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反派大佬的农家媳
楚泽元拿着毛笔在宣纸上胡乱的涂抹一会儿,就没意思了,“没有娘画的好。”看着宣纸上黑乎乎一团,扁着嘴说道。
“很好,画的很好。”连嬷嬷立马说道,看向春桃道,“对吧!春桃。”
“对对对!”春桃点头如捣蒜道。
楚泽元从椅子上出溜下来,“我去给咱家的菜浇水。”
“别别,现在太阳正晒着呢!浇水的话,对苗不好。”连嬷嬷拦着他赶紧说道。
楚泽元目光在面前拦着他的两人身上看了看,“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连嬷嬷和春桃两人彼此相视一眼,磕磕巴巴地说道,“这个……那个……”
“我去找娘总可以吧!”楚泽元绕过他们想走过去。
“别别别!”连嬷嬷和春桃转身紧追两步,堵着书房的门口。
楚泽元再小,也看出来了,她们拦着自己不让出门。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出门?我娘到底去哪儿了?”楚泽元板着小脸黑葡萄似的眼睛直视着她们问道。
“小姐,小姐……”连嬷嬷看着他道,“小姐,被大帅请去了。”拉着春桃移开了。
楚泽元脸上浮起笑容道,“这瞒着我干什么?我找舅姥爷去。”颠颠儿的跑了出去。
“嬷嬷你干嘛告诉小少爷。”春桃一脸埋怨地看着她说道。
“我自有道理。”连嬷嬷紧追了楚泽元走到了大门口。
结果楚泽元也被拦了下来,连嬷嬷好说歹说,都没有通融。
他们甚至推了连嬷嬷,楚泽元小脸憋的通红看着他们大喝一声道,“放肆,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小少爷,这是大帅下的命令。”话落直接将枪对准了楚泽元。
连嬷嬷给吓得大惊失色,一把抱过楚泽元向后退了几步。
春桃展开双臂站在他们前面,“你们想干什么?”
“乖乖的退回去,无论是谁踏出这个院子,就别怪咱不客气了。”
“我看你们想怎么不客气?”钟毓秀满面寒霜的看着他们道。
“表小姐,你也别生气,这是大帅的命令,咱们也是听命行事。”说着收回了手中的长枪。
“娘!”楚泽元欣喜地看着她道,嘴角又耷拉下来道,“他们。”
“小姐。”连嬷嬷和春桃齐齐地看着她叫道,眼神又瞥向那些守卫。
“咱们进去说。”钟毓秀安抚地看着他们说道,步履从容的进了月亮门。
耳听着背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甚至听见铁链落锁的声音。
这架势把春桃给吓的脸色煞白,“小姐,这是?”
“咱们进屋去。”钟毓秀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道,迈着沉稳的步伐踏进了房间。
“娘!”楚泽元被连嬷嬷放在地上蹬蹬跑过去,扑到了钟毓秀的身上。
“乖!”钟毓秀眼神暖暖地看着他,伸手轻抚着他圆圆的脑袋道,“以后咱们就在院子里玩儿好吗?”
“不能出去吗?”楚泽元大大的眼睛盛满了困惑看着她说道。
“不能!”钟毓秀红着眼眶吸吸鼻子看着他说道。
“娘,不哭。”楚泽元肉乎乎的小手擦着她的双眼道。
“怕不怕。”钟毓秀眨眨眼将眼底的泪给逼了回去,看着他说道。
“不怕,有娘在,我不怕。”楚泽元抱着她说道。
“乖!”钟毓秀紧紧的抱着他说道,深吸几口气看着他们说道,“未来咱们可能要过苦日子。”
“苦日子?”春桃看着她不解地问道。
“具体有多苦呢!可能要饿肚子!”钟毓秀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们说道,“咱们虽然有小厨房,可米面粮油的存量不会太多,柴火也一样。”
“等帅府给咱送饭的话,残羹冷炙是经常性的。不按时,馊了都有可能。”钟毓秀神色如常地看着她们声音冷硬地说道。
“小姐,大帅不至于吧!你可是他的亲外甥女。”连嬷嬷看着她宽慰道,“咱们应该乐观点儿。”
“这只是我最坏的打算,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舅舅或许不会这么做,但擅自揣摩舅舅心思,自以为是,投其所好的人多的是。”钟毓秀幽深地双眸看着她们说道,“别忘了还有个少帅呢!他不落井下石就不符合他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性格了。”
连嬷嬷被说的沉默无语,这还真保不齐,顾少帅啥性格,她心知肚明。
虽然这两年变了许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知道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现在如果你们要出去的话,我会替你们向舅舅求情。”钟毓秀古井无波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我不会怪你们的,真的!”
“小姐,奴婢不走。”
“小姐,老奴不走。”
连嬷嬷和春桃两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看着钟毓秀道。
“起来,起来说话。”钟毓秀推开儿子,起身将她们俩拉起来道。
“我是很严肃的,绝不是闹着玩儿的。”钟毓秀板着脸看着她们说道,“有可能会丢掉性命的。”
“小姐,奴婢的命是您给的,我不走。”春桃双眸坚定地看着她说道。
“老奴也一样。”连嬷嬷态度坚决地看着她说道。
“那好吧!去把其他人叫来。”钟毓秀看着她们吩咐道。
“是!”春桃应道,出去将院子里的人都叫到了院子中央。
钟毓秀这里院子不大,只有她和儿子两个主子,也不需要太多的人伺候。
两个随身伺候的丫头,连嬷嬷,两个洒扫的婆子,一个厨娘,外加看守后门的才叔。
钟毓秀站在走廊上开门见山的将事情简单的说一遍,“如果要走,我可以将卖身契还给你们。”
……
当顾子义得到消息时,嘴角微微翘起,“我这个外甥女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收买人心,怎么想通风报信啊!”看向亲卫道,“一句话,敢踏出院子,格杀勿论。”
“是!”守卫领命直接下去。
“背主的奴仆不要也罢!”顾子义啪的一声折断手中的毛笔。
“爹,没人伺候她不更好。”顾从善冷哼一声道,“最好都走了,我看她吃什么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