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显不厌其烦的为两百余人输送内力真气,不停的给他们讲解。一个上午过去,也只能为二十来个人进行了引导,但是,他们当中也仅仅只有数人记住了刘显让他们记住的运气线路。且这几个,也都未必是真正的记住,唯一让刘显有少少安慰的,是这几个人的确很明显的感受得到刘显存进了他们丹田的那一股内气。这就证明,这几人应该很快就能够感应得到天地灵气,能够吸纳得了。如此,他们成为准武将应该是时间的问题了。
一个上午有这样的成果,也算是很高效率了。要知道,当初张角,可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精力方可以培养出一个准武将出来。
刘显对个人进行指导的时候,是大声说出来的,在场的人也都可以听着。不过,接下来就不需要让他们都在等着了。
刘显下令让他们先行解散,按照约二十人一组,分好时间段来见自己,没论到的,他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一般,刘显要求他们在早上日出之前来见自己,早上太阳初升的时候,是吸纳天地灵气,修炼内力的最佳时候。那些没有轮到的人,刘显也要求他们每天在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自己面对太阳,按照自己教他们的办法去打坐,自行去领悟一下自己所说的,看看他们是否可以通过这样的办法来自行突破,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以后的潜力会更高。
然后,刘显在下午不会指导他们,而是要做自己的事。晚上,就看情况,自己如果有时间,会通知他们来的。
另外,刘显也交待了他们,如果他们自行修炼感悟天地灵气的时候,如果有所感应,这个倒可以随时来找自己询问。
刘显为他们指导并且传授练功心法,这些士兵自然是更加的对刘显归心,更加的忠心。
毕竟,刘显虽然并没有刻意的说收他们为徒,可是,只要稍为懂事的家伙,他们都知道,刘显其实就等于是他们的师父了,起码,在他们的心目中,刘显的确就已经是他们最为尊敬的师父。
刘显在让他们自行散去的时候,自然也交待了一下,自己指导传授给他们的东西,就只有他们在场的人知道,万不可轻易的外泄。
虽然,别人未必可以如自己这般,可以引导他们修炼出内力真气,可是对于一些练武的人来说,这些理论,以及教他们如何运气吸纳天地灵气的功法,的确也是有用的东西,哪怕没有刘显的指导,按照这些方法,也有可能自行突破。毕竟,刘显并没有藏私,都是太平经的一些运气方法。
以后如何先不说,但目前,刘显也不希望他们把这些方法传得满世界都知道。
午时,刘显没有在家里吃饭,而是携来莺儿、貂蝉以及往利蔷薇等女到了天楼。
平时,来莺儿以及貂蝉,一般都是下午才会到天楼去的,看情况,会登台去唱几首曲,活跃一下天楼的气氛,吸引多一些客人到天楼来消费。然后,晚上会再登台表演一会,然后会在晚上九点前回武勇侯府。
刘显已经让人前往杨府去请杨彪到天楼碰个面。
如今朝中那么多的朝臣,和刘显关系好的没有几个,这个杨彪算是一个了。
刘显觉得,皇帝所交托的,打算组建新军的事,的确是需要搞起来的。但想要搞起来,不是说自己在朝堂上提出来,然后皇帝一拍板就能通过的,这必须要获得大部份的朝臣的支持才行。所以,刘显打算先说服杨彪。
杨家在朝廷,其地位其实跟袁家相差不大,唯一就是杨家的人丁不及袁家兴旺,并且,杨家也不够袁家活跃。给人的感觉嘛,杨家相对于袁家来说,似乎的确更低调一些。
但刘显知道,杨家在洛阳京城,在朝中都有着不少的能量。如果获得了杨家支持,这其实也等于是可以获得一小部份跟杨家共进退的朝廷官员的支持。
到了顶楼的预留包间,杨彪已经早一步来到了。
“刘显兄弟,你把为兄请来有何事?”
杨彪一见面,就巴巴的问。
在表现在,杨彪因为刘显的身份问题,所以,不能和刘显往来太多,以及太过亲密,但是,杨彪的确是打心里认同刘显这个义兄弟的。
“大哥,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就不能请你来吃顿饭?当然,还真的有事,咱们一边吃一边谈。对了,莺儿和貂蝉你认识的,还有宁儿,这是王越大剑师的徒儿王清,她们是往利蔷薇、罗影。嗯……都是我夫人。”
“见过杨大哥。”几女上前拜见杨彪。
“哈哈,不用客气,既然都是弟妹,那么就是一家人。嗯,都怪你们夫君,不提醒一下,要不然,我也把我家夫人带来和你们认识一下了。这样吧,哪天方便,你们到我杨家来玩。”杨彪自然知道她们都是刘显的女人,对于这个义弟,唯一让人诟话的,可能就是太过多情风流了,身边越来越多漂亮美丽的女人,说真的,有时候,他的内心里也挺羡慕的,就是怀疑自己的这个义弟能否忙得过来……
他笑着,让众女不用多礼,并向她们发出邀请。
“谢谢杨大哥,我们会去的。”张宁是刘显的三夫人,所以她代表众女道。
“好,随时欢迎。”
张宁施礼后,又对刘显道:“夫君,你跟杨大哥有要事要谈,我们姐妹就不打搅了,咱们去莺儿和貂蝉她们的后台院子里去吧。“
“嗯,你们自己喜欢吧。”刘显随意的道。
在天楼,刘显专门划出了地方供那些要登台表演的小姐化妆休息的地方。并且还调派了不少人去护卫她们的安全。所以,在哪里用餐也是一样的,就随她们了。
另外,其实在天楼唱歌跳舞的,并非就只有来莺儿、貂蝉她们。还聘请了一些乐师歌舞姬。事实上,如果民间有人愿意前来表演也是可以的,但是,在这古时代,还没有开放到一般人都敢上舞台上秀一秀的地步。
还有要说的是,天楼开业至今,经过发酵,声名已经越传越远,越传越响亮了。
现在大汉,可能还有很多人没有听说过刘显的名字,没有听过刘显的一些事迹。可是,恐怕基本上都有听说过洛阳京城的天楼。
为何?有好事者评出天楼冠绝大汉的一些名号出来。慢慢的,也使得天楼成为了目前洛阳京城的一景,隐约成了京城的一个标杆。反正,天南地北的人,只要来到了洛阳,都务必会来天楼见识一翻,要不然,他们都不好意思说他们来过京城。
好事者评出,天楼有七绝。
何谓七绝?
第一,天楼的菜式是一绝。毕竟,天楼全称名为民以食为天酒楼,是供人吃吃喝喝的地方,这里的菜式,是大汉各地的人闻所未闻听所未见的,声香味方面,都首屈一指。且最为关键的,许多菜式,以及做菜的方法从天楼传了出去,这些影响,其实是很深广的。
在这古时代,还没有炒菜的概念,但天楼的这种做菜的方法一出,马上就风行了出去。因为,这样的做菜方式,一般的平民百姓家里都可以自己做,只不过,他们以前要不是蒸就是煮就是卤,以煮菜为主,那么简单的炒,居然被忽略了。此外,别的种种做菜方法也是一样的,比如烧烤,火祸,甚至是榨果汁,还有一些油炸食品等等。这些类类种种的烹任做菜的方法,其实都是很简单的,一点就通,一说就明,一般平民百姓的家里都可以做的。
这些是做菜的方式手法,还有一些具体的。比如,民间百姓并不太喜欢吃鱼,因为鱼的腥味问题,但是,从天楼流传出去的多种去除鱼腥味的方法一出,马上就受到原本并不太喜欢吃鱼的人的喜爱。
再具体一点的,民间百姓不喜吃鱼,那也是因为鱼带着刺,吃起来的时候,得要很小心。可是,天楼也流传出了一些去掉鱼骨鱼刺的做鱼方法。
反正,无论是如何,从天楼流传出去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简单易懂的方法办法,就算是一般人家都可以仿效的。
所以,天楼,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改变以及丰富了民间饮食。
事实上,这里可能也不仅仅只是丰富民间饮食那么的简单了。其实,从天楼流传出去的有关于饮食的事,其实也救了不少人。
因何这么说?因为现在大汉各地的百姓,普遍都不好过啊。不少地方,的确是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
但是,一些大江大河,不,应该说,只要是有水的地方,基本上都会有鱼的。但鱼在水里,想要抓捕它们并不是太容易的事。然后,从天楼流传出去的,其实还有一些抓鱼捕鱼的方法。毕竟,随着天楼的名气越来越响亮,已经有专门的一些食客在研究天楼的菜式以及做菜的方法手法等等。谈到鱼,也不仅仅是做鱼的种种方法,还附带的涉及到抓鱼捕鱼的问题。一些切实可行的办法一经流传出去,自然会有人去试验,结果,当真的可以抓捕到鱼之后,自然也就等于多了一个能够获得食物的办法了。
反正,就算是一个人饿得快死了,一无所有。但是,只要听说过天楼的这些流传的办法,他们就可以利用简单的工具,简单的在河里湖里抓得到鱼来充饥。
因为天楼也推出了吃鱼生的吃法。也让世人知道,鱼其实是可以生吃的,并且经过简单的处理,还会特别的鲜美。
所以,好事者称,天楼第一绝,是菜。
一个菜字,包含了很多,甚至是不少百姓的希望。
天楼第二绝,自然是酒了。
普天之下,那些进贡给皇宫的贡酒,琼津玉液可能很好喝,可是,还真的没有超过二十六度的酒。并且,天楼供应的美酒,醇香程度也不会逊色于那些贡酒。尤其是那些真正的烈酒,达到了五十、六十度的烈酒,那些好酒之人真的是视如仙酿,哪怕一杯搁倒,他们也趋之若鹜,他们起名为神仙醉。
有菜有酒,那么就有女人了。
天楼的歌舞姬,天下一绝。
来莺儿或者不算是最美的女人,但她的舞蹈的确是一绝,见过来莺儿表演的舞蹈,没人不被震撼的,加了刘显指点的现代舞的元素,来莺儿的舞蹈更具冲击力,真的可以直接引起观者的共鸣,能引起他们的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当然,这也有敲击乐方面的功劳。
而如果这些都不能称绝的,那么貂蝉的美色,那就堪称当世一绝了。见过貂蝉的客人,他们自然会反复对比,最终还是觉得貂蝉最漂亮,当真的是倾国倾城之美。
然后第四绝,便是歌了。天楼推出来的歌曲,跟天楼一样那么的闻名各地,并且,流传速度之快,之广,无出其右。
现在,大汉各地,只要不是那种以世隔绝的地方,都会有人可以哼唱几句从天楼流传出去的优美动听的歌曲。
第五自然是乐曲了。
第六是诗词。没错,刘显所抄袭出来的那些诗词,已经被写出来,并裱了起来,挂在天楼之内。
就因为这些诗词,吸引了无论文人墨客前来赏析,已经隐约的成为一些文人墨客必来的圣地了。
第七绝,嗯,似乎有点凑数的嫌疑,但的确也可以称绝。那是因为便宜。
一个看上去如此高端大气的天楼,却从来都不会拒绝一般的平民百姓进入。并且,他们花很少的钱,就可以真正的在天楼吃得饱。
这些,原本只有富贵人家才可以享受得到的待遇,只需要花费小小钱,就可以吃得饱,喝得到堪称人间一绝的美酒,可看得到人间绝色,能听得到世间绝唱。
想想,这是不是天楼一绝?绝到不给别的酒楼活路啊。
可是,却又没有人招惹得起天楼。
天楼七绝,刘显也听说了,不禁有些好笑,但想想也是这么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