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儿用处,那就算了,你还是去死吧。”
单手虚握,正在飞速行驶的火车仿佛变成了一个玩具似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松“拿起”,刺耳的金属扭曲生跟木材断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被下一梦魇当做新身躯的火车在变换扭曲的力量下被扭成一条黑皮麻花。
“啊!”
“怎么会,你不是鬼杀队的剑士!”
庞大的压力下,躲藏在火车里的梦魇就像是被拿在手里棉花糖的夹心,任人捏扁搓圆。
管你还有什么底牌,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施展不出来。
来自月之恶魔咒蓝的引力,在庄司涉手里玩儿除了一方大爷矢量操纵的样子。
庞大的火车从车头到车尾片片肢解,一点点儿的被切割成指甲盖大小的碎块儿。
“这样了居然还没死,有点儿意思!”随手将乘客跟炎柱主角团队甩到铁轨一侧的草地,回过头来看着空中依旧抵抗着想要重新粘合在一起的肉糜,不得不说毫无作用的梦魇再给庄司涉带来了一个惊喜。
只可惜,依旧是大众化的能力。肉糜粘合?低等层次的**不死能力,不过可以研究出它的原理给自己现存的爪牙们增加一些补丁。
“不过这样的能力,弦应该会更强一些吧?”怜悯的看了一眼不愿放弃的梦魇:“躲过了无惨的杀戮,却没躲过我,你这个运气还真是,啧!”
“阿瓦达索命!”
来自哈利世界的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的索命咒。从被研发出来到剧情大结局,整个过程中也只有一个主角哈利波特在种种情况下幸免于难,拥有即死概念的恶毒魔法。翠绿的光芒自他的指尖凝结,如同外放的电流一般,在空中飘浮的废墟里流窜一圈儿。瞬间的功夫火车“废料”中就再没有传来一丝一毫挣扎的动静。
都说了多少次了,出装别总是狂徒狂徒,日炎板甲绿甲水银鞋它不香吗?事实证明光堆血量是不可取的出装方式。没护甲没魔抗碰到玩儿平a的对手还好,像庄司涉这种一言不合小大招的存在,秒杀没意外。
落在铁轨旁草地的炎柱,跟刚刚醒来的炭治郎主角团,一脸懵逼的看着被肢解的列车,他们有点儿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不是说,不能多强的力量怕吸引来那位名叫圣主的存在吗?那现在这是什么,随手捏爆一辆火车的平a?
炎柱,炼狱杏寿郎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复杂至极。明明盟友有这么强大的boss,足够平推鬼舞无惨跟他的十二鬼月了,但却就是不出手,非要看着他们拼死拼活好吧,其实斩杀鬼舞无惨本来也就是他们的责任。如果真要让别人来代替,不管是他自己也好,还是别的柱总会十分遗憾。
“这位,大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短暂的愣神过后,杏寿郎走前来问询。
虽说列车最后是毁在庄司涉的手中,但讲道理就算他不出手,梦魇将整个列车当做自己身体的恶劣行径,最后他自己也得毁掉这辆火车。无非是被拖延的晚一点儿,列车能够继续向前行驶一段路途罢了。
总归是要夭折的。
而且经过了刚才的事情,秉承着强者为尊,并且对方还是盟友的关系。炼狱杏寿郎下意识的将庄司涉当做这次任务的主角。
“有办法通知隐算了,又有送人头的赶过来了。”话刚说到一半儿,庄司涉猛地转头看向一侧的树林,挥手横切。
无形之刃将不远处的树林从从半腰切开,伴随着树木轰隆作响的折断声,一道矫健的身影从滚滚烟雾中跃出想着远处逃离。
“梦魇是下一,那这股比梦魇还要强些的气势,应该就是弦之鬼了吧?杏寿郎的必死之局?”庄司涉轻叹了口气:“想碰到你们还真是不容易啊!”
“既然来了我又怎么会让实验素材轻松的跑掉?”
“鬼灭观光以后,养伤期间我可是很无聊的。”
阳光下,看着热闹繁街道,满是穿着浴衣走来走去小姐姐的身影。一直以阳光大哥形性示人的炼狱杏寿郎脸颊一红。虽然早在两天前从限之三记忆里得到消息之后就一直在做准备,但是等到达这里之后他发觉自己还是有些差劲。
这种奢靡的气氛,以及躲在店铺里,二楼的窗户里偷偷窥探的漂亮妹纸一个将青春奉献在剑术跟斩鬼事业的纯真大男孩完全受不了啊!
红着脸,来到伊之助的背后,伸手在那像是棺材一般的木箱敲了敲:“猗窝座,你确定弦之六就盘踞在这花柳街吗?”
“那位大人不是已经把我的记忆全都阅读过了吗?”猗窝座闷闷不乐的声音透过箱子传来:“我怎么还有什么说谎的机会?”
蛐蛐炎柱他才没有害怕,鬼杀队的柱在百年间已经被他杀死了不知道多少,炼狱杏寿郎或许比之前的那些被他猎杀掉的柱强大不少,但没达到那个境界以前面对自己,面对自己的血鬼术永远都是手下败将。只有那位大人,那道比无惨大人还要让人感觉到压抑,仿佛整个人,不,鬼的灵魂个血肉都被剥开来的恐怖身影。饶是猗窝座也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再说,那位随手便压制了无惨大人血液中的诅咒,自己怎么敢不听话。
选择成为鬼的,大部分都是生活走到绝境,或是濒临死亡时候碰到了无惨大人。对于自己生命的珍贵,以及强大力量的渴望无不深深扎根在他们的心中。尊奉无惨一来是因为对方掌握着他们的生死跟变强的渠道,二来多多少少对当初将他们从绝境中拯救出来的无惨抱有感激。
但是现在么
“堕姬,跟她的哥哥妓夫太郎同为弦之六,最初是被弦之二的童磨转化成鬼,平时妓夫太郎就寄宿在堕姬的身体里。现在京极屋当做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