富家子弟毛病。
婚还没结,就学人家包明星了。
“曾叔,我想你误会了。她是我岛屿开发基建经理的女朋友,高学历海归,关键是在复赛西南区获得第一名的成绩。”
“她叫程雪梅,本身条件也不错,曾叔来西南的话,让她去见见你吧。”
柳重光想:听说曾祥印年轻时丧妻,养有一对儿女,十多年来没有出过一次绯闻。
象程雪梅如此颜值的美女,做正室显然不合适,但做做金丝笼中的金丝雀,显然是不错的选择。
“小柳,你千万别带她来见我。即然是你属下经理的女朋友,条件又这么好,我就成全她吧。你想让她排第几位?”
曾祥印干脆直接地问。
陶世雄虽然是地头蛇,但他安排的事,相信他也不会反驳的。
“曾叔,你不是说陶世雄有二个人选么?就给程雪梅安排个季军也不错。”
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外人,让他们两人翻脸吧。
“那好,就让程…,小程得个季拿吧。你确定是你手下工程经理的女朋友,不是你自己的女朋友?若是你看中的女人,当个冠军也没问题。”
曾祥印想:你小子也二十八九岁,应该有女朋友了吧?
即使没有,还要抓紧时间找几个才行。
对,就是几个。
一个太少了。
关键是要多生娃,不然万亿家产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同时他又想到,做为柳重光的女人最好是少抛头露面,藏在深闺做阔太太她不香么?
“曾叔,我说的是真的。等下我把小程的资料发给你。至于我的女朋友嘛,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她父母这几天正在京城跟爷爷商量我两个婚礼的事呢,到时确定了日子,请你来喝杯喜酒。”柳重光实话实说。
“好,到时我一定去。凭你小子古灵精怪的脑袋,找的女朋友也一定不会差。不过,象你家这样的底子,我建议你家里红旗不倒,外面不妨多插点彩旗飘飘,哈哈…,懂老叔意思没有?”
“千万不要学你爷爷,只顾埋头赚钱,人生享受的事一样不懂,老来后儿孙浇膝,才叫真正的人生赢家。”
曾祥印充满感慨地说:“就象我经常教导曾小宝,他外面养多少女人我不管,但千万不能抛弃正室,生下的儿女都要承担起责任。”
“千万别学曹云的宝贝儿子曹学敏那一套,做什么国民老公,只见泡女星,不见母鸡下蛋,曹云夫妇苦苦巴望了多年,都不见一个孙辈出来,造孽哦。”
老辈人多子多富的观念,还是在他们那一辈根深蒂固。
“感谢曾叔教诲,我会努力用功的……”
柳重光说完这一句话,又觉得有点不妥。
这事还要努力用功么?
凭我强壮常人几十倍的体魄,随意在某块沃土上播种,还不是种子发芽茁壮生长。
分分钟的事。
因为不知道柳重光的身边还坐着另外的女人,曾祥印说的话便无所顾忌。
“好了,有空再聊,听老叔的话一定没错。有空我让小宝跟你聊聊,就这样。”
曾祥印挂断电话,走进了宽大的会议室。
程雪梅从头到尾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
心内活络开了:原来富人们都是抱着这种心态玩女人的,他们骨子里依然还保持在一夫多妾的旧思想禁锢中。
富人们多养几个女人是正常的事。
有钱的富人不养女人才是可怕的事情。
而有姿色的女人凭借自己的条件被富人金屋藏娇,这种现象也是两厢情愿的事情。
无可厚非。
“嘿,这老曾倒是什么都说。”柳重光开着车不方便操作,便让程雪梅把自己资料按照指点传到了曾祥印邮箱。
“得一个季军,也算是可以吧?”柳重光不想说原因,因为刚才她也听见了。
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你不走关系,别说季军,第四第五第六,甚至前十名,前十五名都不可能得。
因为还有各色各样的关系网摆在哪里。
谁头铁,谁就排在前面。
不是靠外在的条件,而是靠背后的实力说话。
“谢谢章总的帮忙。”程雪梅的身体完全倚靠在柳重光结实的左臂上。
那神情完全是在说:求求你,我愿意做你金屋中听话的金丝鸟,麻烦你收了我吧。
一个多小时后,车已经驶入西南市街道。
“你住在哪?我送你过去。”
虽然跟李思思说了今天会回西南市,但没有说具体时间。
“我租住在万象城后面的万象公寓,租人家的房子,条件很差,你送我到楼下吧。”
程雪梅上次相亲就是约在万象城广场的。
柳重光知道万象城区域商圈是陈二斌房产公司承建的。
前面是万象广场,中间是商城,后面还有几栋租住公寓。
环境优美,租金不算便宜,一般的打工者租不起,成了西南市白领阶层理想的租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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