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宫内,看着满目的疮痍,叶休不由叹了口气。
但邀月却没有说什么,只要她还在,移花宫就可以重新崛起,虽然损失了很多弟子,但随着时间流逝,总会再次出现新的弟子。
叶休已经回到密室内开始疗伤起来。
与封行云的一战,是他来到绝代双骄世界最为惊险的一战,封行云不愧是魔教教主,若不是他修炼了天魔功,恐怕已经死在了神刀斩之下。
“小楼一夜听风雨。”
这是圆月弯刀刀身所刻的诗句,但与封行云交手时,他并没有看到刀身上有如此刻字,可能是魔教还没有传到在圆月弯刀上刻上这句诗的那人手中吧。
幽幽的声音在密室中飘荡,外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江湖上反而越加热闹了起来。
京城一战,彻底奠定了叶休魔主的威名。
尤其在叶休强势斩杀魔教教主封行云之后,更使得叶休威势无双。
……
京城皇宫之内。
花无缺找到江玉燕道:“玉燕,可见到燕大侠了?”
江玉燕疑惑的道:“燕大侠不是在闭关疗伤?我怎会见到他?”
花无缺微微摇头,“燕大侠确实在一直疗伤,不过今日我想要前去询问燕大侠的伤势,却没有找到燕大侠,他疗伤之地也没有看到他,不知道去了哪里。”
此时的花无缺已经有了一些沧桑,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
看着花无缺脸上的疲惫,江玉燕不由伸出手去。
花无缺闪身避开江玉燕的手,“好了,既然你没有看到燕大侠,我就去问问别人。”
说完之后,花无缺转身离去。
看着花无缺的背影,江玉燕眼中浮现冷然之色。
“叶休,是你让无缺受到了这么多折磨,我一定要杀了你。”
在江玉燕房间内的屏风后面,一具尸体静静的躺在那里,正是燕南天的尸体。
其实是江玉燕用计骗来的燕南天,又趁着燕南天没有防备之时,吸干了燕南天的所有功力。
现在她已经被强大的力量迷失了,如此能够快速提升实力的办法,让江玉燕无法抵抗。
汇聚了刘喜,燕南天,江别鹤三大高手的功力,江玉燕的实力已经达到了深不可测的程度,虽然没有练气化海,达到气海之境,但也已经与叶休的境界差不了多少了,都处于先天巅峰之境。
……
轰!!!
移花宫内蓦然传出一声巨响,只见叶休所闭关的密室石门突然炸开,一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此时的叶休,已经完全恢复了伤势,依然风神俊秀,儒雅而邪异。
“你的伤势恢复了?”
邀月感受到动静,赶过来问道。
叶休微微颔首,“已经没有大碍了,而且在与封行云的交手中,我也获得了一些领悟,或许突破下一个境界,已经不远了。“
听到叶休的话,邀月眼中精光一闪,她也是先天之境,一直对后面的境界非常好奇,虽然叶休对她介绍过气海境,但没有突破到那个境界,始终无法知道那个境界是什么样的。
“正好你出关,我这里收到了一些消息,就跟你说一下。”
来到移花宫大殿内,邀月和叶休坐下后道:“前几日收到消息,皇宫动乱,皇帝突然暴毙,又因为皇帝子嗣年幼,无法处理朝政,现在已经由江玉燕代为处理,整个朝廷都已经被江玉燕大权独揽,恐怕又要不安宁了。”
叶休并没有丝毫惊讶,自从来到绝代双骄,知道有江玉燕此人之后,他就已经料想到了这一切。
没想到不管这个世界被他如何破坏,最后江玉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还有什么消息?”
叶休平静的问道。
“江湖上倒是一切平静,只有你在京城那一战广为流传,而魔教也非常平静,并没有前来找我们移花宫寻仇。”
“不过有一件事比较奇怪,刘喜和燕南天两大高手都失踪了,有人说刘喜是因为惧怕你,被你斩断手臂之后逃出宫了,至于燕南天,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燕南天现在是不在京城,因为花无缺等人已经把京城找个遍了。”
邀月皱眉的说道。
叶休神色一动,他感觉刘喜和燕南天的失踪不会那么简单。
但他曾经研读过移花接木,并不是什么明玉功最后一层的武功,可以吸收天下所有人的功力,邀月自己也说过,这只是明玉功中一门借力打力的武技,根本就做不到吸收别人功力的能力。
上次在武林大会上,江别鹤手中的移花接木被人偷去了,他去晚了一步,而且他也猜到移花接木是被江玉燕偷去的。
不过移花接木并不如何强大,他也没有去追回。
现在他比较好奇的是,江玉燕若是如原著那样,疯狂吸收了高手的功力,变得无比强大,会是依靠的什么功法。
刘喜的吸功大法乃是残本,别说邀月燕南天这等绝世高手了,就是花无缺那样的境界,也无法吸取。
“姐姐,又有消息传来了。”
怜星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邀月沉声问道:“什么事?”
“朝廷已经派出大军,向着我移花宫的方向赶来,而江玉燕发下战书,要与叶公子在月江一战。”
怜星目光看向叶休的道。
叶休嘴角一弯,这江玉燕看来果然是如原著那样,已经修炼成了绝世武功。
“好,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就这一战定输赢吧。”
……
十月初五,月江之上,再次武者汇聚,而这次前来的武者甚至要比曾经叶休与燕南天决战月江时的人还多。
在人群中,有着许多身穿紧身黑袍,头戴斗笠的人。
那些人气势凌厉,身上有着淡淡的杀意流转。
许多靠近那些人的武者,全都下意识的远离。
一身黄袍上面绣有龙凤图案的江玉燕,站在月江的虎跳峡上,劲风吹拂,身上的黄袍烈烈炸响,尽显一代女霸主之资。
一众大内高手,站在月江的两岸,把整个月江牢牢的封锁住,不让任何人进入其中。