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山家的酒会如期举行,车水马龙,灯红酒绿。
应一和周卓宜穿着便服来到酒会。
见到川山立雄,周卓宜上前搭话:“川山先生。”
“周小姐?”川山立雄有些意外,“你怎么会来这儿?”
“自然是有人邀请我们来的。”周卓宜道。
川山立雄一想,肯定是他那个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的儿子。
“川山先生,不知道我们上次说到的事情,你后来有没有想起什么。”周卓宜询问着。
“真是不好意思了,对于你说的那件事情,我后来仔细想了想,真的是爱莫能助,先祖过世已久,我们这些后人真的是完全不知道当年的事。”川山立雄还是那一套说辞。
“川山先生,你应该听说过这句话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些东西不是普通人可以掌握的,说不定还会引来杀身之祸。”周卓宜带着三分威胁道。
“周小姐,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川山家向来是本分的生意人,从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又怎么会向你说的这样呢。”川山立雄说道。
“川山先生,你确定?”
“自然,周小姐,我这边还有很多朋友招呼,就不多聊了,玩得开心。”
“请便。”周卓宜假笑了一下道,一转身,表情消失术,真想给他的圆脸上来上一拳。
“无功而返了?”应一见周卓宜这幅六亲不认的表情道。
“这个川山立雄真是顽固得很,油盐不进的。”周卓宜泄气地道。
两人在酒会徘徊好半天的工夫,可都不见川山坂本的出现。
酒会上有着不少衣着鲜艳,容貌上乘的女士,川山坂本不像是会错过这个场合的人。
周卓宜身着小黑裙,手中拿着一个高脚杯,如天鹅般优雅地站在应一的身边,期间已经好几个人来搭讪过她了。
“我觉得应该给你颁发一个封号,丰都兵器之花。”应一见周卓宜这么受欢迎,说道。
“兵器之花,我喜欢。”周卓宜带着甜美的笑容道。
“你好。”这时候,有一个身穿抹胸礼服的女子走到应一的面前,三十岁左右,颇有些风韵。
应一一愣,还有人来找自己搭讪。
“你好。”应一回道。
周卓宜在两人身上来回瞟了一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我叫新垣加奈。”
“应一。”
“周卓宜。”
“两位不是本州人?”
“是的,我们自中州而来。”应一回道。
“你们聊,我去一趟洗手间。”周卓宜道,临走还跟应一使了个眼色,好好表现。
应一对周卓宜这份小俏皮很是无奈。
周卓宜洗着手,却发现身后一个十来岁,身穿白裙的女孩直勾勾地看着她。
“小妹妹,你看着我做什么?”周卓宜转身问。
“姐姐,你好漂亮啊!”小女孩甜甜地道。
“你的嘴真甜。”周卓宜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笑道。
“姐姐,你笑起来更好看了,我以后也能像你这么好看吗?”小女孩看着周卓宜道,小小的年纪,想的倒是不少。
“当然会了,你现在也很好看啊!”周卓宜夸奖着。
等到周卓宜回来的时候,新垣加奈已经离开。
“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应一问。
“刚刚那个女人好像对你挺有兴趣的哎!你看,我都特意离开给你们创造机会了。”周卓宜调侃应一。
应一无语地瞥了她一眼:“就你能。”
周卓宜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你说川山坂本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应一有些担心地道。
“不清楚,不等了,我们去找他。”周卓宜道。
“好。”应一道,等了近半个小时,他的耐心也快消耗殆尽了。
周卓宜昨天和川山坂本见面的时候,在他的手机中植入了追踪软件。
避开喧嚣的人群,两人向着定位所在的位置找去。
在一楼的定位位置没有找见川山坂本,于是两人向二楼走去。
应一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又拧了下门把手,门从里面反锁了。
“你确定是这里?”应一看向周卓宜问。
周卓宜重重地点了下头。
应一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里面好像传来支支吾吾的声音。
奇怪!
“你有他的电话吗?打他电话试试。”应一道。
“马上。”周卓宜从随身的黑色手提包中拿出手机,拨打着川山坂本的电话。
下一秒,电话铃声在屋内响起。
“可能有情况。”应一敏锐地觉察到,随后一脚轻松踹开了房门。
屋内,川山坂本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一个牛头面具的男子刚把他的手机从兜里面掏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绑架人。”周卓宜立刻喝道。
“你们兵器的人行动倒是蛮快的嘛。”牛头男子随手丢掉手机,冷笑了一下道。
“是降临者。”周卓宜低声地提醒着应一。
应一想了想,觉得川山坂本被抓,川山立雄可能也有危险,从酒会开始到现在,只见过川山立雄一次。
“这里我来搞定,你去找川山立雄,他可能出事了。”应一对周卓宜道。
“你可以吗?”周卓宜有些担心,毕竟应一刚刚迈入变化境界不久。
应一肯定地点了点头,周卓宜立刻离开去找川山立雄。
站在川山坂本身边的那个牛头男子见周卓宜离开,也没有去阻拦。
“之前在酒吧附近找我们麻烦的那些人是你找的。”应一询问道。
“是。”牛头男子很大方地承认着,“只是想试试你们的实力如何,可是他们实在是太次了。”
“你把他怎么了?”应一看了眼无力低垂着脑袋的川山坂本问。
“你应该担心你会怎么样?杀一个兵器的进化者可是一个大功。”牛头男子道。
应一的手上浮现了一口黑色小钟,而牛头男子抬起双手,一对麒麟刺出现在手上。
一个是器,一个是兵。
两人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源能量波动,都知对方是初入变化境界不久。
不过牛头男子却是心生疑惑,他在面对应一时,竟然有一种想要臣服的感觉,仿佛是一种物种间天然的压制。
黑色的小钟从应一的手中飞出,向着牛头男子撞去,两人迅速战在了一起。
两人的境界相差无几,又因应一所散发出来的天然压制感,牛头男子始终无法突破黑钟袭击到应一,渐渐地落在了下风。
牛头男子往后退了两步,低吼一声,身上突然出现了几缕灰雾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