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用自己的精神意念,在其中一个刚刚分裂出来的细胞上做下记号,他想象着在上面写个‘6’字,居然真的能够成功。
这很惊奇,好像他的精神意念可以为笔为墨,而这些细胞可以当成是纸一样。最后,他退出了内视的微观世界。
此时的他,精神意念没什么问题,但身体却在抽搐打摆子。
小毛球和小虎崽一脸惊奇地看着他,也不敢靠近,因为它们刚才都看到他身上出现了雷电,然后就看到他倒地了。
之前他让小毛球给他来一发的时候,他倒在地上抽搐,这个它们都可以理解,即便它们是兽类。
可现在,它们实在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自己就触电了?
两只小动物似乎觉得这很神奇,都瞪着大眼看着他。
云不留也觉得这很神奇,他的身体躺在地上打着摆子,而意识却很清醒地‘看’着,仿佛意识和身体在这一刻被剥离开来似的。
他居然感觉不到痛苦,仿佛就像失去了痛觉神经似的。
然而,当他从这微观视角退出来,意识回归时,便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好像被针给刺进来似的。
那种疼痛,让他不由自主惨叫起来。
比起小毛球对他进行电击时的疼痛感,要强得多。
很明显,他没有控制好这个力度,电流有些过大了。
比起小毛球来,他对这电流的掌控力,显然要差上许多。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他躺在地上休息了下,当能够爬起来时,确实感觉到身体恢复了过来,之前的疲惫已经消失。
换句话说,他其实已经可以不需要小毛球这只小雷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毛球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当它看向云不留的时候,目光之中仿佛有些失落感。
然而云不留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还在为自己能够给自己补充体能而感到自豪,他觉得自己真是厉害爆了。
他开心地哼着小曲,然后欢快地跑到湖边寻找质地粗糙坚硬,可以用来磨刀的砂岩,这东西并不难找。
没多久,他便找到一块可以用来当磨刀石的大石头,他直接将其扛了回来,放到离引水管不远处的小池塘边上。
然后跑回小竹楼,拿出那把黑不溜丢,表面粗糙无比的柴刀。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柴刀结不结实,毕竟是直接用模具弄出来的生铁刀,质地肯定会比较脆,也不知道需不需要再锻打一下。
不过反正看着能用,那就先用着吧!实在不行的话,他还留有不少铁条,到时候再进行另外锻造便是。
不过听说,那些打铁匠们都会给刀口包钢,他也不知道这个该怎么个包法。当然,他现在也没有钢。
磨了小半天,终于看到那把漆黑的柴刀刀刃上,露出了一抹雪白。
他轻轻挥了两下,然后拎着柴刀便跑到后山,先了根直径有碗口大的小树,就是当初选来制作短矛的那种坚木。
这种坚木质地坚硬沉重,是制作木矛极佳的材料。
回头给那些铁矛头制作矛杆,也需要用到这种木材。
当然,那些锄头斧子等工具的手柄,他也准备用这些坚木来打造。
不过打造这些工具的手柄,需要用到一些木工工具,特别是刨具和凿子,以及锯子。凿子倒是不用担心,他已经铸好了,回头只需要仔细打磨一番,再给它加个木柄上去,就可以使用了。
至于刨子,也就是刨刀,这个他已经弄出了几个刀片,到时候还需要他按着记忆中的模样,慢慢去打造。
至于锯子,这个就让云不留有些头疼了。
其实锯子这东西,完全可以用金纹兽牙来代表,反正他现在用来截断东西的时候,不是用虎牙,就是用野猪獠牙。
而想要用锯子的话,还得给锯齿打磨,打磨那些锯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需要找一根细条状的磨刀石。
而且还得小心,不能把那些锯齿崩断。
不过锯子这种东西,云不留倒是不敢抱太大希望,毕竟是生铁铸模打造出来的锯子,质地肯定很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坏掉。
他用柴刀尝试砍那坚木,柴刀并未崩裂,质量还算可以。
锋利的刀锋配上他的力量,一棵直径十厘米左右的小树,一刀下去就断了,切口平滑,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对此,云不留相当满意!
然后,他将这棵小树的枝丫剔除,接着又找了几株与其差不多大小的坚木砍了,绑在一块扛回去。
这些小树还需要先去皮晾干,才能用来制作木柄。
要是用未晾干的木材来制作木柄,将来肯定会缩水,到时木柄肯定会和铁具脱落,那一切又白弄了。
将那些小树扛回湖边小竹楼后,云不留便将它们一一去皮,然后斜靠在小竹楼上晾晒。
竖起来放置,并将其底部垫起来,这样更容易晾干。
终于,还未到中午,大雨便如期而至,结果一直下到晚上。
原本他还想着,等下午雨停了,去湖边引·诱一条鳄鱼过来宰杀掉当晚餐的。结果看着这下起来没完的大雨,他也只好将身上兽皮衣一脱,穿着条四角鳄皮裤,扛着肉干就去引水管那洗刷去了。
晚上,雨停。
云不留回到二楼,继续打坐,让精神意念徜徉于微观世界中。
次日,虽然需要去狩猎了,但云不留却不想这个时候去树林里找罪受,雨后的树林,清凉无比,进去就是一身湿。
他准备湖边去找那些枯柴们的麻烦。
结果发现,那些枯柴们似乎离湖边都很远。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越来越喜欢猎杀这些枯柴们,所以它们渐渐远离了湖岸,远离这个凶险之地。
想了想,他跑回去拿了条肉干回来,用昨天下午磨出来的那把崭新的杀猎刀,将肉干斩成一段一段,往湖里扔。
那些枯柴们确实智慧不怎么高,这么明显的陷阱都看不出来,居然就这样被他用投食之法给钓了出来。
只是看着眼前这条体长目测可能超过七米的大鳄鱼,云不留唇角不由轻轻抽搐起来,要不要换一条?
七米多长的大鳄鱼,到底有多吓人?
云不留觉得,它的那张大嘴完全可以塞得下他整个人。
PS:求个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