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兴悟是第一个被识破的出卖家族之人,但却不是唯一的一个。
诚然像宇智波一族里,有继承了火之意志,把村子看的比家族要重要的宇智波镜,止水,鼬。
在日向家,同样有着类似的存在,从小被灌输火之意志,早已根深蒂固,成为了不会轻易动摇的三观。
雏田借亡灵们的协助,从上开始往下找,挨个把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给揪了出来。
与父亲商量一番,再由雏田出面,秘密找这些人谈话。
这些其实算是早期三代埋在日向家的暗子,没别的意思,就是防止日向会像宇智波一样发动叛变。
你保证不会叛变,不影响我安排保险,有备无患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时至今日,这些暗子又相继被纲手启动,成为了纲手获知日向家内部情报的渠道。
纲手似乎也仅仅是想获得情报,没有实质的做出什么危害日向家利益的事。
但这种事谁能说的准,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也不会,人是善变的,雏田不会把任何把柄,命脉,放在外人手里,父亲日足也赞成这点。
“回答我,村子和家族,你选择哪边?”雏田。
“什么村子?家族的,雏田大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日向贺炽懵懂,糊里糊涂。
雏田不跟他废话,直接用无线操控傀儡之法,控住他,上前查看记忆,见没有做过什么对家族有重大危害的事情,其它小危害倒是不少。
贪了些钱,又用这些钱暗中养了一个没有归属国的浪忍小队,与其中一个成员有些不清不楚,还让那成员变成了她的样子。
雏田皱眉,脸有些微红。
“以后再给木叶送消息时,先拿来给我,或者父亲,看过没问题了再发,还有,别让那个女人再变成我的样子。”
丢下这句话,雏田迈入黄泉比良坂离去,到下一家。
日向贺炽吓出一身的冷汗,到看不见雏田,他才腿软的坐倒在地上。
能活着,就没人会想死,特别现在这日子是越过越好,纸醉金迷,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原来的日向家,对分家非常不友好,日子苦,没半点油水可捞,甚至是压根不懂得油水是啥。
日向贺炽认为分家只有抱紧火影一系的大腿,才有可能得到出路,比如废弃笼中鸟咒印,废弃宗家和分家的区别。
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要差别待遇?
他不是继承有什么火之意志,只是单纯想为以后的儿子,孙子,曾孙,搏一个可能的出路而已,不用像他一样,到死,才可以解除这该死的笼中鸟咒印。
现在不这么想了,分家好哇,正因为是日向分家,他才能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感觉前三十年都白活了。
钱自己往口袋里钻,女人,勾勾手指就主动送上门来。
“呼,这下,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了。”日向贺炽松口气的道。
以往发给火影的那些个情报,就是证据,让他无法抽身退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维持这暗子的身份,就怕木叶把证据送给大名,或是公之于众。
他死了不打紧,连累到家人,那就不可以了。
眼下,雏田当面戳破,又没有要杀他,处置他的行为,这算是把此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像书页一样,翻过去,不计较了。
以后效忠日向家,别再生出异心即可。
在半个月后的一次会议上,对日足提出的移民计划,大开发计划,绝大多数人与大部分长老都觉得太过于着急,这资金投入太过于恐怖,吃紧。
如果当真全部要弄,大家就得勒紧裤腰带生活了,说不得还要自己往里倒贴钱。
这没好处,与自己没实际利益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就在这时,日向兴悟,日向贺炽,以这两位为首,站起来一批坚决支持日足的人。
别说是没好处了,就是变卖全部家产,他们也是举双手双脚支持,对于那些投反对票,持反对意见的长老怒目而视,甚至是撸起袖子要打架。
“兴悟!贺炽!你们俩吃错药了!这么激动干什么!”
坐在父亲右手边,戴着眼镜,安静记笔记的雏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低头写自己的东西。
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比起其它身份背景清白的长老,骨干,他们的身上毕竟背着吃里扒外这个头衔。
如果不拼命,绝对的站在日足和雏田这边,无条件支持,那他们以后的日子会如何,就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支持,还要像疯狗一般的支持,不管是对是错,一根筋的支持就对了。
日足坐在主位上,看着双方吵的脸红脖子粗,脸上看不出喜怒,就是这心里,颇为满意。
这下面的人越是不合,有分歧,闹的厉害,他这大名才坐的越安稳,否则若是底下同气连枝,成为一体,反过来极有可能把他给架空。
“雏田,等你上位以后,记得要把握好这个平衡,还有···”
雏田竖起耳朵倾听,点头表示明白。
这些话,让在雏田体内,无所事事的辉夜嗤之以鼻。
力量,只要有绝对的力量,就不怕任何人有反心。
再说,有反心也不怕,对于能控制人心的轮回眼,写轮眼,白眼,这个地球就等同于是后花园,人类相当于是玩具,木偶。
和这些人玩过家家游戏,眼界未免局限的太厉害。
“力量才是一切,妄图用心去制衡那些反复无常的人,到头来得到的只会是背叛,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果然,这个世界的人类都是笨蛋。”
辉夜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全世界都是笨蛋,傻瓜,就她知道这个真理。
雏田虽然不知道辉夜在想什么,但辉夜最开始发出的那声嗤笑,她是听到了,右手拿笔继续写,左手轻轻揉着小腹。
蓦然,阴阳遁流转,左手整个穿了进去,把辉夜吓一跳,连忙收敛意识,避免再被雏田抽走一部分,拿去制作动物小分身。
注意到大女儿的左手一直在动,日足侧目瞥了眼,这一眼,差点没让他从座位上掉下去。
太吓人了,这是怎么弄的?手怎么还能穿进肚子里,不痛吗?这手是穿到哪里了?
雏田干咳,红着脸把手抽出,埋头默默记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